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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是在新安鎮以西,直線距離約八十公里外的松花江北岸丘陵地帶。整個營地的選址可謂是相當講究,依山傍水居高臨下的環境完全符合易守難攻的軍事原則。當吳費了不少力氣小心地避開營地崗哨的視野,辛苦地爬上附近的高地,天色已將要擦黑了。當他趴在草叢中,透過行動式望遠,觀察著營地中琳琅滿目的武器,由此引了一陣驚歎。
不問可知,正面對上擁有如此強大火力的對手,哪怕吳眼下跟超人之間的差別,只剩下沒把褲衩穿在外邊,硬碰硬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既然強攻無望,那麼就得考慮智取了。這個時候吳有些頭疼,他不怎麼喜歡幹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看來這一回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第二卷 新生
第三十三章 侵略如火(7)
黑暗殘酷而又漫長寒冷的核冬天時期,吳接觸到了所能抗衡的東西,付出的教訓更是深刻得很,好幾次他險些連性命都丟掉了。
經由偶然因素引起身體變異之後,吳也沒有猖狂到認為憑一己之力就能掃平一切對手。變異後獲得的力量只不過讓他在這個混亂不清的世界上,具有比別人更強一些的生存能力,將來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仍然要取決於命運的安排。如說這一次的遭遇戰,吳不必冒著如此大的風險潛伏到敵營附近伺機而動。桃花源到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他大可以蜷縮在安樂窩裡享受生活,但這些入侵併不會就此滿足,他們會持續滲透下去,直到現桃花源的存在為止。
既然雙方是遲早要生一場正面接觸的,慘烈的戰事勢不可免,吳也就能不考慮到時被人堵在家門口暴打的被動情況,這是他不能接受的結果。正是由於想清楚了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吳才有了足夠的覺悟,他的態度也因此而堅定不移。既然勢必不能和平共存,那就由他來選擇開戰的時間和方式吧!
遙望著傍晚時分,炊煙裊裊升起的營地,吳撫摸著冰冷的長矛,喃喃地說道:
“這片土地雖然遼闊,可容不下兩種秩序共存。我的秩序不容挑戰,不能按照我的方式活下去,那就去死吧!”
夕陽地最後一抹餘暉散盡,在空寂夜色的朦朧之中,吳說出了這樣一段奇怪的話語,或許是算作正式宣告這場戰爭拉開了帷幕。
“嗯!人呢?哨兵!哨兵!”
這時,已然是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夜空中帶著些許寒意的微風吹過樹梢,出沙沙地響聲,營地空地上徹夜不熄的篝火依在出噼啪的爆裂聲響,而搖曳火光照耀下的哨位卻無人值守。半夜起來放水,司徒雅恰好經過哨位,見狀,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不安,司徒雅馬上安慰自己,那些傢伙可能是偷懶的老毛病犯了。只是待得他喊了幾聲仍不見人影出現,司徒雅的不安情緒愈濃重,他探手撩開了附近一座帳篷地門簾,帳篷裡面同樣是空空如也。
到了這個時候,司徒雅著實是有些心驚肉跳了,他立刻大叫道:
“敵襲……”
“喀吧!咕嚕!咕嚕!”
當司徒雅在偶然間現了營地遭襲而大聲疾呼示警時。吳還在繼續做著自己計劃中地事情。隨著一聲令人寒毛倒豎地異響。他只用了三根手指便輕鬆地捏碎了眼前這個僱傭兵地喉管。
聽著這個傢伙艱難地呼吸聲最終消失。吳開手。在他身處地帳篷裡橫七豎八地堆滿了屍體。死狀可謂悽慘。這些死不是被捏碎喉管。再不然就是整個頸椎都粉碎了。顯而易見。這些平素如狼似虎地僱傭兵。在被殺戮之前連做出反抗地機會都沒有。雙方巨大力量差距。使得吳採取暗殺行動極其順利。取得地戰果也大大超出了早先地預期。
“出來。別當縮頭烏龜。”
剛剛隨著司徒雅撕心裂肺般地呼喝聲。已經睡熟地司徒博驀然睜開雙眼。他即刻從行軍床上跳起來。火速召集了旁邊帳篷裡地幾個手下。當司徒博帶人搜查了營地中地大部分帳篷之後。來到了存放後勤物資地大帳篷跟前。似乎是直覺感到某種威脅。司徒博沒有貿然派人闖進帳篷。而選擇了在外面用言語挑釁。試探沒有得到回應。司徒博一打手勢。旁邊地一名僱傭兵當即會意地點了一下頭。他端平槍口照準帳篷扣動了扳機。
“突突突突……”
在猶如暴風雨般瘋狂地掃射中,帳篷的門簾猛地被掀開。只見此時的吳單手舉起由十數件防彈衣捆紮起來臨時製造的盾牌,輕鬆得像是提著一捆稻草,頂著彈雨大模大樣地走出了帳篷。
“……你是誰?”
要說僱傭兵這個行當走遍天南海北,司徒博更是見多識廣的資深人士,也從未聽說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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