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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輕輕磨蹭著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氣。這是錯覺嗎?為什麼她覺得他不只是在吸奶,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錯覺,因為他仍緊閉著雙眼,仍在昏迷狀態中的他怎麼可能會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實卻是不容她忽視的。
不只她有感覺,他也是一樣!
雖然隔著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顯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來。
真是太神奇了!
雖然這樣的反應超乎醫生所預料的,可是醫生也說過,只要多一些反應,他清醒的機會就多一些。
“德凱,雖然你仍沒有醒過來,但是,你已經可以感覺到我就在你身邊對不對?”喜悅的淚水撲簌簌的流了下來,“請你一定要加油,為了我和兒子,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入夜,萬籟俱寂。
但是,汪德凱的心卻是紛擾不安,掀開被單,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頭和肌肉都變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動一動,他真怕自己會變成殭屍。
放輕腳步,他來到床邊,就著微弱的夜燈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兒子。
母子兩人相擁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圖畫。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這個兒子真的是個害人精,剛才在入睡之前還哭鬧了好一會兒,害他差點就跳起來打這個小壞蛋的小屁屁。 ,
為了不吵醒妻子,並獨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凱小心翼翼的將兒子抱回嬰兒床。
凝視著安安美麗的容顏、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奮在汪德凱的鼠蹊處油然而生,慾望如波濤洶湧的海水般,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對安安的身體瞭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帶在哪裡,也瞭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讓她欲仙欲死。
他滾燙溼熱的唇佔有性地覆住她的渾圓,舌尖沿著她誘人的乳蕾輕輕勾劃著,再大口大口的吸吮,彷彿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這是夢嗎?
為什麼會如此真實?如此震撼?
她的脈搏急促、心跳加速,整個人彷彿被網子纏住般的動彈不得……
如果這是夢,她希望不要太早醒來。
自從離婚到現在,她不曾有過如此意亂情迷、心藥神馳的感受……
汪德凱狂熱地愛撫著妻子全身,他可以輕易地感受到她的反應。
“噢!凱……愛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囈語,雙眼仍然緊閉著。
一聲聲的呻吟喘息令人銷魂蝕骨。
安安很想睜開雙眼,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夢,但是,她全身癱軟無力,就連掀開眼皮的力氣也沒有。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的味道。
朦朧中,安安只覺得天旋地轉、飄飄欲仙、如痴如醉……
許久之後,安安輕輕地飄出夢鄉,眼睛雖然仍緊閉著,但是,狂跳的心跳卻仍未平復,當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濡溼時,不由得驚慌的睜開眼。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她的小腹沉重,修長的雙腿發軟,乳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這是什麼樣的反應。
剛才的夢境依然縈繞在她的腦子裡,她用手覆著自己發燙的雙頰,試著理清紛亂的思緒。
老天!她剛才竟作了一場春夢,而且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她是不是慾求不滿才會作這麼淫蕩的夢?
不行,她怎麼可以產生這種邪念?即使在夢中與她歡愛的是汪德凱,但現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這樣的夢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德凱,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作了不該作的夢。”她來到他身邊對著他低聲懺悔。
就在這個時候,安安發現了一個令她驚訝的現象。
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汪德凱,面部泛著紅潮,頸上的動脈快速躍動,額頭的溫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顯急促……
他怪異的症狀嚇壞了安安,難道他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現在三更半夜的,她該怎麼辦才好?
是不是因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風寒?以她的經驗得知,要降低溫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來溫水,以毛巾輕輕擦拭他的身體,正當她擦拭他的小腹時,終於找到了他出現異狀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熱、腫脹。
難道是他們心有靈犀嗎?
在她作了那麼羞人的春夢後,他竟也有了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