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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友惠直視著安安。
“這不干你的事。”
“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這個問題。”中山友惠哽咽地說:“如果你還愛他,請你好好地愛他;如果你不愛他了,就請你把他讓給我。我不怕被你笑,我從小就愛慕著乾哥,盼望當他的新娘,可是,他卻娶了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想示威還是想博取同情?
“天底下男人這麼多,你何必這麼做呢?”她這麼說只是希望斷了中山友惠對汪德凱的情痴,豈知卻引來誤解。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愛乾哥了?”中山友惠一副又驚又喜的表情。
啊!那不是按呢?她好像搞錯了,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啊!
“我是說——”她原想反駁,但是,在看見轉角的一抹熟悉身影后,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說什麼生了重病,根本是再度拿她當猴子耍,還讓中山友惠來試探她。
“我是說,我跟他緣分已盡,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如果你愛他,就放心的去愛,我已經——不、愛、他、了!”
這分明是氣話、謊話。
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騙她,她也要說謊話回敬他一次。
“你真的不愛乾哥了?”
“不愛!不愛!不愛了!”
或許是心虛,她的聲音竟忍不住顫抖起來,怕被中山友惠視穿她說的是謊話,她逃回屋裡,竟然發現淚水已奪眶而出……
第十章
安安的話就像一把刀刺在汪德凱的心口上,他這麼愛她,她卻如此的無情和冷血,讓他心中充滿了痛苦的怒與怨。
酒一杯一杯的喝著,他已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著,還是醉了……醉吧!最好醉死算了,這樣他的心就不會再痛了。
中山友惠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乾哥!”她搶過他手中的酒瓶。“你還在生病,怎麼可以喝這麼多酒?”
“你不必管我!”
他伸手去搶酒瓶,在搶不到後,他又開啟另一瓶酒,無視於她的勸阻,又一口氣灌下半瓶。
“你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中山友惠又氣又急,忍不住哭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過?”
“你為什麼會難過?” 。
“因為……因為……”她鼓足勇氣,激動地表白,“因為我愛你!”
“你愛我?你真的愛我?”為什麼是她愛他,而不是另一個她?
這是老天爺的惡作劇?還是他和安安的緣分真的已經盡了?
“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中山友惠哭倒在他寬闊的懷裡,哀泣地道:“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我就是剋制不了自己去愛你。”
多情總被無情傷。
“那你願不願嫁給我?”
也許這是句負氣話,但是,他告訴自己,既然安安已經不愛他了,那麼他寧願自己痛苦,也不要讓中山友惠痛苦。
“你要娶我?”她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喜悅,或許這 是她夢寐以求的,但是,不該是在這個時候。
“你答不答應?”
“我……我……”她想問他,他會愛她嗎?但卻始終提不起勇氣。
“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我沒說好了。”他一定是醉糊塗了,否則怎會提出這種令她為難的要求
“不,你已經說了,你不可以後悔!”她決定要放手一搏,哪怕她會粉身碎骨,她也要把握這個機會。“我願意嫁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婚禮一定要儘快舉行。”
汪德凱和中山友惠要結婚了!這個訊息一直在安安的腦海裡嗡嗡作響,她的心跳紛亂,覺得自己就要崩潰、就要死去!
她從來沒有這麼心痛過,眼淚止不住地拚命往下掉,滑下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衣服上。
他……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
安安雙腳發抖地倒在床上,渾身無法剋制地顫抖。
他怎麼可以不愛她呢?他怎麼可以說變心就變心?
難道他真的相信她不愛他了?他真是個大蠢蛋,他難道不知道她是心口不一嗎?
或許她真的是一語成讖?他們的緣分果真已盡?
懊惱、後悔都來不及了,是嗎?
今天他和中山友惠就要舉行婚禮,過了今天,他跟她真的就成了兩條平行線,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叮噹!叮噹!”
她不知道是誰在按門鈴,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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