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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嚇了一跳,急忙披衣跑來問詢,一時也未將衣冠弄的周正,倒顯出幾分關心來。
他進門時,那老郎中已寫好了方子,見驛丞如此緊張,便把先前的話重複了一遍,驛丞聽聞後面上安了些,立刻叫驛站的小廝趕緊去抓藥,而他則衝墨紀說到:“墨大人別太擔心,小的這就去備水!”說完便轉身要奔去後院招呼燒水的事宜,將才邁步出門,那墨紀就追了出來:“等等!”
“大人有何吩咐?”驛丞立刻轉身恭敬如蝦,那墨紀站在門口張了張嘴後才說到:“沒事,你,快去叫人燒水吧!”
驛丞略有不解,卻是多年的茶言觀色者,自不會多言,當下轉身似跑一般的去了,留下墨紀略蹙眉的回了屋內。
這小鎮雖重,但“公家配置”有限,如今幾多朝官歇在此處,自是不夠用的,且加之驛站裡常來常往的為官者都是自帶僕從的,若帶家眷的,也自是有丫鬟僕婦的跟著,所以實際上驛站裡除了廚娘,幾乎是找不到女性的。
墨紀常來常往也是知道的,他當時想要喊那驛丞找丫鬟僕婦來,便是打算叫驛丞喚他的家眷來伺候著,可話到了嘴邊,他卻又咽了回去,倒不是他不好意思麻煩人,而是他忽然意識到非常不妥!
此時驛站裡住客幾多,恰恰又都是高品階的朝官,這看似個小事,卻也能被有心人定性為勞師動眾,擺譜的款兒;如今上峰將離,要職所授意者為誰並不明朗,而梁國公此時暗選他牽姻,使得他已經踏步浪尖,被人盯的熱辣,怎可大意送人把柄?再者,他墨家也不好勞人手腳,所以墨紀一想到不妥,就乾脆嚥了話,不提了!
入了內室,便可聞夜凰鼻子裡哼哼唧唧的,瞧之,見是一副難受相,他便上前覆額試溫,許是先前冷毛巾激過,此時熱度更加高了些,這讓墨紀的眉頭又集中了些。
要的是溫熱水,燒起來也比較快,很快小廝們抬著熱水送了來,那驛丞此時小聲的表示道:“墨大人,您看要不要小的叫內人過來伺候一二?”
墨紀擺手:“不必了,內子不過是受了點涼罷了,我自會照顧的!你,回去歇著吧,明早送各位大人上漕船,還有你忙的呢,去吧!”
驛丞客氣了兩句告退出去,臨走大聲招呼那門口的小廝:有事了招呼!方離。
墨紀嘴角輕撇,挽起衣袖端了水盆到床前,動手將帕子丟入水中浸泡後,便看了眼夜凰,撈了帕子出來給她擦額頭,未幾,小廝在外喚人,送了藥來,墨紀外出端了藥後,將其也打發了走,端著藥進屋,喚那夜凰起來吃藥。
夜凰迷迷糊糊的睜了眼,眼裡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人,腦袋又痛,便是瞎哼唧,繼而肩頭受力,她人被推了起來,隨即苦苦的藥就送到了口裡。
“喝吧,喝了藥就好了!”耳邊是低低的聲音,好似便宜爹守在床邊小心的言語,她淺淺的笑了下,張著嘴喝了幾口後,推了去,嘟囔了一聲:“爹,我要吃糖!”
那墨紀聽得此句,便無奈的笑了笑,將她放回床上躺好,心說這還真是個嬌生慣養的小丫頭,口裡卻哄著:“此處無糖,明個了給你買!”
“好!”夜凰笑著應了一聲,人又迷糊著轉頭給睡了過去。墨紀將藥碗放到一邊,就開始坐在床邊不斷的給夜凰擦拭額頭,但慢慢的他發覺夜凰的額頭並未涼下來多少,思及郎中的話,他又去外面喚來下人送了壺熱水來,而後兌的盆中水溫熱了些,便直接伸手將被褥領口處拉開了些,動手去解夜凰脖子處的盤扣。
他做這些很自然,沒什麼害羞與猶豫,而夜凰也燒的迷迷糊糊只會哼唧,當他動手將夜凰的褻衣慢慢給脫的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後,墨紀瞧著那肚兜上的圖案卻微微的愣了一下。
這喜服肚兜大都是些合雙合喜合歡的圖,從比翼雙飛到鴛鴦戲水,更有些繡著嬉魚雲水的,可她的肚兜上卻偏偏繡的不是這些圖,而是一道道曲裡拐彎的線條,雖針腳略有凌亂,卻也線條順暢,似是用心之作,只是線條來去無頭,這到底繡的是個什麼,卻讓墨紀看不懂。
“呵!”輕笑了一聲,他便不再理會這怪怪的肚兜圖案,只擰出帕子來給她開始擦拭起來。從脖頸,到腋下,乃至雙臂,墨紀坦然的擦著,絲毫不帶一點男女之防之念,更無半點羞色。
手執她嫩白的胳膊,並無什麼心浮氣躁之色,擦至腋下,他也不曾移光半寸往她的胸前。直到上身全部擦了兩遍後,才去換了盆熱水來,準備給夜凰擦股溝之處。
動手撩起被褥下端,他準備褪去她的褲子,可是手剛摸上她的腰桿,夜凰鼻子裡似是不樂的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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