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梳(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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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人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註定會有第二次。
禪院家的嫡子被五條家的紅毛胖揍了一頓之後,塞到了輔助監督車上的後備箱這件事情,沒過多久就傳到了夜蛾正道的耳朵裡。
老實說,夜蛾正道覺得這種事情發生在小紅毛身上其實並不意外。
自打對方進入咒術高專給五條悟當助教之後,他算明白了,紅毛這種生物,大多數時候都是憑直覺活動的,禪院家的嫡子惹人嫌的程度他也略有耳聞,因為禪院真希,他對這個嫡子的瞭解比旁人要多上那麼一些。
那傢伙是個出了名的自視甚高和男權主義者,將咒術師定義在血統和性別上,以此分門別類。
夜蛾正道打心裡不喜歡禪院直哉這種做法。
好在禪院直哉和他沒有過多的交集,東京咒術高專和禪院直哉也沒有產生直接的衝突,大家都是咒術師,同為祓除咒靈、維持這個世界秩序而存在的人,即使理念不同,也不適合鬧得太僵。
事情發生改變,是從彌生月進入咒術高專最初的那一個月開始的。
起初高專對彌生月的判斷是——完全零咒力的反向天與咒縛,具有強悍的身體素質和過人的體魄。
進入咒術高專的半個月,單憑夜蛾正道對她的觀察和留意,對方和不靠譜的五條悟完全是兩個極端。老實巴交的助教,盡心盡力地教導學生,雖然對咒術這方面還是一知半解,但是對方優越的體術功底,足以讓學生受益。
彼時的夜蛾正道很欣慰,除去看起來不太聰明這一點,小紅毛的三觀很正,對學生負責,看起來也不像會到處搞事情的人。
小紅毛進入咒術高專的第一個月,夜蛾正道看到了咒術高專未來的一絲光明,名為師德的光明。
直到她把禪院家的嫡子揍了的那一天,揍到四分之三死的那種。
他真傻,真的,五條悟招進來的人,會有什麼正常人?哪個正常人會跟五條悟結為夫婦?
禪院家的嫡子不知道發的什麼瘋,對以完全零咒力的代價得到強悍肉||體的人格外的在意,在禪院家的時間裡,禪院真希沒少被他針對,到了小紅毛這裡,居然還特地去任務現場堵人家。
堵一次被打就夠了,他居然還要去堵第二次,同樣的結果,又被揍了。
就連夜蛾正道這樣的老實人都深深地覺得禪院家這個嫡子有那個什麼大病。
訊息傳到高專裡之後,也是禪院家的嫡子被塞到轎車後備箱裡被運回來的時候,家入硝子不得不在休假日裡加班,休假期間的五條悟出來迎接出差回家的老婆的同時看了一出好戲,夜蛾正道匆匆趕到了咒術高專的大門口的時候,五條悟掏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對著躺在後備箱裡半死不活的禪院直哉發出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大笑聲,直到被夜蛾正道一個臂鎖懲罰。
“被咒靈襲擊了嗎?”夜蛾正道橫著一張臉,一邊架住五條悟,一邊開口詢問彌生月。
他打算再掙扎一下。
“我打的。”彌生月頂著最老實的表情說出最讓夜蛾正道糟心的話。
夜蛾正道勒住五條悟的手一僵,夢迴當年兩個小王八蛋在外面闖了禍回來高專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高專時期。
小紅毛的表情純良無害,單看那張有些懵懵的臉,沒有人會覺得,這種把人打了個半死塞進後備箱裡的事情會是她乾的。
被老師臂鎖的兩個小王八蛋之一笑得更大聲了。
夜蛾正道額角青筋暴起,鎖住五條悟的兩隻手臂驟然收緊,差點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白貓貓勒斷氣。
“他要打我。”彌生月言簡意賅,老實巴交地說出原因,“我就揍他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唯手熟爾。
這聽起來沒有什麼大病,夜蛾正道也不是那種會因為對方是位高權重的禪院家的嫡子就勒令學生捱打不還手的人,自衛而已,沒有什麼大病。
夜蛾正道:“……”
屁嘞,你這是防衛過度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奔著取他狗命的目的去的。
前腳把人送到了家入硝子的醫務室,家入硝子本人後腳就來了,休假日外的時間,家入硝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高專的醫務室待命,等待傷員被送過來,以便第一時間救助傷者,可以說,高專之後的時間,她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個醫務室裡度過的。
黑眼圈濃重的女醫師實在不想在難得的休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