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豈料他抬起頭時,剛好與孟神機投來的冰冷目光正面交鋒。司徒雅的嘴唇無聲地開闔數次之後,在孟神機多年積威和銳利的目光逼視下,他原本滿腹牢騷卻連一個字都講不出來。於是這條不近人情的命令,絲毫不顧當事人的意願就被強行下達了。
面容黑瘦,不算魁梧的軀體肌肉紮實,雙目炯炯有神,隱隱透出鋒芒,少言寡語,這是大多數人初次見到孟神機會留下的第一印象。
目下執掌洪流公司殘部的孟神機是一個在唐人街長大的華裔子弟。他自幼跟隨外祖父學習武術,精通地堂刀和詠春、洪拳。年僅十五歲時,孟神機便加入了洪流公司在非洲的訓練營,隨即開始參與作戰行動。二十年來轉戰南北,戰績彪炳,被他徒手格殺的敵人足可以填滿兩個連的軍隊建制。身為精通各類格鬥技的武道達人,孟神機自問做不到如吳那樣進行一場近乎於完美的夜襲。
不僅能無聲無息地殺死了二十多名經驗豐富的僱傭兵,其後又在正面對抗中將十多名持有自動步槍的僱傭兵一舉擊潰,如此強悍的肉搏能力已然是到了非人類的地步。光是看著吳取得的一系列逆天戰果,也不免使孟神機產生幾分恍如生錯時代的錯覺。
莫非這個世界上真有能以血肉之軀對抗自動火器而不落下風的絕頂高手?故此,孟神機暗自猜測這個對手時,不敢低估對方的潛在實力,在作出正式決定前,他地態度也尤為慎重。
“你們所說的那個傢伙,可能練過武術,不過能做出那樣逆天的事情。哼!光靠修習武術是遠遠不夠的,在他身上一定隱藏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不許輕舉妄動,任何人都不可以違反我的命令。”
在宣佈結束本次會議之前,孟神機仍不忘好生敲打一下這群驕兵悍將,否則難說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會否做出先斬後奏地魯莽舉動。對於類似司徒雅那樣的好戰分子,更是需要時刻盯緊一舉一動,不能給他留下一絲出格的機會。聞聽此言,司徒雅的臉色瞬間變成鐵青色,好似缺氧般張大了嘴巴,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在孟神機的冷酷鐵腕統治面前,司徒雅的這一點不忿實在太過不堪一擊。
“呃!這是新安鎮?”
在時隔月餘之後,司徒雅再度故地重遊,跳下全地形越野車,他遙望著佔據了周圍地區制高點的高聳炮臺,臉上地表情頗為驚愕。
露天炮臺這種軍事建築在近代曾一度極為流行。只是隨著武器技術和戰術革新地步伐。這種露天式地炮臺很快被隱蔽炮位地要塞式炮壘所取代。司徒雅在非洲執行任務地間歇。曾參觀過殖民時代西方列強修築地這種老式炮臺。但他真地從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看見一座新建地炮臺。話又說回來。老式歸老式。大炮這東西不管技術再怎麼落伍。始終也是要人命地玩意。當想到了這裡。司徒雅心裡不禁開始有些犯嘀咕。
“別誤會。我是來送信地。”
畏懼於炮臺地遠端火力。同行而來地僱傭兵都被司徒雅留在鎮外地安全地帶。隨後他獨自打出一面白旗來到據點跟前叫門。這一趟司徒雅來得倒是甚是湊巧。吳在上午剛送了一批物資過來。結果被新安鎮地倖存者強留下吃午飯。此刻他尚未離開定居點。
當守衛門樓地倖存者跑來報告情況。在飯桌上作陪地新安鎮眾人立刻齊刷刷地看著吳。老黃則小心翼翼地說道:
“吳師父。你看外面地這個人……”
聞聲。吳微微一笑。擺手說道:
“不要緊的,告訴門樓放他進來,就一個人能掀起多大浪頭?”
沙彌?一個人就掀不起大風浪了?你這叫什麼道理?聞聽此言,在場地新安鎮倖存者投向吳的眼神全都變成了哭笑不得。你老兄自己就是個最好地反面例證,我們大夥全擰一塊都不夠你打的,虧你還好意思把話說如此理直氣壯,看來人地本事大了,臉皮自然也就跟著變厚了。
好在這次有吳在後面壓陣,新安鎮眾人覺得心裡比較踏實,當下也就沒太計較他的語病。
眾人商議之後,派出幾個年輕力壯地小夥荷槍實彈到了門口,操縱絞盤放下吊橋,將大門微微開了一條縫,放來人進入定居點。
這次登門司徒雅沒帶槍,除了藏在靴子裡的一把軍刀之外,他也算是手無寸鐵了。環顧四周景物,司徒雅一邊留意觀察著據點的建築佈局,用心默記下位置,一邊微笑著說道:
“請問這裡哪一位是主事人?我是信使,請能做主的人出來吧!”
前次吳趁夜突襲洪流公司的前哨基地,雙方打照面是在三更半夜時分,所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