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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顧慮,我的計劃至少成功了一大半。淺野幸子很聰明,所以我的話不能多說,否則很容易被她察覺到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讓她對自己的上司失去信心,不反對我幫他取代上司,那麼我就已經算是成功了。畢竟要想讓像她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女人能夠言聽計從,幫著我做禍害日本的事,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回到車上,我們兩個立刻又變得沉默起來,因為我們兩個誰也不能保證在車上沒有竊聽裝置。做特工的往往自身也是被監視的物件,尤其是在國內的活動,讓特工之間互相監視是上面為了防止出現雙重間諜所採取的常規手段。我之所以把車開出這麼遠,又下車步行了一段距離,就是要儘量讓竊聽裝置偵聽不到我們兩個的對話,即使偵聽到了也要因為與接收裝置之間的距離過大而無法發射訊號。
回到總部後,我順便去了趟地下的訓練場,想看看那些槍手的訓練情況。結果令我不是很滿意,這些槍手原本大部分都是中興會的會員,當初的挑選並不嚴格,可以說素質是良莠不齊。頭幾個月的時候互相之間的差距不大,還看不出來太多問題。現在時間一長,一些素質很差的成績便落了下來。好在日本的槍械管理十分嚴格,暴力團的主要武器還是手槍,因此我並不一定需要這麼多的槍手。
臨離開之前,我突然手癢,也打了幾槍。雖然是點射,但三十米的紙靶,七發子彈竟然只打出了一個洞,令那些手下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淺野幸子在我的再三勸說下,也打了幾發,雖然成績也不錯,但我剛剛打得太好,讓她並沒有贏得太多的掌聲。
離開訓練場後,我有些不太高興,剛才打的成績雖然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難道是最近缺少活動,手腳已經有些生疏了?忽然一個想法跳了出來,令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在退步。
記得剛剛醒來不久,我曾經面對過小林覺的槍口,那個時候我甚至能判斷出子彈的軌跡。可是前一陣面對秋葉忍派來的殺手,我竟然沒有躲開射向我心臟的子彈。前後對比,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我的反應速度正在退步,只不過不太明顯罷了。還有就是對槍的感覺也有些變化,原本無論是什麼槍,在我手裡總是像我自己的身體一樣,用起來得心應手,今天卻感到有些不稱手。
我清楚地記得,車禍後我想起來自己曾經是一個實驗品,身體被用藥物強化過,難道是藥效到了時間,開始消散麼?要是這樣,不知道藥效消失的速度如何,希望不要讓我在沒有達到目標之前就失去身體的特殊能力。
這件事情令我有些心煩意亂,計劃中出現意外不可避免,但像這樣我根本無法解決的問題令我十分煩惱。我倒不是擔心別的,主要是擔心我大腦中的那些技術資料。畢竟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勢力,不能親自出手還可以讓手下人去做,但那些技術資料就要完全靠我自己了。眼下唯一的預防辦法就是抓緊時間把可能需要的資料全部儲存到計算機上,只是到底將來會用到哪些我有些根本無法預測,這樣做的工作量恐怕會非常之大。
但是做事絕不能有任何的僥倖心理,能夠做到完全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否則任何一點變數都有可能讓一個完美的計劃夭折。鑑於這種情況,我只好徹底的把自己跟外界隔離開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坐在計算機前瘋狂的敲擊鍵盤。
淺野幸子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關心的問了幾次,我只是推說突然有了一些技術上的新想法,要抓緊時間記錄下來。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突然接到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才令我從近乎瘋狂的境地中解放出來……
第六十三章 南極之行
訊息是從南極發來的,那兩臺挖冰機不知道什麼原因先後壞掉了。唐研仔細檢查過,問題似乎在微控制器上。只是原本沒有考慮到微控制器會出現故障,因此並沒有更換的備件,而且因為故障原因不明,及時更換也很難保證挖冰機能夠繼續工作。
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不得不帶著淺野幸子乘飛機離開了日本。因為出國的手續比較繁瑣,雖然有平澤威男的關係,還是耽誤了三天,我們一行到達堪培拉已經是七月中旬。在那裡又等了三天才有機會乘坐飛機到達澳大利亞在南極洲波因塞特角的凱西站,然後在那裡補充燃料後到達日本的昭和站。
南極的冬季極為寒冷,氣溫常常低於零下60度,因此普通的飛機都無法飛行。當年美國為了救援斯科特…阿蒙森的醫生,原本準備使用三架美國空軍的C…130“大力神”運輸機,最後也因為氣溫過低最終沒有成行。我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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