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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家都認為奧莉芙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患者。她翻閱這些照片,將注意力集中在羅伯·馬丁的大頭照上。他的眼睛與嘴唇和奧莉芙神似,如果奧莉芙能鼓足勇氣減肥,或許會成為一個美人。她父親長得英俊瀟灑。
“你要這些照片做什麼?”
她向他提起送信給奧莉芙的那個男人。“依照‘威爾斯跑得遠’快遞公司那位女士的描述,很像是馬丁先生,”她說,“她說她看照片可以認得出來。”
“她父親幹嗎偷偷送信給她?”
“陷害她,使她成為替罪羔羊。”
他不以為然,“你扯得也太離譜了吧。吉宛和琥珀的照片,你又打算做什麼用?”
“還不知道。我想拿這些照片給奧莉芙看,讓她不再老是無動於衷。”
他揚起一條眉毛,“如果我是你,就會三思而後行。她喜怒無常,或許你對她的瞭解,不像你想像的那麼深刻。如果你揭她的瘡疤,她或許會翻臉。”
她輕輕一笑,“我對她的瞭解,比我對你的瞭解深。”她把照片放入手提包內,轉身走出門。“奇怪的是你們很像,你和奧莉芙。你們都要求別人信任你們,但都不肯信任別人。”
他疲憊地抹了抹兩天勞累造成的黑眼圈。“信任是一把雙刃劍,羅莎。那很容易使你受傷害。我希望你隨時謹記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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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雕刻家》十四(1)
馬妮望了羅伯·馬丁的照片一陣子後,搖搖頭:“不是,不是他。那個人沒他那麼帥,頭髮也不一樣,更濃密,不是往後梳,而是往旁邊梳。反正,我告訴過你了,他的眼睛是深褐色,幾乎是黑色的。這雙眼睛顏色比較淺。這是她父親?”
羅莎點點頭。
馬妮將照片遞還羅莎。“我母親常說,千萬不要信任耳垂比嘴巴還低的男人。那是罪犯的特徵。你看他。”
羅莎看了看。她原本一直沒注意到這點,因為他的頭髮蓋住耳朵,不過馬丁先生的耳垂確實很長,與其他五官有點不成比例。“你母親認識什麼罪犯嗎?”
馬妮不屑地說:“當然沒有。那只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說法。”她又望了那張照片一眼,“反正,如果他涉案,那他早就依一級謀殺罪被繩之以法了。”
“他過世了。”
“或許他把犯罪基因遺傳給他女兒了。她的確是一級謀殺犯。”她忙著修指甲。“對了,你從哪裡弄來的?”
“照片?你問這個幹嗎?”
馬妮用指甲剪指著照片的右上角,“我知道這張照片是在哪兒拍的。”
羅莎望著她所指的地方。馬丁先生身後有一個燈罩,燈罩底座有個倒Y字型。“或許是在他家裡吧。”
“才怪。你看看燈罩上的圖案。這附近只有一個地方有這種燈罩。”
羅莎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倒Y字型其實是Λ(lambdas),也就是國際通用的同性戀符號。
“在哪裡?”
“就在碼頭附近的酒吧。看人妖秀。”馬妮哧哧笑著說,“那是家同性戀酒吧。”
“店名叫什麼?”
馬妮又哧哧笑了起來,“白老二。”
店東立刻認出照片中的人,“是馬克·艾格紐,”他說,“以前常來。不過我已經有一年沒見過他了。他怎麼了?”
“過世了。”
店東聞言臉色一沉,“我得正派經營才行了,”他自嘲地說,“又是艾滋病,又是不景氣的,快要沒有客人上門了。”
羅莎同情地笑了笑,“我想他不是死於艾滋病,希望這麼說會讓你好過些。”
“是會好過些,美女。馬克交遊廣闊。”
歐布連太太繃著張臭臉接待羅莎。她想了幾天,再加上生性多疑,所以她認定羅莎不是來籌備電視節目,而是來打聽她兒子的訊息的。“你別自討沒趣了。”
“噢,”羅莎失望地說,“你改變心意,不想參加節目了嗎?”她想,同一個謊言只要堅持說下去,就會真假莫辨。
“節目個屁。你是個包打聽的。你想幹什麼?我想知道的是這一點。”
羅莎從公事包中取出克魯先生的信,遞給歐布連太太。
“我上次已經解釋過了,這些就是我與電視公司的合約。如果你肯看一看,就會知道合約裡把我們節目的目標及宗旨都說明得一清二楚。”她指著克魯先生的簽名,“那是我們的導演。他聽過我們上回錄的帶子,覺得很滿意。如果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