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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香甜的不行,砰然屋子外面傳來砰!一聲大響,接著慎虛一聲慘叫,嚇得王小虎急忙站了起來,跑到客廳一看,陽臺窗戶被砸破了,一塊磚頭飛進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慎虛的光頭上,要說慎虛也是倒黴,白天已經捱了威廉林一板凳,晚上又捱了這麼一磚頭,頓時鮮血直流,甚是悽慘。
王小虎嚇了一跳,以為是玄術協會狗急跳牆了要硬來!急忙跑到陽臺一瞧,就見老刺蝟穿著鎧甲忠心耿耿的守著,樓底下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順著被砸壞的玻璃向外一看,就見兩幫混混在樓下對峙,有手裡拿棍子的,拿著啤酒瓶子的,拿著砍刀的,伸縮棍的……五花八門,雙方各有十七八個人,喝的都是醉醺醺的,中間還有兩個穿著露骨的女孩子,在兩幫人中間拉拉扯扯。
很明顯是一幫毛頭小子為了兩個傻妞在爭風吃醋,既然不是協會的人強攻,那也沒什麼,就算慎虛倒黴唄,作為掌門,手下的堂主捱了一磚頭,怎麼也得慰問一下,王小虎虛頭巴腦的走到慎虛身邊道:“瞧瞧,這是怎麼弄的,人家打架你就不能離遠點?是不是扒頭看了?”
“一幫小兔崽子打架有啥好看的,老子正殫心竭慮的想著怎麼把門派的業務搞起來,禍從天降啊,禍從天降,小虎,哥們捱打了,你就不管,就這麼瞧著?咱靈寶派的義氣二字還要不要了?”
“怎麼能不管你,來來,哥們給你上點藥,瞧瞧,挺好一光頭白天捱了一下,晚上捱了一下,離遠了一看跟二餅似的……不是哥們不幫你出氣,十七八的毛頭小夥子,下手都黑著呢,又都喝了酒,忍一時,風平浪靜啊……”王小虎一邊安慰慎虛,一邊在他腦袋上撒雲南白藥,剛把慎虛的火勸下去,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巧,窗外又飛進來一啤酒瓶子,帶著風聲,朝著兩人呼嘯而來。
王小虎感覺到了後面的風聲,一扭頭,啪!不偏不倚又砸在慎虛的禿頭上,來個個滿臉桃花開,樓下那幫小子也缺德,酒瓶子還剩點酒根,啤酒沫子混著慎虛的腦袋上的鮮血順臉直流。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慎虛乎,本來就夠倒黴的了,接二連三的沒完沒了誰也受不了,頓時勃然大怒,抄起地上的馬紮直奔樓下,嘴裡大聲喊叫:“臥槽尼瑪的,砸老子砸上癮了是不是?今天老子打死你們……”
慎虛之所以如此勇猛,也是知道王小虎不會扔下他不管,否則就他自己,這口氣也就忍了,王小虎也是納悶,樓下打架,幹嘛東西都朝五樓扔?怎麼扔上來的?還扔的那麼準,明顯是黴運還沒走光啊,但他卻從中得到了一如何避免黴運的法子,只要跟慎虛在一起,倒黴的肯定是慎虛。
王小虎怕慎虛吃虧,急忙讓老刺蝟去叫醒威廉林和耿鑑揚,一塊下樓來打群架,吩咐完急忙跑了出去,這會已經十二點多了,小區大部分人家都睡下,樓下鬧騰的厲害,不是聽不到,可看見是一幫子十**的小混混打群架,誰也不出那個頭,偷著報警。
慎虛氣勢洶洶的下了樓,指著那幫小子,高聲怒罵:“那個不長眼的往五樓扔磚頭酒瓶子了?給老子站出來!”大晚上的,兩夥混混僵持著還沒動手,冷不丁跑出慎虛這麼個肥頭大耳滿臉鮮血的玩意,都嚇了一跳,但十**的小子,膽氣最足,酒又喝得夠多,最怕別人說慫,就有一個金毛,光著膀子,叼著煙,瞧著慎虛道:“我扔的,怎麼地?”
小金毛一橫,慎虛膽氣竟然弱了,訕訕道:“沒事,我就是問問。”
“滾你媽的蛋,別在這嘚瑟,要不老子捅死你!”小金毛很橫,從腰間掏出個彈簧刀在那比比劃劃的,慎虛還真就慫了,剛要陪著笑臉回去,聽見王小虎登登……的下樓,這要是真回去了,還不得被王小虎和威廉林笑話死,以後沒話就得提這茬,何況有王小虎那虎崽子在,怕個毛?
慎虛頓時一瞪眼,大聲罵道:“別給臉不要臉,你砸著我了,快給我賠禮道歉!”
“道你奶奶個爪的歉啊!”小混子看出慎虛就是個色厲內荏的主,搶過旁邊一小混子的啤酒瓶子朝著慎虛砸了過去,慎虛挺機靈,一躲,正好砸在趕來的王小虎腦袋上,王小虎可不是慎虛,被砸的火氣直冒,出來瞪著眼睛問慎虛:“誰砸的我?”
慎虛一指小金毛,王小虎怒吼一聲,上去就揍,他一動手,小金毛的同伴自然不能看著,呼啦啦圍了上來,手裡的傢伙朝著王小虎身上不是砸就是打,也虧得王小虎身手敏捷,力氣也大,踢飛了兩個,打趴下一個,這麼會的功夫,耿鑑揚,威廉林,宅總也一鬨而出加入了戰團。
老刺蝟眼見掌門被打了,也是大怒,不敢用長矛去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