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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私房生活的影響彷彿也不是很大嘛!趙瑟心想。
不管怎麼說,能早日了結了此事也是好的,至少以後再也不必為了婚事忐忑不安。
所以,這次趙瑟是下定了決心,而且陸子周那裡也沒什麼問題。然而,上天卻是喜歡戲弄人的,這位看不見祖宗總喜歡在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加一點小小作料以明證忽視它是絕對不行的。
於是,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可控制,每一個已知的人物都將為此目不暇接。而趙瑟,她的平淡生活將以一種和所有人的預想完全不相同的方式被打破。至於陸子周,不得不承認,他的運氣來了,上天對他的眷顧將令大多數男人嫉妒得發瘋。順帶提一下,以秦合清為代表的諸般人等也將為這種不受控制的局面而大為光火。
當然,在目前,這所謂的一點作料還只是一點小小的意外。
與王富婆一行人依依話別之後,在船到達東都之前,秦合清收到傅鐵衣的飛鴿傳書。信上詳細的內容如何趙瑟不得而知,秦合清只告訴她傅鐵衣臨時有事無法及時趕來東都與他們相會,只好先遣了他弟弟傅鐵雲迎接,另派參將萬氏領兵護送他們去上都。
趙瑟聞說大為洩氣。不是因為見不到傅鐵衣,而是因為明明準備好了卻又突然沒了用武之地。譬如這用盡全力打出一拳卻砸在棉花上,如何能夠不難受?
她向秦合清抱怨道:“傅鐵衣來不了便來不了,做什麼還要派弟弟來接,要他手下來送?真是多次一舉!我們又不缺護院家丁!”
秦合清道:“傅侯這是怕你挑禮……近來河北流寇大潰,殘匪四躥。聽說中州路上也不甚太平。傅侯派了部將兵馬來,必是怕路上不太平,讓你受驚。這份心意你可是一定要領的。也就是現下河北正在撤兵,換個時候便是傅鐵衣也無法公開派兵出河北護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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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便又回去向陸子周抱怨道:“傅鐵衣做什麼要派他弟弟來接我!我看必是他覺得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和我成婚不划算,所以藉機想把他弟弟也傢給我。這樣,就算以後他不在我身邊,也有人替他看著我!你說對不對?”
陸子周搖頭笑道:“你倒是會琢磨。依我看卻是未必。傅鐵衣在河北為一方諸侯這麼多年,又一直在統兵作戰,他的弟弟大約早就以軍功授了官爵,怎麼可能再作陪傢。”
陸子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篤定,道理上也應該是這樣。可是等到下了船,看到傅鐵雲本人的時候,陸子周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所說的話來,這還實實是他平生第一次呢!
傅鐵雲這個小孩兒,怎麼說呢,作為縱橫沙場十幾年的一代名將傅鐵衣的弟弟,實在是有些——孱弱。傅鐵雲是傅鐵衣最小的弟弟,年紀已經滿了二十一歲,人卻看起來彷彿還像十四五歲的少年模樣。他瘦瘦弱弱的,個頭客氣地說是不高——竟然比趙瑟高不了多少,臉色也很蒼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一雙眼睛很出色,這孩子看起來也就是一個病弱的少年而已。
傅鐵雲的眼睛是圓的,是那種常是長在女子臉上的杏核眼,這讓他看起來更加柔和,尤其是和他蒼白的臉色配在一起。他的眼眸是透亮的,就像山泉一樣清澈無比。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無論趙瑟還是陸子周都很難相信,這樣一雙嬰兒般純淨的眼睛怎麼會長在一個成年的男子的臉上,而且這個男子還是傅鐵衣的弟弟。
面對這樣一個孩子——請原諒趙瑟,她能想到的就是這個稱謂,趙瑟忍不住要懷疑:傅鐵衣不會也是這般模樣吧?那他怎麼還能在河北這種兵禍肆虐的鬼地方活這麼多年,而且還能平步青雲?難道河北的流寇都是泥捏的?抑或土匪們生出了以強扶弱之心,一和傅鐵衣照面就乾脆投降了?
的確啊,傅鐵雲這個人,一看就想叫人好生照顧他,莫要叫他受到委屈傷害。
真是奇怪了,趙瑟轉頭與陸子周眼神相接,交換著他們彼此的疑惑。相比起來,陸子周還要好一點,畢竟他總是在照顧別人。趙瑟卻對這種感覺卻相當陌生以至於令她手足無措,從來她就覺得旁人照顧服侍她是理所當然的呀!
至於傅鐵衣派來保護她們的萬參將到是簡單了很多,就是一個寡言少語的普通將領而已。他帶領著傅鐵衣的五百親兵,打著送傅家小公子傅鐵雲回上都治病的旗號,順道護送趙瑟一行人趕往上都。
這個理由是真是假趙瑟並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說也比聽萬參將一本正經地對她說 “護送傅帥的未婚妻回上都”要更正常一點。
路線是由萬參將和秦合清議定的,並不需要趙瑟等人操心。或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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