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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只要你有錢就可以搞到,而且據我們所知你們的軍火庫中就有這些東西,難道這就可以說明邊境巡邏隊遇襲事件是你們自己做的?相反,我們卻有一名俘虜供認出襲擊我方巡邏隊的是你們南朝鮮的正規部隊,請問你們做何解釋?”
“我們能否見一見你們所說的自稱是南朝鮮軍人的被俘者?”南朝鮮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沉思了片刻說,“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和那個人對質一下。”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金澤南立刻拒絕了柳順國的提議,“現在李東善已是我方的俘虜,我們北朝鮮政府已經以反和平罪和間諜罪對他進行了槍決!”
“那就是說你們也根本交不出人來做證啦!”南朝鮮邊境駐軍第一師師長白度椿譏諷道。
“可是我們有李東善的屍體和訊問筆錄為證。”
“哦!是嗎?”南朝鮮邊境駐軍第一師師長白度椿譏笑著搖了搖頭,“象你們那樣的證據你要多少我就可以給你多少,這也能稱之為證據?”
“既然這樣,你們認為我們還有什麼可以談的嗎?你們連一點點誠意都沒有,還有必要在這裡坐下去嗎?!”金澤南忍受不了白度椿的譏笑,怒氣衝衝的指責道。
“我們沒有誠意?”南朝鮮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也起身說道,“至少我方派出了外交通商部的最高官員列席會談,而你們呢,只有一個邊境部隊的軍事長官來參加談判,到底是誰沒有誠意?!”
“那麼,會談到此結束!”金澤南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見室,隨後,南朝鮮邊境駐軍第一師師長白度椿和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也從會見室南朝鮮一側的門走了出來。
“那是什麼?”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突然指著南方境內不遠處的小個小山坡問道,順著柳順國的指向望去,白度椿只看見山坡上一個反光的物體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耀眼的光,“是鏡片,是瞄準鏡!”白度椿話未落音,大地微微地震動了一下,“反器材槍!”白度椿驚呼道,是的只有反器材槍才會有這樣明顯的反應。
似乎是感覺到什麼,白度椿轉回頭朝著北朝鮮境內看了看,一幕讓他終身難忘的景象出現在他的眼前:剛剛和他們進行會談的北朝鮮代表北朝鮮第6師師長金澤南直挺挺地躺在北朝鮮的哨所前,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身體下不斷地蔓延開來,幾個北朝鮮軍官驚慌地圍在金澤南的屍體旁,旁邊有人衝進了哨所,似乎是要打電話向上級報告這一情況。究竟是誰開的槍?白度椿在心裡暗暗地想道,不是北朝鮮人,但也肯定不是自己人,那究竟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正想著,白度椿忽然看見幾個北朝鮮士兵紅著眼將手中的突擊步槍對準了南朝鮮這邊,幾道火舌立時掃了過來,白度椿感覺到身體就象是被一列高速而來的列車撞擊過一樣,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他看見迎面而來的一枚彈丸輕易地就擊開了他的制服,從他的胸部鑽了進去,消失在一片殷紅之下,眼前一片黑暗,“我死了。”白度椿在心底裡告訴自己。
十四節 血腥的三八線(一)
在失去了邊境最高指揮官後,北朝鮮士兵象發了瘋似的,口中高喊著“為師長報仇!”,手裡的突擊步槍不停地向著板門店南朝鮮一側開火,南方邊境駐軍第一師師長白度椿和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在第一時間被橫飛的子彈擊中胸部當場死亡,同時死去的還有4名柳順國的保鏢和兩名哨兵。在經歷過短暫的混亂以後,南朝鮮的軍人也開始了反擊,高速旋轉的彈丸四處橫飛,中彈者的慘叫聲、子彈擊中物體發出的噗噗聲不絕於耳,圍繞著板門店軍事分界線,混亂的旋渦越卷越大。北朝鮮軍人開始了衝擊軍事分界線,大約30名北朝鮮軍人在機槍的掩護下,越過了南北分界線,用手中的突擊步槍向任何他們可以看見的活著的生物開槍,在他們的身後,100多名配備RPG單兵火箭筒和班用機槍的北朝鮮士兵在軍官的帶領下邊向南朝鮮軍隊開火邊前進,不時的有南朝鮮士兵和軍官在他們的猛烈打擊下中彈倒下,南朝鮮第一師邊境守備隊漸漸地開始支援不住了。危急時刻,21團3營1連連長車太龍上尉和40多名南朝鮮軍人匆匆趕來,在南朝鮮一側的一個小山坡上築起了防禦陣地,利用山坡的優勢將北朝鮮軍人死死的壓制在分界線以南40多米的地方,掩護著殘餘的守備隊員抬著南朝鮮軍第一師師長白度椿和外交通商部長官柳順國的屍體撤回到土坡後面臨時構築的掩體裡。面對著小土坡,北朝鮮軍人接連衝擊了3次都被車太龍帶領著士兵趕了下來,蔥綠的山坡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具北朝鮮軍人的屍體。
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