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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是第一次接觸,一聽到醫生說完便跟著問道,脫什麼? 醫生不高興地說,*服,脫褲子,全脫了,得*。 那個哥們臉色一紅,驚叫一聲,媽呀。 大家都被逗笑了,隨之也藉著這個笑料假裝繼續笑著,沒把*服脫褲子事放在心上。醫生見狀催促著說,快脫呀,還笑個屁。 那個哥們又問,不脫行麼? 醫生有點上火了,說,也行,就是現在給我滾出去。 那哥們知道已到了非脫不可地步了,但還是在竭力捍衛著自己的隱私,僵持著不行動。醫生只好軟硬兼施,借勢誘導大家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些爺們在,長著那*玩意兒又不是見不得人,我這輩子別的沒見得多,就是那玩意兒見多了,一年就是好幾千,痛快點,別耽誤時間,下一批還在等著呢。
在醫生的催促下,我才緩緩的將那衣褲一層層地脫去,等脫到只剩最後一條*時,我先警惕地向窗戶那邊瞅了瞅,想看看有沒有人在偷看,發現窗簾拉得還比較嚴實後,這才放下心來。我旁邊的一個哥們很痛快的將自己脫得*,他見我是磨磨蹭蹭的便做了滿不在乎的表情對著我說,哥們,有什麼好怕的,就那玩意兒,別人想看就讓他多看幾眼,反正咱也吃不了虧。 我看著他那在濃密的黑毛中晃動的*想了想,覺得說得也對,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自己最有神秘感的地方亮相出來也沒什麼稀奇的,見怪反倒不怪。
醫生見我們*之後,緊接著又要我們在他的口令下完成一套*廣播體操、一組*俯握撐、一組*走鴨子步、一組*原地跳躍。這讓我很為難,但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我又不得不要去滿足於他的變態行為。有幾個哥們是邊做邊抱怨,簡直是沒逼操了而閒的,做了沒個鳥用。 其實,他們是不知道,醫生要我們做這套運動目的就是要我們的身上多出點汗,好檢測出我們身上有沒有狐臭,用處可大著呢。
一切都在醫生的撐控當中,我們一做完那套運動,個個都是大汗淋漓,猶如剛被雨水澆過般。有幾個身上有狐臭的哥們在經過此翻運動後當場就現了現形,被醫生就地給拿下了,這些人還想試圖矇混過關呢。那醫生把那幾個有狐臭的哥們清除後,就衝我們剩下的這幾個得意的笑了笑,特自信地說,告訴你們誰也別想逃過我那兩個鼻孔,還有有腋臭的麼?可以自己主動出去了,我是不會讓你們漏網的。 那醫生以為這麼一說可以省下不小的事來,定會有人主動離去,只是他卻沒有料到有些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心態的哥們站在裡面是巋然不動,把他所說的話當成了放屁。
在我的身旁就有個腋臭極濃哥們,他就是不主動走開,還把嘴巴湊到我耳邊說,我要用它來試試那醫生的鼻子,憑我多年的人生經驗可以判斷出那醫生是在虛晃一槍,此時肯定正犯著嚴重感冒,兩個鼻孔堵了。 我挺奇怪地問他為什麼?那哥們說,你用腦想一想,心裡戰是怎麼打的。 我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說,那你豈不是能混過? 那哥們說,這還用說嗎。 我滿臉懷疑地看了那哥們一眼,他也為即將到來的勝利笑了笑。
遺憾的是,醫生的鼻孔根本沒有堵,而且通得就跟高速公路似的。他在那哥們的腋下像只獵犬般聞了聞,用手捏著鼻子就把頭縮了回來,然後對那哥們說,操,腋臭這麼濃,還藏在這裡幹嘛,是不是以為老子的鼻孔堵了,聞不出來。 那哥們被說得一臉通紅,一句也沒有多問就光著身子悻悻地離開了我們圍好的這個圈。
檢查完狐臭和腋臭之後,那醫生便開始向我們的下身進軍。他為了在摸了我們的下身後還要保證手上的乾淨,特意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白色的膠手套套在手上。我想象著醫生那雙套著乳白色手套的手將要在我身上某個部位恣意橫行時,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尤為難受,所以當他正要伸手向我下身摸去時,我條件反射般的將身子一扭用雙手護著下身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醫生的手被我這突發的笑嚇得縮了回去,驚恐地問道,小夥子,幹什麼呢? 我收住笑聲說,渾身癢得難受,有點不自在。 醫生說,我這是對你例行檢查,又不是對你強行猥褻,沒必要這麼強烈反抗。我說,自我知道要把這玩意藏起來不給別人看起,就沒有讓人碰過我這玩意呢,所以還不習慣。 醫生有點不耐煩了,說,你這人毛病還不少,到底給不給摸,不給我就說你體檢不合格啦。 我不想是因為這種情況而被醫生拿下讓我失去進入軍營機會,於是把眼睛一閉,雙手攤開,心一狠,說,你愛怎麼檢查就怎麼檢查,絕對的配合你。 醫生露出一個淫笑說,這還差不多。 接下來,我是任由那醫生在我身上的各個部位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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