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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中抽身出來,番薯臉上已沁出一層密密的細汗,正滿足的欣賞著被收好的藥材,抬頭,卻不見了冷晴,他疑惑的望著我:“才一會兒功夫,怎麼不見了冷姑娘?”
“她剛才說有些累了,既然有我們幫忙,她就進屋去歇會。”哼,瞎編個理由,摸黑你,看你還敢不敢挖我牆角。
“哦。”他點點頭,插拭著額上的汗珠,卻沒有我預想中聞言後的憤憤不悅的效果。
幸好,舒舒也沒有懷疑我的話,或許他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冷晴,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人家走了那麼久後才發現。這麼想著,心情又開朗了許多。
看著他用衣袖擦汗的樣子,我開始懷念那條在舒舒家順手扔掉的絲巾,如果它還在的話,這個時候我就可以窈窕的抽出絲巾,親暱的上前幫他擦汗。失誤,捶胸啊~!
“吟兄,你可有找到那位阿牛兄?”擦完汗,他又關心的問道。
被他的話一點,我的心情又跌回了低谷,垂下頭,道:“阿牛哥已經走了。”
“走了?”他看上去比我當初聽到時還更驚訝,兩簇黑眉糾纏在一起,“那吟兄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呢?”
“見步走步吧,我初來乍到,在這個地方也沒有親人朋友,下一步……”帶著哭腔無力道,下一步可就靠你了。
“如果吟兄不嫌棄的話,就到範某的寒舍暫住著,一邊再尋你那阿牛哥,你看如何?”番薯瞪著一雙好看的黑瞳望著我,投射過來的滿是關切
“這……”我抬起一雙清澈明眸,眨巴眨巴望著他,故作矜持的為難著說道。
“請吟兄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若是你覺得不便……”他緊張的又拱手彎腰道,看來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舒兄,你誤會了”我打斷他的話道:“我只是擔心著,這會不會麻煩太麻煩舒兄你呢?”
“不會,有你作伴,我的日子還省去了許多沉悶,求之不得呢。”他輕笑道。
他的笑,清淺含蓄,我一點也看不出它裡面的情緒,就當他真是求之不得吧。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天天膩在一起,我就不信番薯他不會對我日久生情?看來我的夫君行列中又將納入第三位了。嘿嘿……
“我就先謝過舒兄了,那我們就回去吧。”此地妖氣甚重,不宜久留。
“好,待我向冷姑娘道一聲,便回去。”他笑道,便要往醫館內堂走去。
我趕緊上前拉住了他,可千萬不能讓到手的夫君被人挖了去,那個女人太危險了。一手輕靠在唇邊小聲道:“噓,她正在休息,剛才她進去的時候,就跟我說了,她休息時不要去打擾。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番薯探了探黑漆漆的內堂,裡面沒有點燈,他便也學著我,輕聲的說道:“冷姑娘看似真的休息了,那我們走吧。”
“嗯,嗯。”他願意走,我更樂意,拉上他的袖子便要遠離這個妖氣甚重的危險之地。
“啊!”
就在我們跨出木門門檻的同時,醫館內忽傳來一個女人嘎然的尖叫聲,聽上去就像是被人突然抹了脖子般。
我禁不住好奇的回過頭,剛好看見一個黑影從坪地一晃而過,快得就像黑夜中的鬼魅。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怎麼了?”感覺到我的異樣,舒舒關切的問道。
可不能讓他知道剛才的叫聲,不然他非得回去探個究竟,萬一那個妖女又來勾引他,我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了嗎?(冷晴,可不要怪我無義,頂多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多給你燒些紙,你在下面有得花了,就沒時間怪我了。)
“沒什麼,我抬頭才發現原來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所以有些驚訝,我們得趕緊回去才是。”說著便作勢望望天空。
他也抬頭望著天空,只見明月被浩瀚的烏雲遮蓋,不見一絲光亮。
如果剛才那個聲音真是人臨死前的哀叫,那麼今晚,還真是個,月黑風高的殺人夜。
拉著番薯的衣袖我便急急往前走,欲離開這個愈加危險的地方。
可是,我卻忽略了一點,舒舒是聽不見,可不代表別人聽不見。剛才那聲尖叫,可謂是劃破長空響徹雲霄,估計整條長巷的人都聽見了吧。
片刻間,大家已是蜂擁而上,把醫館重重圍住,對著我們指手畫腳,議論紛紛的。
現在我才終於認同了舒舒的話,這集市上的人確實多,才這麼一小會的時間已經把我們圍得水洩不通,而且人數還在不斷的整加中,看來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的。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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