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未傾……
柳北桐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為什麼還穿著睡衣?她的睡衣裡面穿的什麼?是胸罩?褲衩?或者什麼都沒有?他們竟然這麼自然地坐在一起,如果僅僅相隔一層薄薄的睡衣,那……
他身體立刻產生了衝動,他居然就這麼大膽地走了過去。雙手扶著了許蕾的肩膀:“小許,都怪我,又喝多了……”
許蕾的屁股沒有離開椅子,但她突然像做健美操那樣來了一個90度轉體,一下抱住了他的腿。那動作利索地讓他毫無準備,已經勃起的那東西正好壓在她的臉上。他們都嚇了一跳,但兩人的手都沒有分開。他的頭一陣昏眩。
慾望之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把兩人點燃了。他們相擁著,踉踉蹌蹌就進了臥室,他手忙腳亂地解開她睡衣的紐扣,發現她正是一絲不掛,優美的體形在柳北桐面前暴露無遺。他幾乎來不及欣賞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那是柳北桐第一次偷情,他清楚地知道,大門沒有反鎖,筱晴的學校就在附近,她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但來不及了,這害死人的慾望之河已經把他們淹沒了。許蕾在他身下大呼小叫,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柳北桐雖然昨夜剛剛辛苦過,但他依然赳赳雄壯……
高潮過後,柳北桐立刻用命令式的口吻說:“拿著你的衣服,快去衛生間。” 許蕾不愧是運動員,她一個箭步就跳出了臥室,不到半分鐘就拿著衣服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裡了。
柳北桐心放了一點,他穿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被褥。又回到了餐廳,他真的餓了,幾乎是狼吞虎嚥地把桌上的食品一掃而空,然後把桌子拾乾淨,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臥室、廚房,確信沒任何問題以後,把大門開啟一條細縫。他點著了一支紅塔山。
他的心裡一片寧靜、危險過後的寧靜。
許蕾走時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是:“不要認為我是輕浮,我喜歡你。”
第二句是:“千萬不能讓晴姐知道,她是我的恩人,我可能永遠還不清她了。”
她輕輕在柳北桐額頭上親了一下,走了。
快一年了吧,柳北桐一直沒見過她。
六
柳北桐再見到茉莉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了的事了。
那天是95年國慶節的前一天,在中州市最大的中山堂劇場,市各大單位的合唱比賽隆重舉行。那不光是音樂水平的對抗,也是一個單位經濟實力、管理水平的展示。
柳北桐坐在評委席最右邊的一個位置,上身是一件休閒西服,裡面穿一件白襯衫,每當大幕拉開,那白色的領子在那一排評委中就特別扎眼。他靠在第一排那寬大的皮椅上,用手裡的一隻鉛筆輕輕和著臺上的節奏。在臺上強烈的光線輝映下,他面色蒼白,好像瘦了不少。
那段時間,柳北桐特別忙。市裡的各企事業單位都在搞歌詠比賽,一些大的單位請他作曲、做伴奏帶,有些單位直接請他去指揮排練。市宣傳部請他去當評委,當然,這些工作都是有酬勞的,他忙的不亦樂乎了。
當臺上的主持人報出下一個參賽單位是人民銀行代表隊時,他並沒有多加註意。大幕一拉開,臺上龐大的陣容立刻引起臺下一陣騷動。足有百人的合唱隊分成三塊,中間是男聲,一色的藏青西服、白色的領帶。臺側兩個方陣是女聲,那些女演員全部身著紫紅色的曳地長裙,胸前點綴著黃色的絹花,一個個婷婷玉立、氣勢奪人。在強烈的舞臺燈光的照射下,她們胸前高聳的乳腺整齊的像一個泛光的一字。
“到底是人行,氣度不凡啊!”身邊的尹天一在柳北桐耳邊輕輕議論著。但他毫無反應,他被臺左邊方陣的一個演員吸引住了,高高的身材、鴨蛋型的面龐、細細的高聳的鼻樑、長長的的頸項,怎麼這麼像茉莉呢?不會是她,茉莉好像在市建行,而且茉莉是長頭髮,這位卻是一個很精神的運動頭。
那段時間,他雖然忙,但他的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種深深的落寞、一種難言之隱。從省城回來以後,茉莉一直沒有再和他聯絡,他的漢字傳呼一直帶在身上,每天都要響無數次,但每一次都以希望開始,以失望結束。一種懸念始終縈繞在他的心中。不少問題每天都在困擾著他:
“就這樣結束了嗎?不是剛剛開始嗎?怎麼評價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夜情?張茉莉真的會把這件事淡忘嗎?她怎麼可能忘呢?”
那幽幽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微蹙的眉頭、有些沙啞的聲音,那剝好的螃蟹、體貼地遞過來的餐巾紙……不可能是假的。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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