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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可真是自己找禍上門啊,那武士只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卻是不敢不答應。
桑八擔當先一路急馳,遠山夕陽如輪,桔紅的光芒將人影拉出老長,前途命運莫測,陳七星看著地下,他的心情,便如那跳躍的影子,輕忽忽的不落底。
一直跑了十多里路,進了山,天黑下去,到一個山谷裡,桑八擔扭頭道:“在這裡等著。”在馬上縱起,幾個起落進了山。
江進將陳七星提下馬,喝了一聲:“小子,老實點兒,別惹大爺心煩。”找了處草料豐茂之處,繫了馬,自顧自去一邊盤膝坐下,也不知是在練功呢還是在發呆。
陳七星身子還是發軟,他也起心想跑,他山裡野慣了的,天又黑了下去,往山裡一鑽,即便江進也是魄師,想找到他也絕不容易,可問題是手腳軟軟的,無論怎麼掙扎使勁,就是用不上一點力氣,一點辦法也沒有,掙了一陣,只有認命。
桑八擔卻不知去了哪裡,也不知去做什麼,很久不見現身,到後來陳七星幾乎要睡著了,卻忽聽得一聲狼嚎。
“有狼?”陳七星一個激靈,眼睛猛地睜大,他進山,最怕的就是碰上狼,急要站起來找根棍子,卻發覺手腳無力,這才記起自己的狀況,卻見江進也站了起來,他是魄師難道也怕狼,或者說桑八擔還沒傳他魄術?
不過江進並沒有表現什麼緊張的樣子,只是扭頭看著狼嚎的方向,即沒拿什麼兵器,也沒象陳七星一樣想著去找根棍子,不過也是,魄師打狼若還要找棍子,那也不要做魄師了,直接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吧。
又是一聲狼嚎,樹木一陣亂響,一頭狼猛地從林子裡竄了出來,陳七星看了那狼,嚇一大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狼,幾乎就有一條小牛犢子那麼大,身上的毛色青油油的,額頭處卻有一叢白毛,看到這叢白毛,陳七星一驚:“老白毛?”
陳家村一帶,流傳著一個說法,說有一條獨狼,已經成精了,不吃人,只吃小獸,因這頭獨狼額頭上有一叢白毛,附近的人給這頭獨狼取了個名叫老白毛,若是單身行旅進了山,碰上了,老白毛甚至會護送人過山,若碰上虎狼,老白毛嚎一聲,老虎也要嚇得屁滾尿流,傳說老白毛至少已經有兩百歲了,以前還常有人見,這些年到是少見了,都說已經成了精,化身人形了,卻想不到在這裡出現了。
老白毛竄出林子,並沒有撲向陳七星兩個,卻是向後狂嚎,驚慌憤怒的樣子,陳七星心下奇怪:“難道是虎豹,不是說老虎見了老白毛不敢吱聲嗎?”
卻見枝葉一動,一個身影飄出來,竟是桑八擔,老白毛似乎很吃了桑八擔的苦頭,一見桑八擔追出來,他一聲嚎,扭身就跑,江進身子一晃,攔在了前後,腦後紅光一閃,現出一道魄光,光中一頭蒼鷹,凌空盤旋,攔在了老白毛前面。
前後無路,老白毛情急拼命,狂嚎一聲,猛地向江進撲去。
江進身形不動,頂上盤旋的魄光往下一撲,蒼鷹伸爪,一下將老白毛攔腰抓起,直帶上半空,忽地松爪,老白毛哀嚎著掉了下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下,這一下摔得重,它哀哀嚎叫,爬起來,四肢卻又一軟,軟倒在地,它不甘心,又竭力爬了起來。
“孽畜還敢頑抗。”江進哼了一聲,蒼鷹又撲將下去。
“好了。”桑八擔攔住他,道:“你去嶺上看著,休要讓不相干的東西過來騷擾。”
“是。”江進收了魄光,轉身上了嶺子。
江進腦後只一道魄光,也就是最初級的一魂一魄師,或者按魄術界的正規叫法是魄士,但虎豹也怕的老白毛在他這一魂一魄師面前,卻連半點掙扎之力都沒有,看著江進的魄光將老白毛抓上半空又摔下來,陳七星目瞪口呆,一魂的魄師已是如此厲害,那些兩魂五魄,三魂七魄,達到了靈變神變之境,能役使風雷雨電精魅鬼怪的,卻又要厲害到什麼程度?
陳七星對魄術的渴盼,從來沒有象這一刻般熱切,如果這時候狗肉胡在邊上,他一定立馬跪倒叩頭拜師,再也不猶豫遲疑。
但走過來的不是狗肉胡,而是桑八擔,陳七星情不自禁往後縮了一下,發抖的還有老白毛,老白毛雖然竭力爬了起來,走了兩步,卻又軟倒,它知道逃不了,竟然拱起兩隻前爪,學著人的樣子對桑八擔拱手,口中發出嗚嗚的哀嚎,果然是成了靈氣啊。
它這個樣子,便是陳七星也起了惻隱之心,桑八擔卻是傑傑怪笑,腦後魄光忽現,這回不是赤煉蛇魄,而是一隻虎,吊額白晴,冷目如電,咆哮一聲,山鳴谷應,老白毛驚得一顫,急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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