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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為難你的,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個房間麼?”
似乎感覺到我不會傷害她,小護士開始不再那麼害怕,她也小聲地說道:“你是問那個暴力團的老頭麼?他在最裡面的ICU房。”
“他的病怎麼樣了?還有多大希望?”我裝作有些關切地問道。
“聽藤野大夫說希望不大了,不過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小護士的聲音漸漸變得自然起來。
我忽然臉色一變,惡狠狠的說道:“渡邊喜則是山口組的首領,你把他的訊息告訴了我,等明天老頭死了那些人一定會找你算帳的。”
我這一嚇她,小護士剛剛放鬆的精神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你一會兒去請幾天假,老傢伙死的時候你不在這裡,就沒有人會懷疑你了。對了,要是你自己告訴別人就不要怪我了。”我裝作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好的,我一會兒就去請假。”小護士驚慌的說道。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說道:“這才乖,我一會兒在門口等你,不要讓我久等,半個小時我還看不見你的話就去告訴門口那些人你想害他們的頭領。”
小護士勉強的笑了笑,答應了下來,我這才放開她。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惹得她差點尖叫出來,但在我色迷迷的目光注視之下,還是乖乖的轉身離開了。我看著小護士還有些發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對這個國家的傳統感到一些噁心。
在日本,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即使現在有些人提倡女權主義,也出現了很多職業女性,但是在日本女人參政還是很罕見的。因此也不難想象,一個幾乎沒有女性的內閣政府怎麼可能會為女人說話。
除此以外,日本的女人還要處處受到色狼的騷擾,但往往只能默默忍受。日本人對強姦有種荒誕的說法,他們認為應當受譴責的是強姦案中的受害者。女性被告知,如果受到調戲或撫摸,你必須承受這種恥辱。如果你把這事告訴其他人,那麼你這一輩子都要蒙上汙點。
在日本全國的各個大中學校裡,性騷擾和強姦是很普遍的現象,但受害者很少站出來告發罪犯,而這也是因為日本勢力強大的社會傳統。即使告發,往往受到最大傷害的還是受害者。例如曾經有個高中女生被一個47歲的老師強姦,在母親的支援下將老師告上了法庭。結果是這個老師只被判一年徒刑,而這母女倆卻要隱姓埋名的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因為她們已經無法在家鄉再生活下去了。甚至學校的學生也埋怨受害者,認為她毀了老師的前途。
按理說強姦罪各國都有,但在日本對強姦的量刑卻很低,日本憲法規定強姦罪要被判處兩年以上徒刑。雖然最近剛剛提出要調高量刑標準,但也不過是把兩年增加到三年,同時多了一個集體強姦罪(輪姦),刑期在四年以上。不過實際上,很多強姦案的量刑都很低,甚至低於最低標準。也正因為如此,日本的男性往往為所欲為,結果導致日本的地鐵要專門開設女性車廂,以此來防止地鐵裡的大批色狼趁著擁擠大肆下手。
而剛才這個小護士很顯然把我當成了暴力團的成員,不過看她的樣子屬於受傳統影響很深的型別,應該會乖乖的聽話。當然,我並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只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防止在差猜動手期間出什麼狀況。
我和淺野幸子把衣服送了回去,在門口等了不到五分鐘便看見那個小護士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我看了一眼淺野幸子,她立即走了過去,裝作很親熱地拉起小護士的手。
離開醫院後,我在醫院附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低聲問道:“渡邊喜則的房間在醫院的哪邊?把他房間的窗戶指給我看。”
小護士看了看,用手指著說道:“就是四樓從左數的第四個,我可以走了麼?”
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麼?”
小護士被嚇得一哆嗦,急忙說道:“喜……喜歡,請您放過我吧。”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然後讓她緊緊地靠在我的身上,向附近的一家旅館走去。
因為醫院有很多實習的學生,因此附近有幾家情人旅館,其中一家就在醫院的對面不到100米處。我讓小護士在五樓開了一個面對醫院的房間,我們三個人上去的時候,看門的老頭不住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
進房間後我沒有開燈,從口袋裡取出一個摺疊的望遠鏡,來到窗前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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