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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襯衫點點頭,抬頭看馬球衫。
“你們在哪家咖啡館見面?”馬球衫問。
“心齋橋新日空酒店的大廳。”
這個問題他誠實地回答了,因為他知道夕子丈夫的朋友曾經看到過他們。
“酒店?都已經去了那裡,真的只喝個茶?你們沒開房間?”馬球衫粗魯無禮,大概是從心底瞧不起陪主婦磨時間的高中生。
“我們只是邊喝咖啡邊聊天。”
馬球衫撇了撇嘴,哼了一聲。
“前天晚上,”白襯衫開口了,“放學後你去了哪裡?”
“前天……”友彥舔舔嘴唇,這裡是關鍵,“放學後,我到天王寺的旭屋逛了逛。”
“什麼時候回的家?”
“七點半左右。”
“然後就一直待在家裡?”
“是。”
“沒有跟家人以外的人碰面?”
“啊……呃,八點左右有朋友來找我玩。是我同班同學,姓桐原。”
“桐原同學?怎麼寫?”
友彥說出寫法,白襯衫記錄下來,問道:“你那位朋友在你家待到幾點?”
“九點左右。”
“九點,然後你做了些什麼?”
“看看電視,跟朋友通電話……”
“電話?和誰?”
“一個姓森下的,我初中同學。”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通話?”
“他大概十一點打過來,我想我們講完的時候已經超過十二點了。”
“打過來?是他打給你的?”
“是的。”
這件事是有玄機的,因為是友彥先打電話給森下。他知道森下去打工不在家,故意挑那個時間打電話,然後請森下的母親轉告森下回電。這當然是為了確保不在場證明所做的手腳,這一切都是依照桐原的指示進行的。
警察皺起眉頭,問他如何聯絡森下。友彥記得電話號碼,當場便說了。
“你什麼血型?”白襯衫問。
“0型。”
“0型?你確定?”
“我確定,我爸媽都是0型。”
友彥感覺到警察突然對他失去了興趣,但他不明所以。那天晚上,桐原也問過他的血型,那時也沒有告訴他原因。
“請問,”友彥怯怯地問,“花岡太太怎麼了?”
“你不看報紙?”白襯衫厭煩地說。
“嗯。”友彥點點頭。他知道昨天晚報有小幅報道,但他決定裝傻到底。
“她死了,前天晚上死在酒店。”
“啊?”友彥故作驚訝,這是他在警察面前表現得唯一像樣的演技,“怎麼會……”
“天知道為什麼。”警察從長凳上站起,“謝謝,你的話是很好的參考,我們可能會再來問點事情,到時候再麻煩你。”
“哦,好的。”
“我們走吧。”白襯衫對同伴說,兩人轉身揚長而去。
為花岡夕子之死來找友彥的不止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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