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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我們醫館只管治病,斷沒有病人好了還攔住不讓走的,公子這麼說,是疑心我們醫館之人心術不正?”那位老人一聽我的口氣立刻耷拉下一張老臉,大手一甩,怒目而去。
“老大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阿牛哥突然暈了,又突然醒過來,你們是不是該讓他留館觀察幾天,看他身體是不是有恙,找到原因,再對症下藥,他下次就不會暈過去了嘛。”我急忙追上去解釋,或許他還知道阿牛哥是去哪了呢,要把他得罪了,找阿牛哥可得走很多冤枉路呢。
“哼,我冷某行醫數十載,縱不是精通醫術,也還用不著你這個毛頭小子來教我怎麼做。”
沒想到我自認為真誠的道歉,反倒更惹他不高興了。他甩開我的手,又大步往前去。
“老大夫,那您知道他出館後去哪了嗎?”老人越走越遠,我只好扯著嗓子問道。
“不知!”那身影走得更快了,轉眼便入了長長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黑暗中。
我正要再問,卻又聽得黑暗中傳來一個清脆卻落寞的聲音:“我不是老大夫!”
真是個奇怪又小氣的老頭!(作者:你還不明白,關鍵是出在這個“老”字。)
以為你不回答,我就不知道阿牛哥下落啦?醫館那麼大,見過阿牛哥的肯定不只你一個,剛才那個收藥的姑娘我看應該挺善良的,說不定她就知道阿牛哥的下落。
這樣想著,便出了醫館大堂,來到剛才曬藥的坪地上,卻不見了舒舒的蹤影。難道是他以為我已經找到親人,功德已圓滿,所以一聲不吭的回去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的,阿牛哥已經不見了,可不能連他也丟了呀。
急忙四下找他,連走幾步,到了後堂,卻見舒舒竟在幫剛才那位姑娘收拾藥材,她則一臉的幸福的掏出手絹為他擦汗,好一幅郎情妾意的溫馨畫面。
一時間,慌亂的心被這畫面澆了油,點了火,憤怒瞬間膨脹。小樣,竟敢趁我不在的時候,挖我牆角?
我掄起衣袖,帶著殺氣,大步衝上去。
“哎喲,這位美麗的姑娘,收藥這等的粗活,怎能讓你幹呢!來,在下幫你收。”說完,便開始收弄藥材。
我的男裝扮相也還是挺俊俏的,你來挖我牆角,我就給你來個反挖計!你勾引我們家舒舒,我就來勾引你,看誰堅持到最後。
“吟兄,你怎麼也來了?”舒舒瞪著兩泓似水的電眼望著我,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全然不知有罪。
“來幫忙嘛,”我瞪他一眼,再不來你就被人給勾引了去了,轉身又對那位姑娘放電道:“看人家漂亮的姑娘家,細皮嫩肉玉手纖纖,若是被這藥材木屑兒給紮了,可怪讓人心疼的。”
那姑娘見我忽然到來,迅速的藏起那塊為舒舒擦汗的絲巾。在聽了我的話後,原本已有些微紅的小臉,更是嬌紅了一片。
羞媚的望我一眼,便有萬種柔情射來,果然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轉眼又想電我?哼,門都沒有!
自然,後面這充滿曖昧色彩的話,背對著我的舒舒是沒有看到的,他只以為我是好心過來幫忙,便感激的說道:
“吟兄真是熱心腸啊。”
“哪裡哪裡,”客氣的回道,(作者:欺負人舒舒聽見不見!)轉身又向那個亂放電的女人笑道:“姑娘千金之軀,又天生麗質,幫姑娘收拾藥材這種熱心腸的活一定要的。”我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壞笑著望著她。
她嬌羞的又從懷裡掏出塊絲巾,遮了臉,嬌聲道:“這位公子好壞,是故意打趣冷晴呢,不理你了,你們慢慢收拾吧。”說完,輕甩絲巾,故意打在我臉上,扭捏著便跑進了內堂。好一個狐狸精!
鼻尖還殘留著她絲巾上的濃郁狐狸味,鬧得鼻子我癢癢的。
“哈楸……”
禁不住打了個噴嚏,無福享受美人恩,看來我的反挖計是初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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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寫作有些悶悶的說,親有空就出來吼兩句^_^
第027章 成了兇手
冷晴前腳一走,我便攤開手丟下藥材,給挖我牆角的人幹活?哼,窗都沒有!
兩臂交叉在胸前,歪著身子,挑著眉毛冷眼看著藥材邊忙碌的番薯。從綠林裡把我帶出來,一路護送到醫館,他難道為的就是來見這個水性楊花的冷晴?看他們之前你儂我儂的樣子,應該是關係匪淺。好你個番薯,妄我對你一片深情,原來你早已芳心暗許給別家姑娘了。
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