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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命危險,見金其子與眾人要開始吵架,連忙走過來,向金其子道:“道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師傅是九龍山的苦渡大師,執掌九龍寺。”
金其子哦了一聲,明明聽清了張習鎮所說的“九龍寺”三字,可是卻裝糊塗:“原來你老和尚是四川省北川縣九龍山來的,那裡可是大禹王的故里,禹王廟今天可還好嗎?上幾年我還聽說當年大禹封九龍山時所留的石碑在紅軍經過時被毀,不知道現代如何?”
正文 第三零八節天師會前 (2)
瘦和尚臉上一紅,轉眼又便成紫氣。張習鎮笑道:“道長,你聽錯了。這位大師是貴州九龍山九龍寺的苦渡大師,便是當年古源大師向地方化緣一袈裟之地建寺而得來的九龍山。當年古源大師一匹袈裟可以蓋住全山,而今苦渡大師的成就尚在古源大師之上了。”
金其子點頭道:“哦,原來是古源那小子的弟子徒孫,還叫什麼苦渡,哈哈,也難道長的象只猴子一樣了,一定是在寺裡偷不到肉吃,也真是夠苦的了。算了,這個位子我也不同你搶了。林小子,你便和阿貓阿狗站在我身後吧!”
林國餘聽了金其子的話,立在了金其子的背後。在座的這些人都不再看金其子,金其子倒是自得其樂,嘴裡又哼起了歌曲。
林國餘細打量在場的這些人,有僧有道,有尼還有普通妝扮的人,心想這些都是得道的高人,自己卻是見識淺薄,一個都不認識,只等著張習鎮能一會給引見一下。張習鎮卻仍回到張鑫身旁邊,把幾句弟子的傷勢都查了一遍,吩咐幾人把張鑫抬到了後院休息,自己先向眾人告辭,先去檢視張鑫的傷勢,取出龍虎山的秘藥給張鑫療傷。
屋內的眾人都互相問好,相互攀談一些法術界的事,只把金其子和林國餘丟在一旁,無人問津。林國餘在這之中也認識了幾個人,有一位年紀頗輕的女子,大約只有三十來歲,居然是衡水祝融峰朱雀門的門長;另一位和尚是浙江爐峰寺的明法大師;另有別的道家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的各派門人,讓林國餘極其失望的是,他一直想見的少林和武當兩派的門人都沒有出席,而另一大教茅山,也只有這位自稱是茅山門人的金其子道長,再無他人。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習鎮從後院回來。苦渡大師連忙問道:“張天師,令徒的病況如何?”
張習鎮道:“多謝大師費心,我剛才給他細細的查過了,那南洋的五仙散人果然是厲害,他的兩條胳膊和混身經脈居然全都斷了,恐怕是,唉……”
張習鎮回到本座,搖頭嘆息。
正文 第三零九節神鳥竊脂 (1)
衡水祝融峰朱雀門主站了起來,從腰間拿出一個水晶瓶子,從裡面索索的拿出了一枚略顯透明,但其中隱有白絮的小珠,雙手遞到了張習鎮的面前,向張習鎮說道:“張天師,我門勢小,蒙天師教一向照顧,今天令徒被惡人傷的經脈盡斷,我倒也沒有什麼療傷的聖物,便有這一滴‘竊脂淚’送給張天師吧,你每日拿了竊脂淚在令徒的周身各各道滾動三次,或者過八十一日之內,令徒的周身經絡可以完好如初。”
張習鎮聽得這女子手中拿的居然是竊脂淚,歡喜的手一抖,把這粒濁白的小珠拿在手裡,嘴裡卻說道:“朱雀仙子,這竊脂淚是你門中的聖物,小徒何來這麼大的造化,配的上用這寶物?”
嘴裡說著,卻仍是接在手裡。
朱雀仙子微微笑道:“張天師此言差矣。張天師悲天憫人,願意帶領我中華法術界的眾人舉起的大旗,我朱雀門不才,世代人單勢微,武學法術也較在座的各位相差甚遠,今兒能為令高徒做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也省得張天師在大事上分心,全心全意的對抗外敵。再者說了,我又沒有說這枚竊脂淚要送給張天師,而是借令徒治傷而矣,等傷好之後,張天師再把竊脂淚還我就是了。”
九龍寺的苦渡大師唸了聲:“阿彌駝佛,仙子既然有如此的心,天師又何必拘泥呢?說到底大家都是為做出貢獻嘛!”
金其子翹著二郎腿,向朱雀仙子說道:“啊,這位仙子,不知道你還有幾顆這種竊脂淚啊,我老道身體常常天下雨就痛,這病都已經幾十年了,總也瞧不好,不如仙子也索給我十顆八顆的竊脂淚,我老道也沾沾光。”
朱雀仙子掩口笑道:“這位道長又說笑話了。竊脂本是我教聖鳥,屬於鳳凰的後代,本是火系,而淚屬水。要它落淚談何容易?當年我師父傳到我這兒的時候,便只有三枚了,另有兩枚還有我教的兩位大恩人在用,在我身上的只此一枚了。道長如果想用的話,不妨和張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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