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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想想放哪裡了。”錦兒口齒清楚,活像個小巧兒。
絹兒記住了話,便向雜房去了,這幾日正是桂花開得正濃時,花色秀美清雅,花香之味撲鼻而來,讓絹兒心情愉快了許多,連一直未看慣的黃土牆、黃土屋、斜歪枯黃的老樹也順眼了許多。
轉過院牆就到了雜房,絹兒已看見巧兒的身影,正想招呼,卻見旁邊還有一人,絹兒只得停下來。
巧兒身邊的人,絹兒也是有幾分熟悉,正是主父張大郎的弟弟,張二郎,人稱張二郎。張大郎為人吃苦憨厚,是個本分的莊家人。而張二郎卻與哥哥完全不同,雖長得有些體面,還讀過二年書,卻是個只知風花雪月,賭嫖俱全的浪蕩小人。所以,在二人父母皆過世之後,便胡鬧要得分家財,兄弟二人平分了家財不過二年,張二郎就已揮霍完家財一貧如洗,不知臊的他之後時常跑到哥哥家伸手要錢兩,若是不給就胡鬧一通,真正是個潑皮,所以到婚配的年齡,卻無那家願將女兒嫁與他。
“看上是你的福氣,如今你已及笄年齡,且等我求過嫂嫂將你送給我。”張二郎猥褻一笑,靠近巧兒,伸手去採巧兒鬢上三角梅。
巧兒後退半步,紅著臉,怒道:“休要不識羞恥。”說罷轉身離開。
張二郎一步將其攔住,道:“好不敬重!平日好語對你,你卻無好臉色,賤婢想反抗主人嗎?”
巧兒眼一瞪,抬頭道:“且不說奴家主人是張大官人與娘子,與你張二郎有何關係,再說奴家清清白白做人,不偷不搶不賭不嫖,何來賤之說。”
張二郎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嘴尖,可惜是賤口奴隸。且讓我要你來,好好調教一番,到時你是死是活,就要看我的心情。”
巧兒手被緊抓著正痛,聽了張二郎的話,臉色立白,杏眼透著憤恨之意。
絹兒見二人氣氛緊張,巧兒勢單力薄,給自己打了打氣,人未出現,聲音先叫了起來道:“巧兒姐在嗎?娘子叫你。”
張二郞聽有人來,恨恨放手離開。
巧兒見張二郎已走,一直強撐的那股氣便散了,這時才倍感到害怕委屈,腳一軟半坐在地上,取出手絹捂著嘴,哭泣起來。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四章巧兒
絹兒不屑地瞪了一眼張二郎離開的背影,從古至今這種侮辱婦女的潑皮都是惹人討厭。
“剛才你都見了吧。”巧兒也算要強,哭了一會便收了眼淚,站起來,只是眼框微紅,情緒還有幾分激動。
絹兒卻有些佩服巧兒剛才面對強勢時的態度,不卑不亢,毫無弱色,“巧兒姐,只當被野狗嚇了一跳。”絹兒安慰巧兒道:“若是他再胡為,告訴娘子便是。”
巧兒卻拉著絹兒,央道:“若今日之事他人聽了,須吃別人笑話。”自家娘子對於這位叔叔早是感到頭疼難對付,如今再出了這件事,煞是讓她更為難。絹兒自然知道,女性的清白名聲很重要,若知道人多了,即便巧兒再清白,也會被說汙,如了那潑皮的得意。
“若他再纏著你如何是好?不能讓他欺負。”絹兒卻有些擔心:“不如偷偷告訴娘子,也好早做打算。”
巧兒滿臉愁容,手裡絞著衣裙,道:“他是要不了我的,但保不齊他四處渾說,壞了我的名聲。”咬了咬牙道:“雖他用強,最壞不過我一頭撞死,也不會如了他的意。”巧兒一時心慌竟忘記自己已是良民,雖是女使身份,卻是張二不得任意欺辱的。
“為這潑皮死太不值了,下次若他再纏著你”見巧兒小小女子卻十分剛強,絹兒脫口而出:“你拿著剪刀,指著他鼻子”
“如何?”巧兒問道。
“說,若是你敢要我,小心我一刀斷了你的煩惱根,再一頭撞死了事。”
巧兒被絹兒大膽言語,驚呆了眼,過了半會忍不住捂著嘴,大聲笑了起來,那一笑正是臉如白玉,眼如杏,嘴帶硃紅,眉含煙,身如花枝亂顫,體如扶柳扶風,十足動人。
絹兒卻紅了臉,嘴裡低聲嘟喃道:“瞎說胡言而已。”這樣的話在如今也算得上驚世駭俗之語。
巧兒忍住笑,摸了摸絹兒腦袋,很是佩服道:“平日眾人說你是膽小,今看你大了必是位厲害的小娘子。”
絹兒低頭暗翻了白眼,今天自己到從二個人的口中聽了對自己的印象,看來自己的偽裝挺成功的。
不過還需繼續努力低調生活才是真理。
“廝兒去買還未回來,娘子說來不及,就做其他的麵食,貴客也愛吃。”聽了絹兒帶來的訊息,鄧大娘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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