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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起來。不久,他合上資料夾,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友彥想開口詢問,但欲言又止,因為桐原嘴唇在動,不知在嘟嚷什麼。
“園村,”桐原終於開口了,“你要我幫你嗎?”
“嗯?”
桐原面向友彥。“照我的話去做,你就不會有麻煩,也不會被警察抓去。我可以讓那女人的死變得跟你毫無關係。”
“你辦得到?”
“你肯聽我的?”
“肯,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友彥急切地點頭。
“你什麼型的?”
“什麼?”
“血型。”
“哦……O型。”
“O型……很好。你用套子了吧?”
“套子?你是說保險套?”
“對。”
“用了。”
“好!”桐原再度起身,朝友彥伸出手,“把酒店鑰匙給我。”
7
兩天後的傍晚,刑警找上了友彥。他們一行兩人,一個是穿白色V字領襯衫的中年人,另一個穿著水藍色馬球衫。他們找上友彥,果然是因為夕子的丈夫發覺了她與友彥的關係。
“我們有點事想請教友彥同學。”穿白襯衫的警察說。他並沒有說明有什麼事。出來應門的房子光是聽到來人是警察,就已惶惶不安。
他們把友彥帶到附近的公園。太陽已經落山,但長凳上還留有餘溫。友彥和穿白襯衫的警察坐在長凳上,身著水藍色馬球衫的男子則站在他面前。
來公園的路上,友彥儘量不說話。這樣看起來雖不自然,但也不必強自鎮定,這是桐原的建議。“高中生在警察面前一副坦然無事的模樣反而奇怪。”他說。
白襯衫警察先給友彥看一張照片,問他:“你認識這人嗎?”
照片裡的人正是花岡夕子,可能是旅行時拍的,身後海水湛藍。她的笑臉朝著鏡頭,頭髮比生前要短。
“是……花岡太太吧。”友彥回答。
“你知道她的名字吧?”
“應該是夕子。”
“嗯,花岡夕子太太。”警察收起照片,“你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友彥故意吞吞吐吐的,“沒什麼……認識而已。”
“我們就是要問你們怎麼認識的。”白襯衫警察的語氣雖然平靜,卻有些許不耐煩的感覺。
“你就老實說吧。”馬球衫警察嘴邊帶著嘲諷的笑容。
“大概一個月之前,我路過心齋橋的時候被她叫住了。”
“怎麼個叫法?”
“她問我,如果我有空,要不要跟她去喝個茶。”
友彥的回答讓警察們互望一眼。
“然後你就跟她去了?”白襯衫問。
“她說要請客。”友彥說。
馬球衫從鼻子撥出一口氣。
“喝了茶,然後呢?”白襯衫進一步問。
“就只喝了茶,離開咖啡館我就回家了。”
“哦。不過,你們不止見過一次面吧?”
“後來……又見過兩次。”
“哦,怎麼見的?”
“她打電話給我,說她在南那個地方,如果我有空,要不要和她一起喝茶……大概就是這樣。”
“接電話的是你母親?”
“不是,兩次剛好都是我接的。”
友彥的回答似乎讓發問者頗覺無趣,警察嘬起下唇。“你就去了?”
“是的。”
“去做什麼?又是喝了茶就回家?怎麼可能?”
“就是啊,就是那樣。我喝了冰咖啡,跟她聊了一下就回家了。”
“真的只有那樣?”
“真的,這樣犯法嗎?”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白襯衫警察搔著脖子,盯著友彥。那是一種想從年輕人的表情中找出破綻的眼神。“你們學校是男女同校吧,你應該有好幾個女朋友,何必去陪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嗯?”
“我只是因為很閒才陪陪她。”
“哦。”警察點點頭,臉上浮現不相信的表情,“零用錢呢?她給了吧?”
“我沒收。”
“什麼?她要給你錢?”
“是的。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花岡太太塞給我一張五千元的鈔票,可是我沒有收。”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沒有收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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