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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轉的可能。但目前,在種種發跡的現實還沒有出現之前,她必須做好準備,以便於將來能夠勝任和駕馭種種發跡。她甚至認定自己將來會向統治人的人方面發展,開創自己沒落親王家族的輝煌未來。對此,她覺得有把握,她的遠大抱負使她興奮不已。
1739年的一天,索菲亞父母帶她去基爾去參加了一個她母親的表兄弟荷爾斯泰因…哥道普的阿多發·腓特烈舉行的宴會。她母親表兄弟的這個宴會足以表明,她母親確實是出身於德國的一個最大的家族。在宴會上,母親約翰娜確實高興和自豪極了。在丈夫和孩子們面前,這個宴會為她增添了無限光彩,很大程度上滿足了約翰娜業已膨脹起來的虛榮心。她母親甚至當眾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抱怨丈夫並不是與自己的大家族門當戶對。而當她看到自己的女兒索菲亞同荷爾斯泰因的年輕的彼得·烏爾裡希走到一起,拉起了手,親切交談起來的時候,約翰娜的心立刻激烈地跳動起來。因為約翰娜早就聽說,這個年輕人可能就是瑞典或俄羅斯王位的繼承人。至少,作為瑞典王位的繼承人,屬這年輕人已確信無疑。
彼得·烏爾裡希比索菲亞年長一歲,未來輝煌的王位固然是美好的吸引,但眼下看起來卻令人失望。他身材瘦小羸弱,長得還很畸形,倘若不考慮他出身的高貴和未來的前途,任何一個漂亮的姑娘都不會看中他的。彼得·烏爾裡希不僅長相不受看,而且口才也不行,缺乏對長輩應有的禮貌,學習也不用功,幾乎一本正經的書都沒有讀過。他唯獨的愛好恐怕就是玩木偶兵了,整天把一堆木偶兵放在手邊,當真事似的與它們對話、嬉鬧,令人非常不解。人們也由此擔心,將來某天由他來繼承王位,他的天下能保多久?也有人為他興奮,就是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夥子,畢竟不久將會是人上之人哩!要知道,彼得到底是彼得大帝的親外孫,僅這一條血緣關係就足夠了,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身價百倍的。可不是麼?你瞧那些有漂亮女兒待嫁的母親們,哪一個不是恭敬而又貪婪地注視著他。索菲亞的母親當然也不例外,甚至比別的母親更顯得巴結這個醜小夥子。
當索菲亞與彼得親切交談的時候,宴會上的那些貴婦人們在竊竊私語了。索菲亞對此感到吃驚。她們在小聲議論著自己與彼得將來有一天要結合的可能性。也有人當場斷言:彼得未來的妻子非索菲亞末屬。這些議論索菲亞都聽到了,她佯裝著沒有聽見而暗暗沉醉於自己的夢想和估量之中。從荷爾斯泰因這個家族來看,他倆不正是三親等的表兄妹嗎?既是隔代不遠,按照家規,她是不能同雖然*年少但貴族地位不高的任何一個青年締結婚約的。
其實,她從沒有考慮過與高貴地位以外的人結婚,她眼裡只有地位的標準。可是再暗自盤算一下,她自己眼下畢竟是相貌平平,她自己堅持這樣認為。加之自己的雙親雖屬上流人家的後裔,但內裡卻家境貧寒,所有一切的虛勢和外表都是雙親出於體面而刻意籌辦的。他彼得表兄卻不同了,不僅家庭高貴富有,本人還是王位繼承人,儘管長得醜陋又不學無術,但仍然有條件對眾多的求婚者不屑一顧。這麼大的歐洲有多少美貌的公主小姐等待他的挑選呀!她自己又算哪一角呢?儘管潛心攻讀而又極有靈氣,但在如此廣大的歐洲,那些既有知識情趣又天賦美貌的姑娘們比比皆是,憑什麼就非要選到自己頭上不可?
想雖是這麼想,但索菲亞還是不甘心的。在她看來,向高貴的地位攀登既要有實力,又要有志氣。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摘取那頂桂冠,獲取她所急切向往的一切。她甚至想到了形體和容貌的問題,眼下雖然不能盡如人意,但長相和形體的健美也是可以培養的。何況自己還沒有到那個年齡,待到可以作為新娘子走進洞房的時候,她一定可以比現在長得美麗。於是,她暗暗下定決心,從此以後要努力使自己變得俏麗嫵媚起來。
在離開那場宴會,離開彼得·烏爾裡希的時候,她猛然覺得自己已經宛如再生一般了。回到什切青的城堡裡來的時候,她有一樣事情是明顯增多了。這就是梳洗打扮,照鏡子。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在鏡子裡一天天地發現自己變得動人起來。身段開始修短合度,雖然還沒有完全發育,但面貌已顯出秀麗和勻稱。特別令她驚喜萬狀的是她那修細的彎彎的眉黛上配上一張平直純潔的額。她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好像她在擬定著自己的結論。她那兩隻嬌小的手空閒地垂著,一動也不動;她的臉在這時候表現出她腦筋是在內部活動著的,幾絲滿足的微笑漸漸浮上她的唇邊。在鏡子裡面,她好似是一個優美與和諧的雕像,是一種不斷憧憬未來的思想標誌。她得意在她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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