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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絹兒一樣,也是姓駱。
當時丁武立刻明白這人便是當年女使絹兒的哥哥。
之後偶然又得一個訊息說駱子竹雖前幾年丟了一個妹妹,卻又很快收養了一位妹妹。不免讓丁武聽到後有些心生疑惑,起了想去駱家一探就究的想法。只是駱家內宅女眷,外人自是不能隨意拜訪,他只能耐下性子等到端午節時,從王青雲那裡打聽來的訊息,暗守在駱家門外,然後跟著駱家的驢車到了河邊,才瞧見這位駱家大姐的模樣,竟然與絹兒容貌相似,再細一看,連神態舉止也有幾分相同。
之後再一對話,更讓丁武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這位駱子菱分明就是當年的絹兒。
這會王青雲看丁武心情不佳,玩笑般開導他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你丁武的人才何愁沒小娘子仰慕。如今你且要離京了,我們兄弟倆非要好好樂樂才是”心中卻有些後悔自家見二郞對那位小娘子有些心動,見對方離開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於是冒失莽撞地慫恿二郞向其表白,害得二郞被罵了一通,碰了一鼻子的灰。
丁武看出王青雲的心思,拍著對方的肩,大笑道:“你且不必擔心我,難得少年輕狂時,且要縱情隨欲才是。再說這幾年離京之後且憋曲得很,也只這一月見你們這些舊友,才讓我能有些開懷。今**且陪我吃上幾角酒才是”
說笑間二人便離開此處,隱約還能聽著丁武道:“只是這事實在丟臉,你且為我閉口如瓶”
丁武一直記得許久前的某一陽光燦爛的夏日,習慣爬上繡院的那處天井牆的他,正看著絹兒端坐在榆錢樹下繡花,一身嫩綠色的衣裙襯在一片綠色的榆錢葉中顯得分外的安詳寧靜,陽光透過葉樹打在她的臉上,印著或淺或深的陰影,而絹兒的目光卻只是專注地望著手中的針線,嘴角邊的那一抹淺笑,更讓人有種她已沉浸在另一個神秘世界、遊離在世俗之外的錯覺。
然後,丁武叫了一聲絹兒,對方抬起了頭,望著牆上的自家,眨了眨眼睛,那一抹淺笑依舊掛在臉上,而陽光之下更顯笑容乾淨,眼神溫曖。
丁武形容不出來當他看著那一笑時所帶給自家的某種觸動,這個並非很美的笑卻一瞬間讓滿目的陽光輕易地溢入心底,丁武也情不自禁地綻開了笑容。
那一年的陽光明媚的讓人有種懶洋洋地幸福感。
後來二人分離,而那張笑臉與那天的陽光也慢慢地淡出丁武的記憶,他漸漸忘記了曾經一個人,她的笑曾感染了自家。
再後來已是經歷了許多風霜與挫折的丁武,又回到京城,見到昔日的老友,徒生了許多感慨,終想起了絹兒,想起了她的笑容,但有再見對方一面的衝動。
他想知道對方的微笑是否如舊,而自家的心是否還能被微笑所溫曖感動。
但現在看來,一切早已過去,再美好的物事也經不起歲月變遷,斗轉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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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頭春色淺第十六章條件
第十六章條件
回家之途中,子菱安撫了秋香與夏香,併發誓以後絕不會擅自亂跑,這才平息了二位女使害怕擔心之後的惱意。
待三人回到了家,子菱自是興沖沖地去找孃親,卻見屋裡無人,這才記起駱二孃說過下午為贖買田地之事要出一趟門。
這會時時子菱見著子竹衝進了內院,難得手舞足蹈沒個正經,高聲道:“官家又下詔了。”
“停、停。”子菱比了個手勢,捂著額頭,愁道:“如今我且正煩,不耐聽這些事。再說官家最愛一月幾次詔,值得哥哥你這般大驚小怪的”
子竹搖頭笑道:“若是其他的詔令便也罷了,但今日之詔卻深得我心,妹妹聽我一一道來。”
子竹這會搖頭晃腦一副掉。書袋的模樣,可見心情正好,子菱也不好掃他的興,便無氣無力攤手,道:“哥哥請講,妹妹我且聽著。”
子竹取出紙扇慢扇輕搖,故做斯。文狀,道:“官家在下月欲立畫學,收畫學學子。而畫學隸屬於國子監,也是實行三舍法考選取士。”說到高興處子竹更是笑眯著眼睛。
子菱打量一番子竹,道:“聽哥哥。話中之意,且是打算不做官,要改作畫了。”
子竹這會時候眼神自是炯炯有神,道:“原來我對於。學畫還是做學問且是左右為難,但這詔一出,如今便算是有了一絲生計,妹妹可知這畫學的上舍生一樣經禮試可做官,我若以畫入學,既未辜負父母的希望,也能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