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肖海子自己不能動彈,也無可奈何。
“你叫什麼名字?”梅娘給他擦著藥,肖海子又忍不住的問道,他是用的Y語,他想了解更多的情況。
“梅娘。”他會說Y語,梅娘很驚奇。她看了一眼肖海子,他的臉雖然蒼白清瘦,卻有了生氣,生命在他體內確實復活了,阻止他說話已無必要,於是就和他答起話來。她也想對他作更多的瞭解。
“這是什麼地方?”肖海子又問道。
“多爾尼加斯。一個很小很小的島子。”
“多爾尼加斯。多爾尼加斯。”肖海子在嘴裡重複了兩遍,他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名字。“這兒離Y國有多遠?”他想弄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
“唔!”梅娘停了擦藥,嘟著嘴想了一下說,“遠,很遠,差不多有好幾百公里遠哩。”
肖海子明白了,根據自己在海上漂流的時間和此地到Y國的距離,他判斷這裡應該是F國的海域。後來他看到了菲妮娜,透過與菲妮娜談話,證實他的判斷是正確的,菲妮娜是F國人。
“你是中國人嗎?”梅娘繼續擦著藥,在肖海子沉思的時候,她主動問起肖海子。
“是的。”肖海子應道。
“叫什麼名字?”
“肖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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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子?”梅娘念得很彆扭。
“是的,肖海子。”肖海子把自己的名字重複一遍。
“肖海子!肖海子!你是幹什麼的?”梅娘跟著重複了兩遍又問道。
“打魚的。”
“漁民?不!你不是漁民,你是一個軍人!”
肖海子有點疲倦了,他閉上眼睛不置可否。
梅娘也不說話了,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傷口上,小心翼翼地擦著。她的手指輕柔而又靈巧。
全身上下都擦遍,只剩下身沒擦了。她不好意思起來,心兒咚咚跳著,臉兒也紅了,拿不定主意是是給他繼續擦還是不擦。前幾天肖海子在昏迷中,除了第一次有點難為情,後來就習慣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害羞。現在肖海子已經活過來,與以前情形不同了。如果不擦,他自己又不能動,何時傷口才能癒合呢?她鼓起勇氣把蓋著的蕉葉拿開了。
“不——”肖海子像突然受到什麼刺激似的,睜開眼睛看著梅娘,他的手動了一下,想阻止她。
“閉上眼睛,別動,你是病人,我是醫生,這幾天都是我給你上的藥!”梅娘寬解道。其實她是在寬解自己。
肖海子這時才看清梅娘是一個個兒高挑、面板黝黑、五官輪廓分明的女孩。他只好閉上眼睛隨她了。
梅娘用藥棉沾著藥水,在他那皺縮著的小弟弟、陰囊上輕輕地塗抹。女孩的手指喚起了小弟弟的知覺,它慢慢抬起頭來要看這個美麗的世界。那鬆散的陰囊經藥水刺激也不停地收縮蠕動。梅娘覺得男人的東西怪怪的。她不好意思細看,擦完藥就用蕉葉蓋上了。
經過一段漫長時間的調養,肖海子漸漸康復,體力也在他身上恢復,身上糜爛的地方結了痂又開始脫落了。梅娘找來一套輕薄的衣服給他穿上,他開始下地偏偏倒倒練習走路。
梅娘看他走路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能走了!你能走了!”她興奮地跳起來把肖海子抱住了。
肖海子一激動也把梅娘抱住了,他慶幸自己居然還能活著。但他馬上就把梅娘放開了,繼續練習走路。
14。多爾尼加斯島上的婚禮
自從肖海子能下地走動後,梅娘就沒露面了,每天只有菲妮娜給他送飯送水。
“梅娘為什麼不來呢?”肖海子問。
“啊,不久你會看見她的。”黑女人說。
肖海子只以為以前自己昏迷不能動彈的時候,赤身裸體讓梅娘白天夜晚不離的守著護理,現在自己已經痊癒,能行動自如,她可能就不好意思來了。他根本就想不到梅隆迪正在為他的寶貝女兒準備婚禮,Y國的風俗,女兒出嫁之前三個月內是不能和新郎見面的。
閒著沒事,肖海子就到島子上各處去遊玩。幾天時間,他就對多爾尼加斯有了大致瞭解。這是一個只有二十多平方公里的小島,四周高低錯落的山頭,中間是窪地。從地形看,這個小島其實就是從海平面冒出來的一個火山口,只不過它已經死了,死了幾萬年或許幾十萬年,島子中間的窪地成了湖泊、沼澤和溼地。整個小島沒有農作物,除了裸露的岩石,就是熱帶雨林,四周淺海地帶長滿紅樹林,小島鬱鬱蔥蔥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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