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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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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僅有的一串藤花,在盛夏灼熱的陽光裡投下小小的澹紫色暗影,我便也未能免俗地會想起『命』這個詞來。人的生命,八成也像它那樣,趕不上季節,悄悄地掛在繁枝茂葉裡——這該是每個日本人都有的感慨吧。我打算把這種感慨寫成推理小說,於是有輯在本集裡的五篇故事之作。」

對於各篇作品的構成,則有如下的說明:

「我是光靠自己貧弱的想象力,來描寫我誕生以前好久好久的大正或昭和初期。是憑一己的感覺來下筆的。如果以繪畫來打個比喻,便是幻想畫吧,因此並不想把時代的風俗實地的描繪出來,也完全沒有資料性的意義在內。故事裡的花,也可以說並不是現實裡的花,寫的是記憶裡的,或者幻想裡的色彩與形狀。和『桐棺』裡的主人翁一樣,我也祇知道紙牌裡的桐花,我不知它香不香,也不想知道。文中一再出現的桐花花香,只不過是透過紙牌裡的桐花而嗅到的幻想裡的香味罷了。同樣地,『一串白藤花』裡的花香,也是毫無現實意義的……」

容我們再來看一段連坺自己有關本書各篇的共同主題的自述:

「花就是人的生命。我這個年輕小子,這麼說是太肉麻了些,可是花,它的生命是揹負著凋謝的宿命的。這種生命的哀愁,是在長久的歷史當中,一直支撐日本人過來的思想。

只因揹負著凋謝的宿命,因而美便聯絡在哀愁上——如果說,這就是花的思想,那麼人的生命的哀愁與真正的美,不在死,而是在聯絡在死上面的生命本身。這麼說,也未免傷感了些,然而,每個人豈不都是在軀體的某一個小角落裡,讓一朵至死都不能令其凋謝的花綻開著,並藉此活著的嗎?」

據此,我們似乎可以說,連城的「葬花系列」雖然以花為主題,然而他並不是拿花來做為作品中的道具,而是把花當做作品中人物的悲劇宿命的象徵,建構了一種美與哀愁的滅亡美學。因而那朵朵花雖有本質上的美,卻被描寫得充滿暗影與妖媚,可以說美得令人驚心動魄,浪漫得使人禁不住地陶醉於他的作品世界裡。

因此,我們似可說,連城的這一系列作品。儘管靠時代背景來裝扮成古老的外表,實則就推理小說而言,恐怕也是十分新穎的,而他將推理小說提升到文學境界,更屬可觀。尤其當我們連想到「紅樓夢」裡的「黛玉葬花」時,更可以看出日本人與我們對花的宿命觀的不同相貌,該是十分饒有趣味的一件事。

連城三紀彥本名加藤甚吾,名古屋人,生於一九四八年,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學部畢業,曾留學法園學習電影。一九七八年以處女作「變調二人羽織」獲幻影城新人獎,從此躍現日本推理小說界,八一年「菖蒲之舟」獲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短篇獎,去歲並以短篇集「情書」一書榮獲日本大眾文學最高獎直木獎,躋身名家之林。

一串白藤花

序幕

花街上,點著常夜燈。

如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可是大正(注:日本年號,1911…1926)末年,在那個伸入瀨戶內海的小小港埠裡,有一所即今是當時也使人覺得悽寂的風化區,名字就叫「常夜坡」。

活了這麼一把年紀,到如今還常常會想起那整晚點著的白花花、冷清清的燈光;奇異的是每次想起,它總是那麼淒冷,了無生氣。

就說是死的燈影吧,那燈光空茫茫的,恍如落在黝暗的水面上的光影,倏地畫了條尾巴就消失——是的,那裡住花街紅豔豔的色彩,和女郎們華麗而零亂的衣著的燈光,不知怎地,竟使我覺得與守喪的白燈籠陰慘慘的燈光,有那麼一點相像。

時移勢易,流年似水,那兒打從寶永年間(注:1704…1711)就是往來於瀨戶內海的種種船隻停靠的港埠,曾經盛極一時;也是船伕、商賈以及過路旅客們尋找片刻慰藉的歡場、豔名四播的地方。然而,這樣的繁華地,只因鐵路通行到鎮上以後,一路衰落,女郎們的叫聲、三絃聲、醉客的歡笑,全被猛吹的海風和波濤聲壓下去了。或許也可以說是一種回光反照吧,就在發生了那樁事件的大正末年,活像燃起了生命最後的火花般,曾經有過一段期間恢復了短暫的繁華景象。

也不曉得是怎麼個緣故,人們忽地又想起了常夜坡這個名稱,聚攏到坡上的燈光下,狂歡達旦,渾忘東方之既白。

可還是個黑暗的年代哩!

關東大地震、大杉事件(注:大杉榮,為無政府主義者,1923年遭少壯軍人甘粕等人暗殺)等接踵而來,時代即將崩潰的聲音,給這地方也帶來了迴響——人們就像要逃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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