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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去神螺中。”於異神念一動,抱著高萍萍進了螺殼中,直入後園,把高萍萍往白玉床上一放,伸嘴便吻,雙手更是四下亂摸,高萍萍卻又擔心蚌女,強撐著道:“那些蚌女,她們會看見。”
於異終於不耐煩了,道:“那是些小妖,我不叫她們,她們不敢進來的。”
伸手便解高萍萍衣裙,高萍萍雖對他的話存疑,而且園子這麼大,到處光光的,總讓她羞不可抑,可她是個柔善的女子,又知道於異脾氣不太好,怕他生氣,只得任他解了衣裙,她肌膚極為雪嫩,躺在玉床上,晃眼之間,竟彷彿與那床是一個整體,偏又含羞帶怯,體顯桃紅,那份嬌媚,難描難畫,於異一時間竟是看得呆住了,隨後獸血沸騰,撲將上去,恰如猛虎按住了大白兔,那一頓大嚼,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到還記得日前神像所演的各種奇招怪式,他又是個愛玩的,略止住飢火,便一一試演,高萍萍雖然羞極,卻是百依百順,把於異樂得渾不知其身何身,此地何地。
щ終於心滿意足時,高萍萍卻給他揉χɡ·с散了骨頭,癱在玉床上,半根手指頭也動彈不得了,好半天才回過氣來,卻叫道:“啊呀!紅兒找不見我,可要著急了。”℃!
想要爬起來,卻是身軟體酥,撐到一半,一時無力,又跌在了於異懷裡,她又急又羞,忍不住嬌嗔道:“都是你,跟頭大惡狼似的,揉搓得人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於異呵呵笑:“我是大惡狼,你是小白兔,嗷嗚。”學作狼嚎,逗得高萍萍咯咯嬌笑,還是記掛著紅兒,道:“郎君,你送我出去,要不紅兒真要著急了。”
“可我捨不得你出去啊!”於異抱著她,高萍萍心下甜蜜,卻又聽於異道:“至少一起洗個澡吧!”
“壞人。”高萍萍有些羞,卻也並不拒絕,剛才那一番歡愛,實在是出了太多的汗,整個人好象都粘粘乎乎的了。
於異抱了她到池中,這一個澡洗得,自是春色無邊,直洗了一個多時辰,高萍萍再記起紅兒時,卻真個著急了,於異這才送她出來,自己卻懶得出來了,外面睡草窩,哪及得螺殼中白玉床舒服?
第二天也差不多,於異先前對女人沒感覺,這會兒食髓知味,卻是貪嘴得緊,高萍萍的身材也確是非常的好,特別的白而且豐滿,卻又豐而不肥,感覺極妙,且她又是特別柔順的性子,於異性子本就頑劣愛出花樣,偏又給那神像誘出了邪性,每次總要換幾個花樣來玩,高萍萍雖然害羞,卻總是依著他,有時實在羞不過,便捂著眼睛,身子卻如一根柔嫩到至極的絲草,隨便於異怎麼折騰,這讓於異非常的舒爽稱心,自然也更貪戀她的身體。
高萍萍一直認為自己是寡婦偷情,所以哪怕對紅兒也是瞞得緊緊的,但貼身的丫頭,有時候真得不好瞞,紅兒雖然沒撞到現行,卻從她身體的變化感覺出了不對,時不時很古怪的看她,這一日高萍萍給她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嗔道:“看什麼啊!怪里怪氣的,不認識了。”
不想紅兒卻點頭:“確實有些怪。”
高萍萍心虛,嗔道:“哪裡怪了,我看是你心裡作怪。”
“到又說不出是哪裡怪。”紅兒卻又搖頭,眼睛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突然把鼻子聳了聳:“打個比方吧!小姐,你還記得以前園中那顆老梅子樹不?以前的小姐,就如二月初的梅子,看上去好看,卻總是有股子青氣兒,而現在的小姐,卻象是四月天的梅子,全身上下都熟透了。”
高萍萍給她說得大羞,這不是已經熟透了嗎,嘴上可不敢認,嗔一聲:“胡說,是你讒楊梅了吧!”
總算哄過去,回頭把這話學給於異聽,於異聽了怪笑:“沒錯,你還真是粒熟透了的白楊梅。”張開嘴,抱著高萍萍就是一頓亂啃,啃得高萍萍驚叫:“啊呀!好多牙齒印,這下真個瞞不住了。”
於異哪裡理她,差點兒真個把她嚼碎了吞進肚子裡,不過池水有神效,歡愛後一泡,小半個時辰,滿身歡愛後的痕跡就都消失了,重又瑩白如玉,總算是暫時沒露餡,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當然,高萍萍也不是真怕紅兒知道,只是一種害羞的心理,能瞞一日是一日吧!
過了五七日,前面傳來訊息,抓住蒼狼王了,蒼狼王有狼性,頗為倔犟,先還不想降,給尖角王七個圍著一通暴揍,打服了,降了,尖角王幾個有好戲不忘老大,派人專請於異去看戲呢。
高萍萍這兩天卻也給於異纏得怕了,一到身上,那真是如狼似虎啊!便把他打發到前面去看戲,於異趕到蒼狼王寨中,擺好酒,看了一場辣鳥的好戲,再又整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