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割的,有菸頭燙的,甚至還有咬的。最令人吃驚的是她左邊的乳頭已經不見了,很難想象出她曾經遭受過什麼樣的折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會這樣的痛恨男人。
半晌,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坐過來。”說著,拍了拍大腿。我多少已經猜到了她想殺我的原因,因此對於收服她更加的有信心。
她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不再像剛才一樣磨磨蹭蹭,走過來坐進了我的懷裡。嗅著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味道,我輕輕撫弄著她胸前的一條刀疤,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這些都是野矢次郎做的麼?”
像是被我的手弄得很癢,她將身體扭了扭,膩聲說道:“可不是,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折磨人家,不過要是會長您的話,我會更喜歡。”說著,她還將手放在了我的胯下。
我把她另一隻手從我的胸前拿走,對她說道:“你要是敢弄疼我,我就殺了你的孩子。”
她一怔,隨即站了起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有些焦急的問道:“你沒有殺我的兒子?他在哪裡?”
我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猜中了,把她重新拉回懷裡,說道:“你兒子我送進孤兒院了,具體情況要問原田厚德,事情是他辦的。”
她忽然俯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能夠聽得出來,她這是喜極而泣。半天她才收住哭聲,說道:“對不起,會長。我還以為您殺了我兒子,所以剛才做出了對不起您的事,請您重重責罰我。”
“你怎麼會以為我殺了你兒子?”忽然察覺到事情有些問題,我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訊息?”
“我是今天中午知道的訊息,然後就趕去野矢次郎的家裡,發現人都不見了,所以我才以為是您殺了我兒子。”她恭敬的回答道。
訊息這樣快就傳了出去,看起來確實有人對我不夠忠誠,而且還是住在這間別墅的人。
麻生千代忽然問道:“會長您是怎麼知道我兒子在野矢次郎那裡?”
我笑了笑,說道:“很簡單的推理,你被野矢次郎弄成這樣還肯留在春竹會,一定是有重要的東西在他手裡。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恐怕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忽然又哭了起來,說道:“會長,我能去見見我兒子麼?”
我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幫我個忙……”
次日上午,我在書房再次召開會議,佈置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各位,組織的情況你們應該已經瞭解了,目前我們最大的困難是資金和武器的嚴重缺乏。我們是黑社會,是暴力團,我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商人,所以從現在起,組織的每個成員必須每月向組織繳納五萬元的管理費用,組長需要繳納五十萬元,至於你們怎麼搞到錢我不管。”我一向不喜歡多餘的廢話,會議開始便直奔主題。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需要給他們一點時間來適應這個變化。欠身開啟桌子上的CORONA雪茄盒,抽了一支出來。這盒雪茄一直在這張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我嘗過一根,味道實在不錯。
麻生千代順手將桌上的雪茄剪拿起來,婀娜的走過來,幫我剪掉了菸頭,然後又拿起桌上的點火器十分優雅而專業的幫我點上。火苗呼呼的響著,映在她專注的臉上,為她憑添了幾分光彩。我很清楚,她這是在向其他人顯示她如何得寵,以此來確定她的地位。但我沒有反對,這樣一來她自然會被其他人嫉妒,最後的結果必然是完全的依賴於我。像這樣的御下手段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精通。
我索性將她拉到懷裡,接過雪茄輕輕地吸了一口,濃烈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你們有什麼意見麼?”我問道。
原田厚德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龜田柱臉上的表情則顯得很古怪,我估計他是想到昨天說過埋怨薪水少的話,現在不但沒有薪水,還要交錢,怎能不讓他難以接受。其他兩人的神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松本喜五郎和丸尾真雄一個管理著組織的產業,一個經常乾點私活,交這麼點錢還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那麼多手下,每人收幾萬就足夠了。
我忽然推開麻生千代,拿起桌上的雪茄剪,走到四個人身後。我能感覺到他們的脖子都硬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龜田,你有什麼意見麼?”我湊到龜田柱的耳邊小聲問道。
龜田柱腮幫上的肉一顫,慌忙說道:“哪裡,會長,您的話非常正確,我明天就把五十萬交上。”
我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起了好多的小疙瘩,感覺有些油膩。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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