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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吳這樣囂張的傢伙,竟然頂著自動步槍掃射前進。遑論透過吳身後被子彈撕裂的帳篷,隱約可見的僱傭兵屍體相互疊壓在一起,叫人看了更為觸目驚心。
司徒博很想知道眼前這個悄無聲息殺死了他這麼多手下的人是何方神聖。
若非被司徒雅撞破了行藏,繼續拖延下去怕是整個營地都要被人連鍋端了。司徒博絕不相信這樣可怕的傢伙會是個無名小卒,然而注視著吳那張表情平靜地大眾臉,任憑他絞盡了腦汁也回憶不起曾經見過,抑或是聽說過這樣一號厲害人物。
吳沒有替司徒博解答疑難的想法,此刻他陰冷地一笑,說道:
“不是我,而是你們選擇了這種交流方式。你要戰,那就戰,廢話太多。”
屢次與洪荒巨獸這種級別的對手交鋒,吳少不得時常遊走在生死邊緣,活到現在跟他的運氣不錯也有很大關係。生死變幻只在轉瞬之間的刺激生活,最能使人處變不驚。玩別人地命算不了什麼大事,敢玩自己命的,那才真叫狠人。經過幾番生死歷練以後,吳磨礪出了一顆真正屬於戰士地鐵血之心,血腥殺戮對他來說不是一種負擔,反倒由於超乎想象的低難度,而顯得有些乏味。當然也不會像那些菜鳥一樣,殺個把人就吐得稀里嘩啦地。
縱然是正面對上這群武裝分子,孤身一人的吳仍擺出了一副鎮定自若地姿態,不卑不亢,態度淡漠得好像是個局外人。
“白天在那個鎮子上,也是你?”
一陣夜風吹過,配合著吳身後屍體交錯疊壓的背景,凝聚在他身上那股冷冰冰的肅殺氣息似乎一下子變得強烈起來。司徒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開口問。
聞聲,吳嘴角微微翹起,視線轉向司徒雅,好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在我的地盤上,任何人敢伸手,那就要準備好付出血的代價。你準備了嗎?”
第二卷 新生
第三十四章 侵略如火(8)
大肆屠戮之後積蓄起來的凜冽殺氣,吳此刻的態硬到了無以復加,簡直視面前的十多個僱傭兵如無物一般。**
白天司徒雅在攻打新安鎮的戰鬥中吃了個大虧,見狀更是勾起他心底的那份恨意,隨著司徒雅的手指不自覺地伸向扳機。豈料,這個暗藏危險性的動作立刻被身旁的司徒博一把按住了,司徒雅甚為不解地看了一眼堂兄,最後順從地縮回手。
經驗老道的司徒博一搭眼就瞧出了吳提在手上的那面防彈衣盾牌分量如何。洪流公司所裝備的制式防彈衣,與在中東戰場名噪一時的龍鱗甲防彈衣結構類似,只是重量方面要略輕一些,防護效能則更高,儘管如此十餘件防彈衣加起來的重量也是非常驚人的。
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竟能單手舉起如此重物,而且看他的樣子沒有吃力的表現,恐怕是個練家子。要對付這種練過武術的人,亂戰是最不可取的,骨刺司徒博制止了司徒雅的一時衝動。
稍後,司徒博雙眼直視吳,沉聲說道:
“早知道那是有主之地,我們一定不會貿然插手。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我們又死傷了這麼多弟兄,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必須作個了斷。”
聞聲,吳也露出瞭然於心的笑容,說道:
“好,爽快。你們一共還有十六個人,別客氣,一起來吧!”
不待司徒博作答,一早便打定主意要翻臉亂戰的吳,此刻猛地擲出了那面防彈衣盾牌。
說得,這些疊加在一起的防彈衣好似一堵鐵牆,挾帶著一陣淒厲的呼嘯聲砸向對面地僱傭兵,在瞬間遮蔽了眾人的視野。與此同時,吳的另外一隻手掄起長矛往下一探,矛尖深深插入到燃燒正旺的篝火之下。旋即,吳單手力向上一挑,整個火堆應聲被挑飛到了半空中。霎時間,僱傭兵們的視野裡只見漫天火星飛舞,夾帶著炭灰嗆人的味道,連對面都看不清人影。
吳猝然難。措手不及地僱傭兵們立時亂了方寸。各人只能憑著多年作戰經驗形成地本能。朝著吳剛才所在地位置盲目傾瀉彈藥。
生活在明末清初時期地一代槍術大師吳。曾無比自信地著作中說道:“真槍。手手殺人。敵未能有至一丈內。”隨後又說:“我身前三尺槍圈。蠅蚊不能入。”在後世編撰地太極拳經中。這個說法則被引申為蠅蚊不能落地太極奧義。其實追根溯源也是從吳這位武術大師地槍術理論中衍生而來。足見他在槍術方面地造詣確實達到了一個極為高深地境界。
最近這段時間。吳一直是依照吳地著作研習槍法。雖然修煉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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