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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中。
“乾媽,要不要送乾哥去醫院?”中山友惠很擔心汪德凱的情形。
“不,我不要去醫院,我要去找安安!”即使已經生病了,汪德凱還是掛念著安安。
他掙扎著想起床,未料身子一軟,竟跌下床去。
“你都病成這樣子了,還不好好躺著休息!”廖玉惠怒道。
“乾哥,你快躺好。”中山友惠將他扶回床上躺著,用手摸摸他的額頭,“好燙呀!發這麼高的燒,不去醫院很危險的。”
“我要找安安……我要安安……安安……”口中念著妻子的名字,汪德凱再度陷入昏睡。
“我已經打電話請醫生過來了。”廖玉惠板著臉,“真是著了魔、中了邪,那種女人怎麼配當汪家的兒媳婦?友惠,你好好照顧德凱,這是你的大好機會,我先回飯店去休息。”
“乾媽,您不留下來?”中山友惠怔住了。
“我留下來做什麼?他從小就是由保姆帶大的,我不懂得怎麼照顧人,還是回飯店去,省得你要一心兩用。”
“可是,我也不懂——”
“不懂就學啊!這是天賜良機,友惠,如果你想當汪家的媳婦,可得學聰明點,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絕對會替你做主的!”
“乾媽,您難道要我趁乾哥病得神志不清時,跟他……”這不是電視劇才有的情節嗎?
“這種事不必我教你吧?”廖玉惠本來還擔心沒機會讓中山友惠演一出“霸女硬上弓”的戲碼,沒想到機會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不能——”
“我也不逼你。”廖玉惠以退為進,“反正,你若錯過這個好機會,我也幫不了你了。待會兒醫生來過之後,你就替德凱擦擦澡,讓他舒服一點。”
“乾媽!”
“我明兒個會早點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中山友惠怎麼會不明白乾媽的用意?但是,她真的可以這麼做嗎?不,她不會趁人之危,這不是她的作風,尤其是感情這種事,她想要一份完整的感情,而不是一份勉強得來的感情。
聽到汪德凱生病了,安安的心裡雖然著急,但是,個性倔強的她卻故作一臉冷漠。
“你這丫頭是冷血動物轉世不成?德凱生病了,你怎能無動於衷?”安士烈氣急敗壞的指責。
“誰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你們兩人玩的把戲?”
“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發高燒,差點就得了肺炎。我去看過他了,他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可是,他還一直嚷著想見你,你還不去看看他!”
“只是話說不出來、瘦了一點,我為什麼要去看他?”
“現在都是友惠在照顧他,難道你不怕——”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
“我要怕什麼?”她嘴裡逞強,心裡卻旁徨得要 命。
“好,你天不怕、地不怕,我怕了你行吧?”他真被這個妹妹給氣死了,但氣歸氣,他還是希望她跟汪德凱可以破鏡重圓。“你去看看他吧!就算他不是你的老公,也是小俊的爸爸啊!”
“不去、不去!”她對他打了她一巴掌的氣還沒消呢!
“你真是個番婆!”安士烈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內心的掙扎令安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很擔心汪德凱的病情,如果真如安士烈所說的那樣,她是該去看看他的。
但是,萬一又是他們兩人聯合起來欺騙她,那她豈不是又當了一次傻瓜?
到底她要不要去看他?到底她要不要相信他呢?
去吧!就算再當一次傻子又如何?反正都已經當過一次了,何必在乎再多當一次?
就在她決定去看他時,一開啟門卻見到中山友惠。
“你找我?”難道是汪德凱的病情加重了?
“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中山友惠幾番掙扎後,決定要向安安問個明白。“你要出去嗎?如果我打擾了你,那我改天再來。”
“我只是要去……要去買個東西而已,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唉!她就是改不了嘴硬這個壞毛病。
“乾哥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一直念著你、想見你。”
“如果你話說完,那你可以走了。”安安故作冷漠的說。
“不,我還沒說完,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有什麼事你快說。”
“你還愛乾哥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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