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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問你一句你的年齡嗎?”
“我48歲,比你大7歲,比筱晴大6歲。”
“馬濤,我真的有些不懂,筱晴已經42歲了,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你身邊美女如雲,你為什麼卻總盯著她?”
“你想知道?”他的眼睛裡突然出現了一種可以稱做溫柔的東西。
“我雖然年齡比她大不少,但只比她高兩屆。有一次她和一位女同學在校園裡打羽毛球,我從她們之間走過時,後腦勺突然受到了羽毛球的襲擊。我轉過臉,她說對不起。我說沒關係。可後來我才聽說是她故意用手砸過來的。從那以後我就再也忘不掉她。”
“你以為是綵球啊?”這件事柳北桐也聽說過,那是筱晴的得意之作,沒想到那個挨球的就是他。
“我覺著和她之間始終有一段未解的緣分,她到了我的公司,我更堅信了這一點。”
“可你的緣分馬上就要盡了,她會很快向你提出辭呈。”
“不會的……”他嚇了一跳,他顯然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
“她的女兒會做到這一切。”看到有些被動的馬濤,柳北桐又感到筱晴年輕時的魅力,那時有多少個馬濤啊!一個信念在他心中升騰著,無論什麼情況,絕不放棄,阿晴是他的,誰都不能想她的頭緒。無論她是四十歲還是五十歲,她都是阿晴,柳北桐的妻子,囡囡的母親。這如果是一場薩拉熱窩保衛戰,他就是瓦爾特。哪怕是一個犯過錯誤的瓦爾特,但仍然是瓦爾特。
服務員用托盤端來兩瓶酒,一瓶是五糧液,一瓶是XO。
“是不是你感到我很可笑,我在談對你妻子年輕時的感受。實際上我們之間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不可能達到真正的理解。你既然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為什麼不珍惜?我可是一個十來年的老單身了,你對筱晴不好,我有權和你競爭。”
柳北桐的確對他了解很少。
“你剛才提到張茉莉是什麼意思?”
“前幾天在外地遭遇不測了吧,你以為錢剛那傢伙是什麼好鳥嗎?”
“你怎麼知道?你在調查我……”馬濤這段話顯然擊中了柳北桐的要害,這件事是他心裡的一塊隱痛,他怎麼知道?那麼說筱晴一定都知道了,她一直在裝佯?他臉色一下變的蒼白。
“我不知道。但錢剛在生意場上已經不止一次採用這種手段了。我和他有過多次來往,你不是他的對手。”
柳北桐端起服務小姐給他斟的一大杯白酒,他想把自己弄醉。
“別管從哪一個角度,我都要謝謝你的資訊。但你怎麼知道我負傷了?”
“去問筱晴吧。”
“什麼?她告訴你什麼了?”
“她在猜測、在為你擔心,她想保護你。”
“你都跟她說了?”
“你放心,我還沒有卑鄙到去告訴筱晴,情場也講究遊戲規則,一切靠她自己去感覺,她是一個聰明人,她會在一些重大問題上做出自己的選擇。我要換一種手段,你們早就離婚了。”
柳北桐受驚了。他沒想到在他的背後,有這麼多的眼睛在盯著他、在審視著他,他把社會看得太簡單了,他太忘乎所以了。他的話漸漸少了,他的口氣漸漸變軟了。
吃飯期間,馬濤又接了幾個電話,其中一個好像是筱晴的。馬濤的口氣,好像在給他的領導在彙報工作。
“你放心,不會喝多。談得很好,一會我送他走……好好好,我請賓館的駕駛員送他走。”
柳北桐感到心裡一陣淒涼,他不明白筱晴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而要打給馬濤,她是不是知道他一定能控制局面?一定是強者?柳北桐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弱者?在他面前是個毛孩子?
筱晴,你現在到底和誰近?你到底和誰是兩口子!
那天,馬濤有些醉了,他喝酒比柳北桐差多了。他們最終誰也沒說服誰。柳北桐也喝了不少,一瓶五糧液快見底了,關鍵是他基本沒吃什麼菜。
後來馬濤思路已經不清楚了,他醉眼朦朧地告訴柳北桐:“兄弟,筱晴、張茉莉可都不是一般女人……多少人想她們的頭緒都沒成功,你可不要把什麼好事全佔完了……你的膽可比我大多了,我不過打了個電話……”
後來服務小姐把他扶上了樓,上面是客房。
是賓館駕駛員開著馬濤的車把他送回家的,其實打的很方便。但那位司機很固執。
“對不起,這是馬總吩咐的。他是我們老闆,這個店是他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