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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馬,成立了一個團,用了他取的名字,叫哥林多544團。他就像法國元帥一樣任命中尉和上尉,像國主一樣任命上校。”
“是的,”阿拉密斯說,“不過要打仗的時候,我想他總該留在他的總主教府裡了吧?”
“晤!完全不是這樣,您在這一點上弄錯了,親愛的埃爾布萊!應該打仗的時候,他去打仗,所以他叔叔的去世使他在最高法院裡得到了一個席位,現在大家都覺得他老是妨礙別人,在最高法院,在會議上,在戰場,都是這樣。孔蒂親王是一位傀儡將領,怎麼樣的傀儡啊!一個駝背親王!前途很不妙呀,先生們,前途很不妙!”
“大人,因此殿下您很不高興吧?”阿多斯和阿拉密斯交換看了一眼,說。
“不高興,伯爵!還不如說我簡直氣瘋了。我只對你們說說,對別人我是絕對不會說的,就是如果王后能對我認錯,召回我的被放逐的母親,讓我繼承先父的海軍元帥頭銜,那是先父臨終的時候許諾給我的,那麼,我就甚至可以訓練一些狗,教它們四處去叫,說在法國還有一些比馬薩林先生更大的賊。”
阿多斯和阿拉密斯聽到他這樣說,不僅互相望了一眼,而且還向對方露出了微笑,即使他們沒有碰到夏蒂榮和弗拉馬朗兩位先生,他們也猜得出來這兩個人曾經來過這兒。因此,他們一字不提馬薩林先生進入巴黎的事。
“大人,”阿多斯說,“我們已經感到十分滿意,我們在這個時候前來渴見殿下,只是為了向殿下表達我們的忠誠,並且稟告殿下,我們作為您的最忠實的僕人,隨時聽候您的差遣。”
“我的最忠實的朋友,先生們,我的最忠實的朋友!你們己經充分表明了這一點。如果有一天我和朝廷和解,我希望我能向你們證明我依舊是你們的朋友,是那兩位先生的朋友,見鬼,你們是怎麼叫他們來著,是不是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
“是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
“對,對,是這樣。所以,拉費爾伯爵,您明白,埃爾布萊騎士,您明白,我會永遠一心一意為你們效勞。”
阿多斯和阿拉多斯躬身行禮,然後走了出去。
“我親愛的阿多斯,”阿拉多斯說,“天主原諒我,我相信您同意陪伴我,只是為了開導一下我吧?”
“再等一等,親愛的,”阿多斯說,“到我們走出助理主教的住宅的時候,您就全理解了。”
“那麼我們就去總主教府,”阿拉密斯說。
兩個人向斯德島走去。
他們走近這個巴黎的搖籃545,發現街上全淹了水,只好再乘船。
已經過十一點了,不過誰都知道上助理主教那兒是不用管時間的。只要有需要,他的驚人的精力會使黑夜變成白天,會使白天變成黑夜。
總主教府立在水中央,在它四周停泊著許許多多小船,竟讓人認為他們不是在巴黎而是在威尼斯546。一隻只小船,來來去去,在四面八方交錯而過,劃入斯德島的迷宮似的街道里,或者朝兵工廠的方向,要不朝聖維克多碼頭方向遠遠劃去,就像在湖上面行駛一樣。這些小船,有的是悄然無聲行動詭秘,有的是燈火通明,聲音嘈雜。兩個朋友的船在這些擠在一起的船中間溜進去,最後靠了岸。
總主教府的底層都淹在水裡,但是在牆上搭了各種各樣的梯子大水帶來的變化就是大家不是從大門進出,而是改從窗子進出。
阿多斯和阿拉密斯也是從窗子進入助理主教的候見廳的。在這時候見廳裡全是僕人,因為有十二三位爵爺擠在客廳裡。
“我的天主!”阿拉密斯說,“阿多斯,您瞧呀!這位自命不凡的助理主教會不會故意讓我們在這兒久等?”
阿多斯笑了笑,對他說:
“親愛的朋友,一個人有了地位就會有一些感到不方便的地方,應該這樣看待他們。助理主教目前是統治著巴黎的七八名國王中的一名,他有一個自己的朝廷。”
“不錯”阿拉密斯說,“可是我們,我們可不是他的臣子。”
“那麼我們就叫人去通報我們的名字吧,如果他聽到我們的名字不給一個合適的答覆,那好我們就讓他去辦理法國的大事,去做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現在只要叫一個僕人過來,給他手上放半個皮斯托爾就行了。”
“說得對!”阿拉密斯說,“我沒有看錯……是……不對……就是,巴汕,走過來,您這個傢伙!”
巴汕挺神氣地穿著一身教會服裝,這時候正從候見廳當中走過去,聽見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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