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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即便與這樣一個女子匆忙成親,卻也是考慮過對方乃梁國公的養女,就算真如外界所傳那是梁國公的私生女,卻也應該是大家閨秀,舉止有度,所以他的內心並不認為這事草率;卻不曾想,看起來一個無懈可擊的丫頭片子竟然人前一副舉止,人後一副嘴臉,不但無知還這般無禮!真真令他大失所望!連那點想相敬如賓的心思也都飛掉了!
墨紀內心嘆息著自己婚姻生活的悲劇,人也就閉眼尋找周公去了,不多時也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因為兩人中間空出的那條“穿風弄堂”不時送來涼意撫摸後背,這兩個睡的迷迷糊糊的人,慢慢的都扭轉了身子,竟都不自知的彼此靠疊在了一起,進入更深的夢境內。
月上三竿,夜漏無聲。
“嗯……”墨紀滿頭細汗的轉動著脖子,眼皮子微微抖動,唇瓣竟也輕蠕。
……那午日烈燥的流火下,素白色的衣裙在亭臺邊模糊如幻,一池粉荷竟慘白若雪。悄悄的地躲在曲廊柱後,凝望那身影,雙眼似被火燒般很痛很痛,可他剛剛邁出步子要衝過去,那白衣瞬間佈滿了紅血,而身後卻是一聲啼哭……
“不!”墨紀口裡輕喚一聲,人便忽而坐起,睜大的雙眼裡有那一時的恍惚,但一秒後歸於清明,他便抬手用衣袖輕拭去額頭與面頰的汗水,只長舒一口氣苦笑了一下:“我怎麼又做這樣的夢了!”
喃喃自語後,他似是無力的閉眼倒下,但隨之胳膊處感覺到的一片滾燙,他詫異的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子,繼而他蹙著眉的伸手抹上了她的額頭,乾巴巴的滾燙讓他大吃一驚,急忙又坐起來,一邊瞧看一邊拿手輕推:“喂!喂!醒醒!”
夜凰的鼻翼裡有細細的哼聲,人卻並未醒來,墨紀瞧見她這般模樣,意識到夜凰這是發熱了,趕緊掀被下床,抓了衣服套上身,就跑出去喊來下人喚著叫去請郎中,繼而又折回屋內,擰著眉的回了床前。
抬眼瞧見被子還被自己掀開了一半,又趕緊伸手去把被子給夜凰捂的嚴嚴實實的,而後他在床邊坐下,等著郎中到來,可等了一刻鐘也未見人來,當下捏了捏手指,去了盆架處,就著盆子裡的涼水浸溼了毛巾,而後擰巴了兩把拿到了床邊給夜凰直接放到了腦袋上!
迷迷糊糊的夜凰正在發熱,冷不丁的腦袋上被冰涼涼的一擊,打個哆嗦後睜了眼,瞧見床邊一個模糊的身影便是張口就嘟囔了起來:“爹啊!您長點記性成嗎?別拿涼毛巾擱我腦袋上啊!你想燒死我啊!”
墨紀被這一聲爹叫的有些懵,繼而被這話給弄的更懵,他實在不明白這人怎麼對自己的爹說話是這種不敬的口氣,不過再看看夜凰那燒的紅撲撲的臉蛋和口唇,他又想到了那梁國公與自己提及婚事時,那否怪兮兮的表情,他忽然覺得夜凰一定是個仗著知道她爹欠了她,而就此任性發脾氣的孩子!
想到此處他無奈的搖搖頭,剛要伸手去給她翻額頭的毛巾,那屋外有了下人的聲音,立刻墨紀出去給開了門,請了郎中進屋。
一般婦女看病總是規矩講究的一大堆,但此刻在外,沒那麼些套禮,加之人正發熱,墨紀也沒想起要掛簾,結果老郎中一進來就瞅見了夜凰腦門上搭著個毛巾,一張臉燒的紅紅的給塗滿了胭脂一般。
這老郎中當下就伸手扯掉了毛巾,一拿在手就是搖頭說到:“怎麼用冷毛巾呢!越覆只會越燒!”說罷又指著夜凰說到:“怎麼能這麼捂著呢!脖子處散開些!”說罷轉了身衝那墨紀說到:“掛簾吧,我給她診脈!”
墨紀應著聲給放下了簾子,又把夜凰的手給抓了出來,那老郎中三個指頭一號之後便說到:“怕是著涼,激著了!來勢有些猛,我開點藥煎給她吃,不過藥上來需些時候,這其間需要用熱水擦額,擦頸,乃至股根腋下!擦拭驅熱到幾時見汗,幾時方才無礙!”
-這章是2號的。-
第十六章 擦拭
老郎中交代完畢,自是拎著藥箱去了外面開方子。墨紀站在床前看著臉紅紅的夜凰微微搖搖頭,伸手給她按照郎中的要求,將被子口鬆了些,免得真捂著她,然後才繞過屏風去了外間。
此時驛丞已聞訊跑來,略略有那麼些衣衫不整。因為這兩日所到大官較多,他這職位要盡責就只能歇息在驛站裡忙前顧後。今個前半夜他陪著劉大人下了幾盤棋,要輸的精彩這就耗費不少心神,後出來又遇上羅軍門一通招呼,待應付完,將明日的事一一確認後才敢歇下,哪知剛睡的迷糊,這小廝又來報墨夫人生病喊了郎中來,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