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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必然是落到了他手裡。”苗朵兒翹起一個指頭,指著於異:“這人神通廣大,又會隱身術,師父猜測,任小姐她們主僕,十有八九是給他用隱身術隱了,藏在什麼地方,密加淫辱。”對苗朵兒的話,林蔭道本來始終有些將信將疑,說於異是酒鬼,那是沒有丁點兒假,但說於異是色鬼,林蔭道還真沒看出來,雖然有酒後亂性的話,可於異每次喝醉了就一閃不見,他可是見過幾次的,卻沒一次見於異亂什麼性,直到苗朵兒說到任青青,正所謂關心則亂,他的心思一下就亂了,尤其聽到最後四字,更是血往上衝,一步就跨到於異面前,把他身子一揪,提將起來,紅著眼晴瞪著於異道:“朵兒的話是真是假,青青是不是落到了你手裡,你把她怎麼了?”
“她的話啊!一半兒是真,一半兒是假。”於異嘿嘿一笑,站直了,大白牙慢慢地呲了開來。
於異從來不恨敵人,敵人的本事若別出機杼,他甚至還會打心底裡欣賞——敵人越有趣,遊戲也就越好玩不是,例如麻一箭,當場射了他幾箭,他反而讚了一句——他沒有這種箭技啊!
但於異恨背叛。
薛道志李道乾的背叛,害死了柳道元。
謝和聲的背叛——或許對謝和聲來說,從頭到尾都是個詭計,但在於異眼裡,還是背叛——害死了金百萬幾個。
而今天苗朵兒幾個卻背叛了他,是的,他一直當苗朵兒父女師徒是酒友,是朋友,而這些人,卻突然就來暗算他。
他最恨這個。
因為他待人,從來就是一腔赤子之心,或者說,他就是一個小孩兒心性,小孩子信了一個人,就會全心的信任,把整個心坦開來,完全不加任何提防。
這種信任是最純粹的,也是最極端的,一旦遭到背叛,反應也最激烈,最極端。
因此林蔭道看到他呲起的大白牙,竟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鬆手退開——他的那種神情,實在是太獰惡了。
不過下一刻林蔭道就下定神來,他有些迷惑了,道:“什麼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苗朵兒說我想強姦她。”於異眼珠在苗朵兒身上轉了一轉,小姑娘不到十五歲,但發育得很好,小屁股小胸都有模有樣了,尤其是配上露出一截的小蠻腰,很有幾分誘惑力,平時於異不把女人當女人看,看一眼就算,但他到底是有過好幾個女人的,女人哪裡好自然知道,這會兒起了心去看,嗯!嫩是嫩了點,但更有一股清新的味道,眼光隨光又轉到白骨神巫身上,白骨神巫也站了起來,秀眉微微促著,她身量苗條,白袍寬鬆,到是看不出身材,然而她清冷的臉上,帶著一股清冷矜貴的大家之氣,把這樣的一股氣質撕開了蹂碎了,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性。
“還有她師父。”於異白牙呲得更寬了,眼中更發出邪異的光來,那次給花鵲王誘入和合廟,吸了邪氣,雖然於異本性不喜女人,這股邪性輕易露不得頭,但這會兒因受到背叛而心中激憤,隨著胸間戾氣的噴湧而所有地邪性全鑽了出來。
“這半句是真的。”說話間,於異雙手微微一抬,再猛然一張,剎時撐出十餘丈,絲龜煉出的銀絲網雖有彈性,也可擴充套件到數丈長,但十餘丈是擴充套件不了的,撐到極致,錚的一聲便斷了,其聲泠然,恰如斷了一把琴絃。
當於異呲出大白牙時,白骨神巫便覺得有些不對,尤其與於異眼光一對,心下竟也顫了一下,那不完全是怕,而是一種極為奇怪的情緒,她哪裡知道,於異本性中只有一股戾氣,但這股戾氣中,卻慘雜了和合廟千年養氣的邪氣,這股邪氣帶著一種放大到極致的慾望,即便只是從於異眼中射出來,而不是噴出紅霧,同樣帶著一種極為隱秘的挑逗力,能把人深藏心底的慾望給挑起來,而白骨神巫之所以出家學巫,本是因情場失意,在她心底最深處,對情/欲是有渴望的,且這種慾望因未能得到滿足,年深日久的積累下來,更是極為強烈,所以給於異眼中這飽含情/欲的眼光一挑,她心底最隱秘處,竟好象也撥著了一根琴絃,整個靈魂深處都顫抖了,更覺小腹發脹,下身潮熱,隱隱似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
白骨神巫大吃一驚,心神急凝,心底羞怒,一時間俏目發威,怒叱一聲:“小賊大膽。”
她的叫聲中,苗朵兒先動了,雖然於異喝了酥骨草泡的酒居然一點事沒有,然後還能掙開銀絲網,讓苗朵兒心中即驚又怕,但這會兒可沒退路了,她手在苗牙腦袋上一拍,低喝一聲:“咬死他。”
苗牙早就躍躍欲試,得到苗朵兒指令,立時騰空躍起,撲向於異,它帶著花斑的身影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