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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下令眾將不可接近文遠,違令者斬。虧了文遠一片忠心,也寒了眾將的心。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想起了白門樓求生後,我開口叫文遠時,張遼那詫異又驚喜的表情。
“我們也理解主公,因為陳矽父子的詭計,處處受挫、損兵折將,又兼痛失愛女,高順說,情緒低落在所難免;即使是文遠受了主公這樣的責罰;還是忠心不二。”
“過去的就過去吧,我說,白門樓過後,以前的呂布已經死了,現在是一個新生的呂布。
“我們三人商議之後,高順自顧自地說道,仲臺、宣高離去,本想在兩地再多招些士兵來助主公,沒想到曹賊竟然不顧百姓安危,掘河水淹城,使得下邳和外面難以連通,更沒想到一向標榜忠心的候成等人背叛,開門獻城,以致前功盡棄。不然……”
“想我陷陣營,被水圍在丘地,衝突不得,缺糧斷水。又被魏續等人所賣,竟然被重兵重重圍困。為了不至跟隨多年的兄弟就此喪生,只得……;高順恨恨的說,如此屈辱,幾乎令我無顏活在世上!
顯然失利被俘這個事實,使得高順很是憋屈,也怪不得他被俘後,一言不發,甘心受戮。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希望,活著?高順聽到我的說話,愣了楞,猛地一拍桌子,主公,既然我們都活著,就讓我們一血恥辱!”
“這個恥辱,一定血債血償。我激昂的說,不知現在有宣高的訊息嗎?”
“現在還沒有,高順說,不過幾天內就會有的。”
“幾天內,你這麼肯定?”
“仲臺離的相對遠些,得到訊息立刻派人來了,宣高要是得知主公訊息,肯定要派人來打探的。自從曹賊水淹下邳,內外訊息不通,仲臺,宣高都是焦躁不安。仲臺先行派人來了,不過,宣高離得更近,應該先派人來才對,難道出了什麼變故?”
應該不會吧,我心裡一驚,難不成被勸降了,歷史上他是被張遼勸降的,可是我眼睜睜的看著張遼跟著曹操回許都了。”
“也可能是有別的情況吧,高順看出我的詫異,說道,宣高應該不會有二心的。”
“哦,那最好,不知道現在歸我們統屬計程車兵還有多少?”
高順苦笑著說:幾乎戰死光了吧,我的部屬雖然沒有戰死,想必也都四處逃難去了。不過,順感覺主公似乎真的像變了一個人。
“經歷了生死替換,有些大徹大悟,我說;感覺確實不一樣了,忘記了很多事情,又想起了很多事情。”
“自從主公白門樓捨命救我的時候,我便覺得主公變了,後來,聽文遠說,主公連回家的路都不記得了,更使我堅信主公發生變故了。”
“死後重生;看待問題自然和以前截然不同;只是記憶有些缺失罷了。”
“主公儘管放心,有事情直接問我就行,忽然高順似乎想起什麼,剛才並沒聽到馬嘶,主公自己走過來的;有沒有人跟蹤?”
“沒有;現在曹賊包括那些叛將應該還沒有什麼疑心;剛才還走錯了大院,誤進了陳宮的住所?”
高順神色有些凝重,盯著我說:陳宮死後,雖然家眷隨曹賊去了許都,但應該還有人住在哪裡,主公是不是見到了陳矽?
“沒錯,我說,在陳府中與陳矽聊了一會。”
高順失色道:主公意圖千萬別讓此人知道,他們父子陽奉陰違,詭計多端,害的我們連連落敗,主公以前還特別相信他們。
‘咳’,我咳了一聲,笑著說:我們以前是被他們父子利用了,現在我要利用他們父子了,他已經答應去幫我攬來財政大權,不知道那些掌握軍權的‘二五仔’在幹什麼?
“‘二五仔’,高順很是納悶,不知主公所說的二五仔是什麼意思?”
我一愣,也是,現在的語言,你古代的怎麼會懂。於是故作深沉的說:所謂‘二五仔’,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反賊。
“哦,高順喃喃自語說,‘二五仔’,‘二五仔’,聽起來比反賊好聽多了,主公的話多了,人也變得風趣多了。”
看著高順仔細的體味著‘二五仔’的含義時,我拍了拍他說:我下午準備去會會這些狠心的‘二五仔’。
高順身子一震,關切的說:主公別去了,曹賊把留守的新軍也交給他們調派了,加上他們原來的軍士,實力遠遠超過我們,如果貿然前去,就怕那些‘二五仔’不懷好意。
“我身為一城之主,估計他們也不敢怎麼樣,我拍了拍高順的肩膀問道,蔭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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