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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還把我當作女兒嗎?”
“你和我是雙重關係,無論我們今後怎樣,我都會把你當作女兒來疼愛的。”
“壞了,壞了,那不是亂倫了嗎?”
“我指的是情感……”
“那麼形式呢?”
“形式……” 柳北桐發現自己還沒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別真的把我當作玉女了……” 林如玉看著他,那雙眼睛晶瑩剔透,黑白分明,大大的眸子裡分明有一個人,那就是柳北桐。
“如玉……”
柳北桐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就在那暖暖的水裡,他第一次充滿愛慾的把她緊緊地抱到了懷裡,他們已經感到了彼此身體裡的那種渴望。顧慮和拘束已經離他越來越遠。
從林老師到小林,從小林到小玉,從小玉到如玉,每一個稱呼都代表了他們不同的關係,柳北桐經歷了一個完整的心理歷程。柳北桐已經逐漸擺脫了心理障礙,他們已經是一對戀人。
晚上,他們在旅館裡面的餐廳吃的飯。那位朋友帶他們來到一個水池旁,那裡面遊著許多形狀各異的魚。
“日本是一個長壽的民族,這和他們的飲食習慣有很大的關係。到了日本,吃魚是必須的,你們自己撈吧?”那位朋友笑眯眯地遞過來一個魚網。
林如玉把網接過來,又遞給柳北桐。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魚……“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邊、中間那一條。”林如玉給他指了指。
“那是河豚,是這一池中最珍貴的了。”那位朋友告訴他。
“太奢侈了吧?” 柳北桐有些猶豫。
“快撈吧,你可是個大男人。” 林如玉在一旁快活的喊著。
自從踏上日本的土地,一切開銷都記在她的帳上,無論她有多少收入,柳北桐仍是過意不去的,他畢竟是個男人。
他們進了一個雙人的小餐廳以後,那朋友就悄悄告辭了。
林如玉舉起一杯紅酒。
“柳老師,我敬你,今天我們一醉方休好嗎?”
“不行,我喝多了會亂說的。”
“說什麼?還會喊我茉莉嗎?”
林如玉說完就伸了一下舌頭,她想起了她的諾言。
“茉莉?茉莉是誰?”
……
柳北桐像是模仿一個廣告幽他一默,但心裡的確一激靈。這幾天,他的確和以前愈來愈遠了,那隱痛已經消失,過去的已經遙遠,他的眼前只有未來,只有這個可愛的小玉人。
“如玉,謝謝你。”
他端起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
從那天開始,他們同居了。
若干年以後,柳北桐都忘不了那幾天。綺麗的風光、溫柔的細語、嫣然的笑容、深沉的眼神、相擁入夢的房間、大床都長久地印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記得第一個晚上,當他發現林如玉並不是處女的時候,他不光沒有失望,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感覺他的心中又有一道心理障礙解除了。如玉不是暗示過他嗎——別真的把我當作玉女了——他當時已經感覺她話裡有話,但對飽經滄桑的他來說,林如玉已經足夠純潔了,她觸動了他內心深處那幾乎麻木了的情感世界,他又重新活過來了!他太知足了!他暗暗發誓,無論將來如何,他都會永遠把她當作那個坐在鳳亭裡的玉女來頂禮膜拜,永遠把她當作自己的心肝寶貝來呵護疼愛。
在日本那些天,他睡眠的時間並不多,但質量特別好,有時在夢中他甚至想起了他的孩提時代,夢到了童年在院子裡踢球、在河裡撈魚蟲,夢到了初中學習吹笛子、在宣傳隊說對口詞的情景。有人說,夢裡的事情越是久遠,睡眠越深。他有時甚至早上醒來,半天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忘著依偎在自己身邊的林如玉,他真是難以置信。那種疼愛之情油然升起,他輕輕地吻著她的眉毛、眼睛、耳朵……還在深睡的林如玉嘴裡發出孩子般的怨聲,他趕快輕輕地拍著她,嘴裡喃喃地哼著,象在哄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林如玉在似醒未醒之間,把她長長的手臂搭到他的身上,又睡著了。
他全醒了。他輕輕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來到室外,異國的青山綠水近在咫尺,開啟門,什麼都有了。他在如畫的環境中散著步,感嘆著命運的奇崛,從內心深處往外流淌著詩樣的柔情……
他們是在上海機場分的手,林如玉的學校有很急的演出需要她回去,她直接從上海轉機北京了,柳北桐定了晚上回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