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停(第2/3 頁)
斷裂的刀身抵在對方的頸脖,目光冰冷,宛若凜冬的湖水。
“真是抱歉,我是做哥哥的。”
脹相伸手抓住了那半截破破爛爛的刀身,尖銳的斷口和刀鋒割裂了手掌的面板,鮮血淋淋漓漓地滴在柏油馬路上。
瞳孔劇烈收縮,連血液也一同滾燙沸騰,男人的表情瞬間如磐石一樣堅硬,目光直視彌生月的雙眼。
“我也有弟弟。”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所以在見到他們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雙眼的面板開始充血,眼球周圍爆開青筋,血紅色的紋路宛若細長的小蛇一眼伸展開身軀。
體溫迅速上升,脈搏劇烈地起搏,全身籠罩在一種亢奮的狀態下。
「赤鱗躍動」。
類似於興奮劑一樣的能力,將這個能力集中到了眼外肌上,提高動態視力。
在這方面造詣上,他顯然比加茂憲紀要高得多,年輕尚輕的加茂家嫡子只能做到將能力集中但單隻眼睛上面,面前的人的雙眼都已經暴起了青筋,做好了應對的起手式。
“我好像也不必留手了。”彌生月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轉手鬆開了手裡的斷刀。
對方鬆開了手,斷裂的刀身扔在柏油馬路上,清脆的聲響像是慢慢擴散的漣漪,迴盪在清澈的薄霧之中。
自始至終,女人都是面無表情,目光也是冰冷的,像是冰點的湖水,無聲無息地散發著寒意。
薄金色的陽光潑灑到了黑色的路面,眼中的寒涼瞬間崩潰,瞳孔劇烈收縮,對方抬腳踹了過來。
雙手交叉在身前格擋,強悍的力道將人直接踹出去好一段距離,疼得他齜起了牙。
視線再次聚焦的時候,他看到了插在路面上的匕首。
對面的女人沒有再打過來的意思,頭偏向了公路的另一端。
脹相頓了頓,眼球轉動,目光在公路的另一端看到了一個金髮的男人,對方手搭涼棚眺望遠方的山林。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試探。”他聽到女人慢慢地開口。
宿儺的手指,看來只是個巧合,或者說這個人是宿儺手指的一層保險而已。
“阿悟不在你身邊嗎?”對方目光輕佻地看著彌生月,“難為他會放下心來將這些事情交給一個女人。”
這跟五條悟很熟的語氣讓彌生月覺得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你誰啊?”
異口同聲,話說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在對打的兩個人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對方,目光交匯的時候,兩個人頓了頓。
“你的同夥?”脹相的表情冷了下來。
“你別胡說,我不認識他。”彌生月滿臉嚴肅的表情。
站在路面上裝逼的男人的表情一瞬間凝固了一瞬間之後,扭曲起來。
脹相的眉頭擰成了疙瘩,言語間都是冷厲的氣息,“你們都是咒術師。”
“我不是咒術師。”彌生月老實巴交地開口。
沒參加咒術師評級,本來就不是咒術師。
脹相:???
“你在忽悠我?”脹相狐疑地看著彌生月,比起剛才兇狠的模樣,戰鬥被打斷之後,她好像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呆萌狀態,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同時兼具了野獸的兇狠和家貓一樣的溫順,簡直是個怪異的綜合體。
“沒有。”彌生月鼓了鼓腮幫子,“我只是個助教。”
表情超級認真,大有要把證件掏出來給他看看的架勢。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半是吐槽半是陳述事實一樣開口,“可能是咒術界的高層比較奇葩吧,居然讓一個文職人員出來執行任務。”
高層不做人。
很奇怪,明明是不同的陣營,說是敵人也沒有什麼大病,但是目前看來,兩個人都比較樂意先揍路面上的男人一頓。
“他好討厭。”彌生月說,“雖然我沒見過他,但是感覺好討厭。”
“我也沒見過他,但是這感覺給人非常討厭。”脹相贊同地開口。
話一落音,脹相的目光頓了頓,目光狐疑地落在這個紅毛身上,心說你是怎麼回事?幾句話的功夫就能把人帶進溝裡,你們咒術師的助教有毒吧?
“你是誰?”彌生月皺著眉頭開口。
對方認識五條悟,也好像認識她自己,但是她想不起來,目前她試圖透過名字把人從記憶裡扒拉出來。
對方的表情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如果目光可以是箭矢,那麼彌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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