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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真難分清。呂布呀,還算粗中有細。
戰亂後的下邳,甚是荒涼,雖然戰爭過去了,但老百姓還是戶門緊閉,街道上也是冷清的很,偶爾能看到幾個人,更多的是巡城士兵。
因為是侯成他們的舊部,巡城士兵似乎對我很是愧疚亦或是害怕,見到我都是低下頭,匆匆走開。
我特意多走了一個街道,然後從街道另一頭回轉過來,發現並沒有什麼人跟蹤我,看來曹操對白門樓我的慷慨陳詞,只是當作情急下的臨時發揮,並沒有特別重視我,包括侯成在內的應該也沒有對我進行重點盯防。試想下,像呂布這麼顧家的人,老婆家眷都在做人質,又沒有軍權在手,再說腦子也不靈活,估計沒人會重視起來。
不知不覺已來到第三個呂府門口,門人見我說:高將軍知道呂將軍要來,已在院中等候了,小人前去通報。
“不必了,你先退下。”
僕人應了一聲下去。進入府院之中,只見高順躺在榻上;曬著太陽,眼睛微微閉著,不知是在沉思還是發呆。
“蔭澤,在考慮什麼,身體好些了嗎?”
高順見我來到,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忙說:已經好多了,就知道主公要來。
然後示意讓僕人四周警戒著,讓我靠近說話。
看得出高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給我聽,我連忙靠近他。
“昨天有故人來打探主公訊息,高順故作神秘的說,不日即將前來拜訪。”
故人?這個階段,還有人會來找呂布,我腦子快速轉了一通,沒想到還有誰和呂布交好。張楊,估計已經掛掉了,袁術?不太可能。
“主公還記得仲臺嗎?”高順看我一臉的疑惑,悠悠的問道。
‘仲臺’,‘仲臺’?我心念叨了幾遍,這不是孫觀的字嗎?歷史上,他好像沒有參加下邳之戰,這麼來說他應該還是有部隊在手的。
“仲臺,可是泰山孫觀,孫仲臺?”我急切問道。
高順含笑說:正是泰山二魁之一,孫觀。
提起孫觀,我不禁想起了泰山的另外一魁——臧霸,忙對高順說:不知宣高是不是也和他在一起?
“看來主公確實失憶了,高順苦笑一聲,頓了頓說,以前,主公太過信任公臺。仲臺,宣高用心勸阻,反而被主公責難,一怒之下,仲臺帶著部隊北迴泰山,宣高帶部隊東去東海。”
難道這倆就是曹操口中的泰山寇和東海賊?
我嘆了口氣說:哎,都是先前不能明察秋毫,忠奸不分,以致將士離心,我的過錯。
“主公言重了,高順說,先前,仲臺聽說下邳為曹操所圍,派兵前來,中途得知下邳被攻下,又返回到泰山。聽說主公還在,不知真假,特意讓人來打探。
恩,不錯,兩人都很忠心,無疑對我是很大的幫助,但是史料記載這兩個人在呂布敗亡後,經過張遼的勸說,也是投靠了曹操,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我思考了一下,問高順道:不知仲臺,宣高是否對我是否還有成見?
高順苦笑一下說:主公疑心太大了。宣高,仲臺絕是忠心不二,二人離去,公臺只是次要原因。
我詫異的說:難道還有什麼隱瞞著的事情?
高順點點頭說:他們雖然與公臺關係僵化,但對公臺一些策略還是比較讚賞的。曹軍兵臨城下,公臺曾勸說主公出城立營,為犄角之勢,互為策應,但主公沒采納。
我盯著高順,說:這難道與仲臺,宣高離去,有什麼聯絡?
高順淡淡的說:主公一旦決定了的事情,無人能再說動。我和宣高,仲臺商議,曹軍四面圍城,主公只要堅守住,過不了多久,糧食耗盡,定要退兵。如在兩軍相持的時候,有奇兵突襲曹軍糧倉亦或待曹軍撤兵時,主公帶兵追殺,必可一擊而敗曹賊。
“這麼來說,他們是作為奇兵出去的?那麼文遠呢,他沒有參加商議?”
“唉,高順嘆了口氣說,安然一戰,激戰正酣,主公卻突然放棄抵抗,隻身逃走。全軍潰敗,文遠所帶幷州騎兵主力損失過半,主公自己的幽州騎兵損失殆盡,成廉、魏越以及十八精英啞騎不知所蹤。事後,文遠憤怒的質詢主公,卻被主公責罰四十軍棍,並把他發配到工兵營。
沒想到,呂布竟然會臨陣逃脫,也難怪被困下邳後,呂布一直不肯出兵,原來是兵力已經不濟了。
那不是還能和你們一起商議的嗎,我對高順說,難道,我還做了什麼?
“正是。高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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