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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門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睡得太死,慚愧,慚愧……”
慎虛跟耿鑑揚在那掰扯,王小虎卻實在是被折騰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晃晃蕩蕩的回到屋子,倒頭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這叫一個舒坦,眼皮越來越沉,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夢之中恍恍惚惚的又跟那個男人打了起來,男人像是長了兩張面孔,打鬥之中,來回的轉換,晃的王小虎暈頭轉向,也不知道鬥了多長時間,男人的手臂突然漲長,猛然拍到了他肩膀,王小虎一驚之下,一腳蹬出……
“哎呀。臥槽!王小虎,你睡覺還打夢拳啊,可踢死老子了!”王小虎覺得聲音有點熟悉,猛然翻轉起來,眼前哪裡有什麼男人,再一看慎虛被他一腳踹在了地上,在那哎呦呦…… 的叫喚,慎虛見他醒了,怒道:“哥們好心叫你起床,上來就是一腳。你丫是故意的吧?”
王小虎發了會懵,對慎虛道:“知道曹操夢中能殺人不?哥們跟他一個毛病,以後我睡覺你離遠點。”
“去你大爺的,還往自己臉上貼金,人家曹操是什麼人物。你王小虎是什麼人物?……”慎虛坐在地上在那數落王小虎,王小虎也沒吭聲。畢竟踢了慎虛一腳。心裡也覺得過意不去,扭頭瞧了瞧窗外,剛早晨啊,這禿驢叫自己幹什麼?難不成皮癢癢了專門找踢來了?
“別罵了,說,大早的找我幹什麼?”
王小虎一問慎虛才想起正事。急忙道:“小虎,那掃把星又坐到門口了,早上威廉去買油條看見的,大家都在等你。”
王小虎聽說那掃把星又來了。頓時睡意全無,蹦起來竄到客廳,就見哥幾個都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等著他,威廉林舉著燙的跟豬蹄子似的右手,道:“小虎,這日子沒法過了,大早上的去買油條,離油鍋進了點,一小子騎車撞了我一下,飯盒掉油鍋裡,濺起熱油,瞧瞧,燙成這德行了,回來在門口就見那小子又坐門口了……”
掃把星也是有名有姓的,叫馮空,還是在警局做筆錄的時候王小虎知道的,本以為警察調解完了這小子也就不會再來了,那想到剛過了一晚上竟然又坐到門口來了,而且威廉林個倒黴蛋還把手燙了,這麼下去,誰也受不了,可受不了也得受啊,還能怎麼樣?
人家坐在門口,沒礙誰,沒惹誰,就算把警察叫來也就是趕走了事,你前腳走,他後腳接著坐在門口,打又打不得,罵又不還嘴,動起手來跟瘋子一樣,打起來又得鬧大,就算合夥都不見得打得過人家,可不趕他走,黴運就一直不斷,馮空簡直就是個鐵頭的王八,無處下嘴。不知道玄術協會從來找來這麼個貨,不打不罵,不吵不鬧,就把王小虎幾人收拾的束手無策。
明知道是玄術協會搞的鬼,卻沒有任何辦法,王小虎也是頭疼,玄術協會出招,不得不接著,沉默了半天,王小虎道:“出去看看,誰也別動手。”
王小虎幾人出了門,馮空就坐在右側的臺階上,彎著腰,臊眉耷眼的,瞧也不瞧幾個人,憂鬱的臉上都能擰出水來,王小虎哥四個一字排開,跟看猩猩似的,坐看右瞧,也沒看出他到底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馮空也不理他們,任由他們看,過了有那麼三五分鐘,耿鑑揚咦的一聲道:“此人命局好生奇特,你們看,他高顴骨尖聳,鞋拔子臉,俗稱寡婦臉。鼻樑低癟只剩鼻頭,太陽穴凹陷,眼尾亂紋……這是八敗的命局啊,也稱鐵掃帚。男子有此命局倒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命局之中,喪門星主命宮,漬漬,此種稀奇命局,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耿鑑揚說了個懵懵懂懂,王小虎幾人誰也沒聽明白,慎虛忍不住道:“你不拽文能死啊,說白話文!”
“白話說,此人乃是活著的喪門星啊,八敗命的八字又叫毒八字,就像是毒藥一樣,不僅克己,還克所有人,不知不覺中影響與之接近之人,怪不得大家近幾日如此倒黴,這還只是開始,越往後,怕是影響越大。”
耿鑑揚話說到那,馮空終於有了反應,抬頭瞧了一眼這個長髮飄飄的少年,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但也不過就是一瞬間,就又恢復了臊眉耷眼的模樣,也不說話就在那坐著。且不說他八字多牛逼,就這臉皮的厚度,都令人歎為觀止。
威廉林聽得害怕,他本來就後背紋了個唐僧,倒黴事不斷,在加上這麼一個喪門星天天在門口坐著,豈不是就沒好日子過了,忍不住道:“怪不得咱們倒黴不斷,小虎,你學了那麼多道術,就沒法子收拾了他?”
王小虎苦笑道:“他天生這個命局,不是邪術,我有什麼辦法?”想了想,對馮空道:“我知道你是玄術協會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