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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滿意地瀏覽一遍,誇道,“《工學》報是院黨委的機關報,你們要把它辦好呀!黨委關於出版《工學》報的決定登了嗎?哦,在這裡,”陳賡找到那一段,他低頭念出聲來,“……它的中心任務是:宣傳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進行愛國主義和國際主義教育,提高政治思想與戰鬥意志,保證教學工作任務的完成,指導教學思想,反映教學活動及傳播各種先進的工作經驗……”
陳賡放下報紙,對穆欣說:“這些大道理已說得很清楚,但具體到辦報上就要求短小精幹、生動活潑的文章了,辦報你有經驗,還要依靠大家。”
穆欣說:“我們已經在各個部系成立了通訊站,各基層黨支部普遍成立了通訊組。昨天創刊號剛出版,大家都搶著看,今天一早來投稿的單位很多呢。”
陳賡點頭說:“很好嘛,最近全院要集中一段時間,好好學習毛主席的《訓詞》,你們要採訪和組稿,特別是要有老教師的稿件。另外,老穆啊,你要記著,以後院黨委的工作會議,報社總編輯可以列席,以便及時瞭解黨委的工作部署和領導意圖;同樣道理,編輯和記者可以列席部、系的工作會議。”
穆欣記下陳賡的指示,敬禮後回去了。
陳賡歷來重視辦報。開春的一個下午,他要去印刷廠看看,就一個人來到致知前樓和後樓的地下室,那兒就是學院的印刷廠,他從車間看過來,東北天冷,每個門都裝著拉簧門弓子,防止行人不關門放進冷氣。陳賡只顧邊走邊看,一不留神,棉衣袖子讓門上的釘子颳了個大口子,一位工人忙說,“院長,您的袖子!”陳賡抬起胳膊看看,笑道,“嗬,開了天窗了!這又不是印書怕開天窗, 在袖子上開個小天窗沒啥嘛!”,他抬頭看見門上掛的“機密”牌子,問旁邊的工人:“啊,都是機密呀,那讓我進去嗎?”
在大家的一片笑聲中,陳賡來到排字車間,聽說工人張福榮是從上海調來的,就馬上用上海話和小張聊起來:“儂屋裡廂都有啥人?來東北習慣不啦?”
在遠離上海的哈爾濱聽到陳院長和自己講家鄉話,小張高興得合不攏嘴。
陳賡勉勵工人們說:“印刷廠很重要呀,我們印書、印報全靠它。這是黨的陣地,你們大家可要好好幹,提高業務水平,為辦好咱們的學院出把力啊。”
陳賡離開了印刷廠,袖口的長布條在風中飄來蕩去。
秋天的一個上午,院裡召開部系領導幹部會議,研究、佈置整頓紀律和貫徹條令。李懋之剛宣佈開會,陳賡就從座位上站起來,環顧四周,大聲問:“報社的記者來了嗎?”《工學》報記者陳鶴軒從會議室的角落裡站起來回答:“記者奉命參加會議,請首長指示!”
陳賡微笑道:“來了一位小記者。你們的大記者怎麼沒有來啊?當了部長,更要多瞭解情況,才能做好宣傳工作嘛。”
恰好穆欣那天沒來參加會議,讓陳賡逮個正著。陳賡又向陳鶴軒招手說:“來,來,坐到前邊來!和秘書一起坐!”
《工學》報的編輯、記者都是連、排級的年輕幹部,怎麼敢和軍、師級的部、系首長並肩而坐呢?所以每次開會都溜邊兒,悄悄找個角落坐下。陳賡開了個頭,部、系領導紛紛效仿,每次開會,都請記者到會議桌邊就座。會議結束後,還主動談情況,提供素材。《工學》報對全院的工作,發揮了組織、鼓舞、激勵、批評和推動的作用。
中央軍委也特別重視《工學》報,20世紀60年代初,全軍除了《解放軍報》和各大軍區的報刊外,總政治部只批准哈軍工的《工學》報繼續出版。
創刊初期的《工學》報,認真貫徹以教學為中心的建院方針,教員和學員的稿件佔百分之八十強。進入本科教育的一期學員,要把蘇聯五年多的課程壓縮在四年內學完,每天上午要上六節課。下午、晚上還要在教室裡坐足五個小時,且不說還有別的政治活動,每個學員都面臨著要求高、功課重、時間緊的困難。為了完成教育計劃,必須不斷提高教師的教授方法和改進學員的學習方法。於是,每期《工學》報都以大量篇幅報導教員和學員的切身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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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工學》創刊 吳運鐸精神催人奮進(2)
一系主任唐鐸專門寫了一篇《怎樣講好課》的文章,就“備課周密”和“講授得法”兩個問題闡述自己的意見。
最為活躍的是數學教授會。為了培養學員獨立思考和獨立工作能力,克服“抱著學員走”的錯誤教學傾向,羅時鈞、汪浩、吳克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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