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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輕衣的主魄,據說是一把飛剪,名為春風剪,因此有“輕衣飛剪春無跡,靈山雪後鳥留蹤”之說。靈山是說的薛靈山,薛雪同音,薛靈山的主魄是一隻鐵爪,形如鳥爪,名為青鳥爪,威力奇大,被他青鳥爪抓上,可不是留蹤,是要命了。聲未落,陳七星的花拳凝足十成勁,一拳轟出,手卻在身後做個手勢,讓宮九快走。
譚輕衣能在江上快速移動,不是以魄託形,而是借一根蘆葦,然後以魄催動,所以反而比以魄託形移動要快。但以魄託形可以借魄發力與人在水面上爭鬥,而蘆葦只能微微借一點力,能把身子托起來就相當不錯了,再想站在蘆葦上和人打鬥,絕無可能。因此陳七星這一拳轟出,絕不留手,卻暗暗留心,提防譚輕衣閃身上船。
“你既然找死,本尊就成全你。”譚輕衣低叱一聲,腳下魄光一現,現一朵青蓮花,托住身子,另一道魄光射出,魄光中現一物,是一把剪刀,式樣和平常人家所用的剪刀並無二致,略大一點兒,色呈淡青,便是他的主魄“春風剪”了。
春風剪迎上陳七星花拳,堪堪撞上,春風剪忽地張開,迎著花拳就剪,“嗖”的一聲,陳七星這十成勁道的一拳,竟被飛剪輕輕剪住。陳七星五臟更大受震盪,花拳差點兒凝勁不住,幾欲破散,頓時大驚失色。花拳旋轉下發出的十成勁,能有幻日血斧鬼刑斬九成左右的勁力,被譚輕衣飛剪輕輕剪住。這個正常,便以幻日血斧鬼刑斬十成勁道,對上飛剪,也絕對要輸,更何況是九成勁道。但陳七星之所以吃驚,是譚輕衣這一剪,勁力實在太強勁了。花拳本體是幻日血斧啊,這一剪,竟差點兒將幻日血斧剪破,這也太誇張了。尤其譚輕衣這一剪,看上去是那麼的漫不經心,真如一個熟手的裁縫,隨手一剪,根本就不費力氣,又如早春二月的風,輕輕地刮過,卻就大地回春,真可謂是舉重若輕。
無論是一魂三魄的形變,還是兩魂五魄的靈變,魄上發出的力道,都是本體魄力與外借的魄力之和,不可能憑空再多出另外的力道。而到了三魂七魄就不同,三魂七魄神變之境,可以借天地水火、五行四象之力,像譚輕衣的這春風剪,魄力細分開來,一是他本體修成的魄力,第六個魄,二是春風剪這個器物魄擁有的魄力,然後就還有外借的天地水火、五行四象之力,等於是三力合一了。
雖然春風剪也只是個器物魄不是寶光魄,魄力較之於祝五福的赤霞劍、鬼麵人的蟠龍棍之類,不會強上太多,但可借天地之力,就等於多了一個力,哪怕就是祝五福的赤霞劍到了譚輕衣手裡,借天地之力修出來後,也要強得多。問題是,陳七星的幻日血斧並非凡物,春風剪魄力強是情理之中,但一剪差點兒剪開他的魄,這就強得有點兒逆天了。
“他的春風剪怎麼可能如此之強?”陳七星又驚又疑,卻不知,譚輕衣心裡也是暗暗吃驚。譚輕衣這一剪,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也用上了差不多十成力,安心一剪就要破了陳七星的魄呢,不想陳七星一個草頭魄,一剪過後,居然毫髮無損,怎熊不驚?陳七星拳力一旋,將春風剪甩開,拳一收,竟是有些不敢打出去了,那一剪的感覺,實在讓人心悸,弓一搭,一箭射出,同時急叫:“宮老,快走!”他先前的手勢,也不知宮九是沒看到呢還是猶豫,竟然沒動身。
“陰孽之物,也敢獻寶。”譚輕衣似乎動了火,春風剪迎著白骨箭一剪,將白骨箭輕鬆剪滅,霍地加速,向陳七星疾射過來,其勢如電。讓人驚心的還不是速度,而是陡然變大,一把小小的飛剪,卻帶起驚天的氣勢,彷彿突然間變成了兩條飛龍,互相纏繞著,咆哮著,又彷彿是兩道巨流,互相沖撞著,撕扯著,好像前路所有的一切,都將被它們吞噬一樣。
先前那一剪,陳七星雖然大吃一驚,但還能穩得住神,但這一飛剪過來,陳七星卻是心神大震,仿如面對大河奔流,山嶽飛崩,心中生出一種全然的無力感,幾乎就想束手待斃。
心神急凝,知道硬擋是絕對擋不住的,口中叫:“官老快閃!”自己同時飛身側閃,身一動,弓也搭上了,“嗖、嗖、嗖”連射三箭,即便射不中譚輕衣,至少也要讓他不能肆無忌憚地追拿宮九。
無論譚輕衣的春風剪有多麼厲害,想三五招間殺了陳七星,那也是絕不可能的,所以譚輕衣的主要目標也是在宮九身上。他這一剪,是全身魄力所凝,本來想借著這一剪之勢衝上船來,即便傷不了陳七星,也要趁勢拿住宮九,不想陳七星人閃開了卻還射出了三支箭,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