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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醫生並沒有告訴她,植物人也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則也不會引起那麼多的異狀。
“嗯……”一個低得幾乎聽不到的呻吟聲傳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發出的聲音嗎?
安安屏息聆聽,但卻沒再聽到任何聲音。
難道是她聽錯了嗎?她暗忖著,
“嗯……”
她又聽到相同的聲音,而且,這次很明顯的是發自他的喉頭。
他有反應了?
說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好起來了。
“奇怪了,這傢伙怎麼兩天不見,臉色變得這麼紅潤,氣色也很好?安安,你真是很用心的在照顧他喔!”安士烈仔細地端詳仍躺在床上偽裝的好友,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你都給他吃什麼?營養液嗎?”
“我給他喝奶。”
“喝奶?”安士烈好奇的問:“喝什麼奶?”
雖然是親兄妹,但是談論起如此私密的話題,安安還是忍不住羞赧起來。
“是……母奶。”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母奶!”安士烈差點失笑出聲,想不到汪德凱會因禍得福。“他喝母奶,小俊也喝母奶,你哪來這麼多奶水供應?小俊還小,他需要營養,我看你就給德凱喝營養液,反正他的情況也沒有因你的細心照顧而好轉,你就把他晾到一旁去好了!”
這種人還算是好朋友嗎?汪德凱氣得雙手幾乎要握成拳。
“誰說德凱的情況沒有好轉?”安安看到丈夫手指的反應,開心的道:“你看他的手指在動耶!這幾天他進步好多,而且也有很多反應。”
“是嗎?”安士烈斜睨著仍偽裝得很好的好友,忍不住惡作劇地用力拍打他的臉頰,再捏捏他的手臂。 “他哪有什麼反應?還不是活死人一個!”
“哥!”安安氣急敗壞的拉開他,“你怎麼這麼粗魯的對待德凱?他會痛的耶!”
“他會痛就該有反應,或許是力道太小了,他感覺不到。安安,你有沒有蠟燭還是皮鞭?”
“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我們採取激烈一點的方式,給他滴蠟燭、抽皮鞭,說不定這樣他就會醒過來了。”
“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滿口胡言亂語,淨想些有的、沒的。”安安忿忿不平的瞪著安士烈,又不是拍A片,還滴蠟燭、抽皮鞭咧!
“試試看嘛!多個機會也好過沒有半點進展。”
“德凱的情況已經進步很多了,每次我一碰他的身子,他就會有反應,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她不服氣的反駁。
“真的嗎?”安士烈饒富興味的睨了躺在床上的汪德凱,“你是碰到哪個部位,他會有反應?”
“我碰他……他……”哎呀!即使是親兄妹,談論這種事還是教人羞於啟齒。
“碰他哪個部位?”安士烈有些頓悟的說:“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腳底對不對?”
“對……對……就是腳底。”呼!雖然是謊話,但是,還是讓她暗暗吁了口氣。
“那我來替他看看。”說著,安士烈捉住汪德凱的腳板。
“哥,你想做什麼?”
“他躺了好幾天,身體機能一定退化很多,我幫他做幾下腳底按摩,讓他強身健體。”
“你什麼時候學會腳底按摩的?”安安太吃驚了,因為她從未聽過他會腳底按摩這門絕技。
“憑你老哥的聰明才智,還需要拜師學藝嗎?我是無師自通的。”安士烈拍拍她的肩道,“你別擔心,剛才你不是說小俊的奶粉沒有了,那你快去買,德凱就交給我來照顧。”
“可是——”
“去去去,別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不再給安安任何說話的機會,安士烈便把她推出門。“記得幫我帶兩瓶冰啤酒回來。”
第五章
聽到妹妹的腳步聲逐漸遠離,安士烈用力地推了汪德凱一把。
“快起來,我妹出去了,你再裝就不像了。”
汪德凱一躍而起,毫不猶豫的就給了他一記“佛山無影腳”。
“哎喲!”安士烈沒料到會遭到偷襲,痛得哀哀叫。“你這忘恩負義的死兔崽子,我幫你隱瞞真相,你沒報答我,還用腳踹我,你好樣的!”
“你還敢大言不慚地要我報答你?”汪德凱恨恨的瞪著他,“剛才是誰說要用蠟燭滴我、用皮鞭抽我的?”
“開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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