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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伯驕傲地點點頭:“我們家族是把吃當作正經事業來乾的。去年美國總統到多倫多訪問時還在那裡用過餐呢。它可是五星級①的。”
布魯諾的嘴都合不攏了:“那就定下啦。星期六晚上,維茨爾和皮博迪要出門吃一頓他們一生中最高階的晚餐。”
布茨卻皺起了眉頭:“布魯諾,要是這家飯店真像維伯說的那樣高階,那得花一大筆錢呢。”
“那又有什麼?”布魯諾聳聳肩,“維茨爾會付賬的。維伯,你去預訂,叫你叔叔把最好的坐位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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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茨爾先生走進辦公室,發現桌上有一個紫紅色的信封。他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香噴噴的、字跡優雅流暢的條子,寫得很簡單:星期六晚上八點,曼尼飯店。
他把紙條湊到鼻子上,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薰衣草的香味,他的心裡開了花。皮博迪小姐要約他吃飯了!
皮博迪小姐也在看她辦公桌上發現的短箋。它是在一張白紙上面清清楚楚地列印出來的:格洛里亞?皮博迪小姐,星期六晚上八點整請來多倫多市的曼尼飯店,此事可能對你的前途至關重要。一位朋友。
她皺起眉頭。是維茨爾?不,不可能是他。他沒這種風度。那又是誰呢?是什麼意思?寫得好像有點威脅的味道。她頑強地揚起下巴頦。好吧,她倒要瞧瞧這事的底細———星期六晚上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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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來啦,早了半個小時。”布魯諾勝利地宣佈。他、布茨還有維伯坐在著名的曼尼飯店的侍者室裡,它就在火光閃耀的廚房旁邊。他們注視著閉路電視螢幕上的維茨爾,他由維伯的叔叔親自陪進了雅座單間。
“這臺電視機真棒!”布魯諾狂喜地說,“有它就能偷看到所有來吃飯的人了!”
“它可不是用來偷看的,”維伯氣憤地說,“它是侍者們用來照看桌子上的客人的。”
“對。嘿,這可真是個高階地方,”布魯諾說,“我很高興,你的叔叔能好心讓咱們來。”
布茨看看手錶:“不知道皮博迪還要多久才能來。我想早點幹完這事,趁‘魚兒’還沒發現我們溜出來的時候回去。你知道,咱們是不允許離開宿舍的。”
“你放鬆一點,”維伯說,“曼弗雷德叔叔的大蒜麵包是值得為它冒險的,吃一點吧。”
布魯諾和布茨各拿了一塊麵包,仍在監視螢幕。這時維伯的叔叔曼弗雷德來到了他們身後,“喂,先生們,除了酒,萬事俱備啦。要來點什麼酒?”
“酒?”布魯諾茫然地問。
“當然,”老闆回答,“對於到雅座單間吃飯的客人,我們都要免費贈送一瓶酒。既然你們認識這對幸福的人,我本以為你們也許能幫忙推薦……”
“好吧,”布魯諾說,“你們在婚宴上供應什麼酒?”
“一般來說是香檳。”
布魯諾點點頭:“那就照你說的,送香檳吧。”
他們繼續看電視。
八點的鐘聲剛剛敲響,皮博迪小姐就出現在門口。
“來啦!”布魯諾叫道。他轉身對負責播放背景音樂的侍者說:“記住,等她一走進單間,就放這支曲子。”
曼弗雷德?哈肯斯雷默陪皮博迪小姐到了單間,鞠了個躬請她入內。
“皮博迪小姐!”維茨爾先生一躍而起,正在這時,單間裡響起了一首小提琴曲。
她盯著他瞧:“維茨爾,是你呀。”
“是的,哦,我們坐這兒。”
皮博迪小姐勉勉強強地走進單間,心裡明白待會離開時一定會歡天喜地。對,她不會久留的,就是這樣。為了不傷他的感情,她多少得待一會兒,然後她就一勞永逸地結束這件事。
她謹慎地坐了下來:“維茨爾,我———”
一位侍者小心地走進房間。“啊,維茨爾先生,皮博迪小姐,晚上好。我叫莫里斯。”他在餐桌旁的一個架子上放了一個銀製的大冰桶,“香檳,本店贈送的。”
“呃———這太好了。”維茨爾先生說。
皮博迪小姐也很高興能打斷這個尷尬場面,便點點頭表示讚許。
莫里斯熟練地開啟香檳,往維茨爾先生的杯裡斟了一點兒,讓他先嚐嘗。
維茨爾先生嚐了一口,宣稱這是名酒,暗地裡希望能說對。他是個從不喝酒的人,根本不會分辨香檳的好壞。莫里斯無聲地退了下去。
“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