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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願,且是一舉二得的事。”
“雖都能做官,但官職官位且絕對不會相同。”子菱一。針見血道:“畫學出來的人充其量不過就是伎官而已。”
子竹沒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妹妹會突然潑他。冷水,且是很失落。
這會子菱見著。哥哥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的模樣,便將聲調柔和了些,道:“其實妹妹對於哥哥的選擇絕沒甚意見,只不過不願哥哥沒個立場,左右搖擺不定,如今雖要立畫學,但其中章程想來且要等些時候才會釋出,哥哥還需稍安毋燥,不要耽擱了求學的時間。想來既然隸屬於國子監,實行三舍法考選取士。那一樣是要看個人的學問知識的,望哥哥還是以學業為主,兼顧自家做畫的愛好。”
在子菱看來,其實子竹當不當官都無所謂,要緊的卻是再過十年,萬不能再留在京城中,鬼知道汴京的發難日是在哪一日。
子菱想到發難日,難免不會想到如今在宮中的綺蘿,猶豫著是否要提醒她一二,卻又怕她那般聰明之人,會從自家的言話中發現蹊蹺,若追問下來如何做答。子菱只得作罷,將一切心事埋在心中不敢再多想多說了。
子竹聽了子菱的話,這會有些惶恐不安,訕訕道:“妹妹也覺得哥哥太搖擺不定了吧。”
子菱搖頭道:“我且也知哥哥為難處。中舉做官是父母的希望,而做畫是哥哥的喜愛,只是從來魚與熊掌是不能兼得的,如今哥哥還有一二年的時間可邊學習,邊細想再作決定。如果哥哥真有決斷了,我且一定站在哥哥這邊。”
子竹慎重地點了點頭,他自是很在乎妹妹的建議。
端午就這般平淡小波折地渡過。
當天下午駱二孃自是興高采烈地回了家,田地的事已穩妥,雙方都是極乾脆之人,當天便起了買賣契約,只待經濟將契約拿到官府畫押收取了稅賦,事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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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之後,天氣更加炎熱,子菱自是有些精神不振,沒甚口味。駱二孃看在眼中,有些擔心,便問子菱要吃甚。
子菱見著桌上這些沒甚油星的菜,便道:“想吃麻辣豆腐,芋頭燒雞。”這些炎熱的時候,子菱反而不想吃清淡的食物,倒想著些重味吃食,而麻辣豆腐的做法其實便是宋代版子菱盜版牌麻婆豆腐,且是子菱原來最喜歡吃的菜品之一。
宋時的食物烹調之術已是大成,炒、煮、煎、汆等烹飪方式早被平常百姓熟練掌握,各種肉類也是十分豐富,蔬菜四季皆有,自算得上物種齊全。但因菜油極貴,所以大多數百姓平日做菜也多用煮菜,少有油炒菜,加之宋人喜歡飯前食羹湯,更是少有油星,算得上養身綠色食品,卻讓從現代而來的子菱偶爾有些“搜腸刮肚”。
當然子菱為女使之時,自是不曾多想口福之慾,但如今得了自由,便念起民以食為天,央得駱二孃時常買回豬肉,熬油、煎炒,白水且是被子菱想著花樣做上一遍,既滿足了口福,也讓駱家人驚訝原來這豬肉除了“東坡肉”的作法且有其他吃法。
而去年子菱見著家裡有些寬餘,但央得駱二孃買回大量的芥菜,將芥菜的莖切成一絲絲,然後曬乾置入木桶分層撒鹽踩緊,之後再加入糖與香料,放入壇中築口封緊,準備存過一年便是上好的芽菜,正好取食。
不過前些日子,子菱終沒忍住口欲,取出一罈冬日醃製的芽菜,又買回一片豬肉整塊用水焯過之後,切成碎肉之後,煸炒七分熟時,調入料酒,加入少許川椒(即花椒)、蔥結、姜塊與芽菜爆炒,雖最後做出來的成品且與記憶中的臊子肉有些差距,但已是讓子菱很滿足,不論是用做麵食的調味菜,或是直接下飯,都味道十足,更是讓初嘗芽菜臊子的駱二孃和子竹多吃了一碗,直道芽菜臊子香脆極下飯。
當然子菱也不得不慶幸在宋朝以羊肉為貴,豬肉為賤,但凡富貴人家,這豬肉更是上不了席的食物,自然賤物不值價,故駱家算不得甚富人,卻也能每二三天吃上一頓,子菱帶出來的徒弟夏香,親手烹飪的豬肉佳餚,皆是大解得口舌之讒。
說來這夏香雖女紅差勁,卻還有幾分無師自通的廚技,所以自從駱二孃知道夏香有這等本事之後,如今已將有些廚房之事交在她手中,只讓春香在旁邊扶持著便是。
聽子菱說道她想吃麻辣豆腐,芋頭燒雞,駱二孃自是笑道:“吃麻辣豆腐這有何難,直接與春香說,叫她買去便是。只這芋頭卻少見,上次能買到也不過是偶然而已,只能碰運氣而已了。”說罷便叫著春香買豆腐,還專門吩咐著要買石膏嫩豆腐,做麻辣豆腐卻是正好。如今在京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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