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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法子避免,可是我得老實說,我沒有能夠想出來。”
“好啦,”阿拉密斯說,“情況緊急,不必再猶像不決了,我們怎樣行動?”
“我想了兩個方案,”達爾大尼央回答說。
“我們先看看第一個,”阿拉多斯說。
“如果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就聽我的暗號,暗號就是我說一聲,‘終於來了’,然後你們把短刀刺進緊靠在你們身邊的那個士兵的胸口,我們也同樣這樣做,好,這就先死了四個人;局面成了四比五,我們便變得勢均力敵了。那五個人要是投降,就把他們嘴巴塞住,要是反抗,就幹掉他們。如果我們的東道主萬一改變了主意,只接待波爾朵斯和我兩個人,老天爺!那就要採取更狠的法子,加倍對付對方。這樣做,時間會稍許長一些,鬧得會稍許響一些,可是你們帶著劍一直站在門外,一聽見聲響就立刻跑進來。”
“但是,如果他們擊倒你們呢?”阿多斯說。
“那不可能!”達爾大尼央說,“這些喝啤酒的人都笨手笨腳,此外,波爾朵斯,您刺他們的喉嚨,這樣他們就死得快一些,不讓他們挨劍以後叫出聲來。”
“太好啦。”波爾朵斯說,“這樣割人的喉嚨既便當,又有趣。”
“真可怕!真可怕!”阿多斯說.
“算了!軟心腸的先生,”達爾大尼央說,“您在打仗的時候會殺更多的人的。此外,朋友,”他繼續說,“強果您覺得國王的生命並不值得花這樣大的代價,那就等於什麼沒說,我這就去通知格羅洛先生,說我病了。”
“不,不,”阿多斯說,“我錯了,我的朋友,是您說得對,請原諒我!”
這時候,門開啟了,出現了一個士兵。
“格羅洛隊長先生,”他用不準確的法語說,“派我稟告達爾大尼央先生和杜·瓦隆先生,他在等待他們前去。”
“在什麼地方?”達爾大尼央問.
“在英國的尼布甲尼撒487房間裡,”那個堅定的清教徒士兵回答說。
“好的,”阿多斯用純粹的英語回答他,他因為聽到對國王的這個侮辱性的稱呼氣得消臉通紅,“好的,您告訴格羅洛隊長,我們會去的。”
那個清教徒士兵出去了。他們吩咐幾個僕人將八匹馬裝上鞍子,到離開國王住的房子大約二十步遠的一條街的轉角上等候著,不要下馬,彼此也不要隔得太遠。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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