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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尾真雄是個不到三十的年輕人,和松本喜五郎與龜田柱比起來顯得很不成熟。見我問他,看了看松本他們,恭敬的說道:“會長,您的年紀不大,應該對這些老傢伙的意見沒有什麼興趣吧?我認為組織要迅速發展,必須做一些能夠迅速得到資金的事。要是這些老傢伙說的那樣做,恐怕要一百年我們才能控制上川。”
我欠了欠身,問道:“你說的迅速得到資金的事是什麼事呢?”
“會長,我認為最好的就是搶銀行。我曾經擬定過一個計劃,只是野矢壽行那個老傢伙不同意,不知道您覺得怎麼樣?”他一臉期望的望著我,似乎想立刻就得到答案。
我沒有理他,這個小子太浮躁,雖然他說的正是我想做的,但是從他的言行能夠看出來,他的野心很大,將來一定是個麻煩。
我沉默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說道:“麻生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其他人可以走了。”
見我這樣說,他們只好離開了書房,只剩下麻生千代還站在那裡。我看著她,沒有說話,走廊裡傳來龜田柱的叫罵聲,似乎還有誰在勸他,房間的隔音效果還算比較好,聽不清楚。
她沒有戴帽子,我這才看清她的樣子,很清秀的一個姑娘,真的很難想象她剛才竟然能那樣對付野矢次郎。她也正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我留下你,是想問你幾件事……”終於,我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第六章 發展大計
“野矢次郎現在怎麼樣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我把他前面的東西塞進他後面的洞裡去了。”
我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有創意,不過你為什麼這樣恨他?”
“會長,我根本不恨他,只是他對我出言不遜讓我很生氣罷了。另外我喜歡折磨男人。”說著,她又是一笑。
怪不得原田厚德說她是個女瘋子,這樣的女人就像野馬一樣,恐怕只有徹底征服她才能得到她的效忠。
我拍了拍大腿,說道:“坐過來,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折磨男人的。”
她嫣然一笑,繞過桌子慢慢向我走來,邊走邊脫掉夾克衫,露出一件白色的保暖內衣,胸脯高聳著,像是想表現保暖內衣優秀的彈性。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忽然把夾克衫扔到桌子上,右手一翻,便向我的脖子砍來,臉上竟然還帶著剛才的笑容。
藉著屋裡的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枚手術刀片。千鈞一髮之際,我右腳一蹬桌子,老闆椅飛快的向後退去,堪堪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她偷襲不成,竟然沒有追擊,而是手腕一翻將刀片向我射來,人卻從桌上越過,向大門跑去。
我伸出左手,將刀片接住,冷冷的說道:“你能比子彈快麼?”
她的手已經摸到了門把,卻被我的話生生的定在了那裡。她慢慢的回頭,見我手裡並沒有槍,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顯然怪我戲弄了她。我沒有說話,只是飛快地拔槍,在手指上轉了兩圈又放了回去。意思很明白,我拔槍的速度很快,並沒有戲弄她。
她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又向我走來。我忽然說道:“等等,你先把衣服脫光。”
她臉上一紅,似乎很害羞的樣子,但還是站在那裡脫起了衣服。我則靠在椅子上,讓自己的身體深深地埋在鬆軟的靠背裡,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她先是踢掉了運動鞋,接著將腰間的皮帶抽出去扔在地上。她的動作很慢,很優雅,彷彿在鏡子前顧影自憐一般。
長褲隨著皮帶被抽出滑落到她的腳上,露出裡面白色的保暖褲。她的身材很好,腿很長,腰也很細,再配上她略顯瘦削得臉型,如果不是剛才那凌厲的身手和一擊不中立即逃離的果斷,還真會讓人以為她只是個柔弱女子。
見我還是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她只好繼續脫著。我倒不是真的想對她怎麼樣,畢竟和這樣的女人做愛會很危險,我只是想先磨掉她的銳氣,然後再收服她。她剛才的表現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個冷靜、果敢、善於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絕對值得我花些心思。
她雖然脫得很慢,但畢竟有脫完的時候,我很耐心,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要有耐心。終於,她將自己完全的赤裸在我的面前,除了腳上的白襪。穿著白襪是我的命令,因為我知道,只要身上還有一件衣服,女人就會覺得一些安慰,哪怕只是一雙起不了作用的襪子。
她的身體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完美,胸前、小腹、甚至還有腿上都佈滿了傷痕,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