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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人!”阿拉密斯說。“像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這樣英勇的人會讓八個人捉住,這真叫我感到不可思議了”
“不錯先生,單單這八個人是辦不到的,他們從城裡找來了二十來個駐守本城的王家義大利麵計程車兵,因此你們的兩位朋友就畢竟寡不敵眾了。”
“他們給捉住了?”阿多斯說,“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先生,他們立即給帶走了,連和我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等到他們走掉後,我幫著把兩名打死計程車兵和五六名打傷計程車兵拉到一塊兒,這時候,在格鬥過的場地上發現了這把斷劍。”
“他們呢,”阿拉密斯問,“他們沒有遭到什麼不幸吧?”
“沒有,先生,我相信沒有。”
“好呀,”阿拉密斯說,“這至少是一種安慰。”
“您知道他們給帶到哪兒去了?”阿多斯問。
“朝盧佛方向走的。”
“我們把布萊索阿和格力磨留在這兒,”阿多斯說,“他們明天帶著我們今天留下的馬回巴黎,我們換騎繹馬。”
“好,騎繹馬.”阿拉密斯說。
派人去找驕馬的時候,兩個朋友急急忙忙地吃了飯。他們指望在盧佛會打聽到什麼訊息,所以要繼續向前趕路。
他們趕到了盧佛,那兒只有一家小客店。在這家小客店可以喝到至今還享盛名的甜燒酒,當時這種酒已經在當地釀造了。
“在這兒下馬吧,”阿多斯說,“達爾大尼央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不喝一杯甜燒酒的,而且會給我們留下記號。”
他們走進了小客店,在櫃檯上要了兩杯甜燒酒,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想必也是這樣做的。顧客通常在那兒喝酒的櫃檯上蓋著一塊錫板。在這塊錫板上有人用一根大別針的尖刻了幾個字:“律埃,達。”
“他們在律埃!”阿拉密斯說.他先看到了這幾個字。
“我們去律埃,”阿多斯說。
“那是自投羅網,”阿拉密斯說。
“如果我像是達爾大尼央的朋友一樣,是約拿的朋友,”阿多斯說,“我會跟著他進入鯨魚的肚子裡553,您也會跟我一樣做的,阿拉密斯。”
“那當然,我親愛的伯爵,不過我認為您對我過獎了,我可並沒有這樣好。如果我是單獨一個人,我就不知道我這樣毫無戒備該不該去律埃,可是您去哪兒,我也去哪兒。”
他們騎上了馬,動身去律埃。
阿多斯並沒有想到,他對阿拉密斯提的建議是能夠遵行的最好的建議。最高法院的代表剛剛抵達律埃,來參加一些要開三個星期之久的著名的會議,這些會議的結果是出現了不穩定的和平,最後是大親王先生遭到逮捕。此時律埃擠滿了人,有巴黎人那邊派來的律師,最高法院的院長和參事,以及各種各樣的法律家,有朝廷派來的:貴族,軍官和衛隊官兵。在這樣亂糟糟的場合,要想藏起來不給人發覺是很容易的。此外,這些會議帶來了休戰,在這種時候逮捕兩位貴族,即使他們是最重要的投石黨人,也是侵犯人權的行為。
兩個朋友還以為所有的人都和他們一樣關心這件使他們擔憂的事。他們混到人群中去,相信能聽見別人提到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的事,可是那些人關心的只是談判的條文和修正案。
阿多斯主張直接去找首相。
“我的朋友,”阿拉密斯反對說,“您說的這些話十分吸引人,可是,您要小心,由於我們默默無聞,我們才很安全。如果我們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讓別人認識我們,我們就會馬上給送到某個地牢裡,和我們的朋友關在一起,魔鬼也無法救出我們來。我們要設法自己努力找到他們,不靠碰巧。他們在貢比涅被捉住以後,給帶到了律埃,就像我們在盧佛得到的確切訊息說的那樣。
帶到律埃,他們受到了紅衣主教的訊問,訊問以後,紅衣主教下令嚴密看管他們,或者把他們送到了聖日耳曼。巴士底獄是不會送的,因為巴士底獄現在是在投石黨人手裡,布魯塞爾的兒子在那兒管理。他們不會死,因為達爾大尼央一死,準會鬧得滿城風雨。至於波爾朵斯,我相信他和天主一樣是長存的,儘管他耐心比較差些。我們不要灰心,留在律埃等待,因為我完全相信他們在律埃。可是,啊,您怎麼啦?您臉色這樣白!”
“因為,”阿多斯聲音顫抖地說,“我想起了在律埃的城堡裡,黎塞留先生曾經叫人造了一個可怕的地牢……”
“啊!請放心,”阿拉密斯說,“黎塞留先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