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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這話讓高萍萍吃了顆定心丸,她最怕的,就是於異吃幹抹淨不認帳,以她是三毒寡婦,不詳之人,不要她,那就一切都完了,聽於異口氣肯認帳,她心中一喜,抬眼看一眼於異,忙又垂眼,輕聲道:“於郎,妾身乃不詳之身,你——你真的不在意嗎?”
“有什麼在意的,什麼不詳之身。”於異哈哈一笑:“借那死鬼彈角王一句話,那是別人承受不起,你生來就是我的,誰敢在我之前娶你,那就會遭報應,騎馬摔死他,過河淹死他,好好呆在家裡,接新娘子,絆個門檻也跌死他。”
高萍萍聽著這話,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忍不住抬眼看於異,池中的他,攤手攤腳泡著,臉上的神情,是那樣的張狂飛揚,難道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受用得了她?
“下來洗一洗啊!跟你說,這水泡著最舒服了。”於異招手,高萍萍與他眼光一對,忙又低頭,粉臉兒剎時紅如火燒,雖然夫妻間事也做過了,但那是神智迷失之時,這會兒要她下水跟他一起泡澡,那真是要羞殺了。
於異卻道:“至於你們家,那沒辦法,我確是撕了謝和聲,你要想公開嫁給我,高家還真莫想在人界立足,不過這個也無所謂吧!反正我認你是我的女人,活著你是我於家娘子,死了也進我於家祖墳,這不就得了?”
他大大咧咧的,什麼事在他嘴裡,全都無所謂,換了其他人,不會這麼說,別人聽著也刺耳,但偏生從他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而高萍萍聽在耳朵裡,也並不覺得刺耳,會覺著一種特別的安心,暗叫:“我高萍萍終於也有個當家作主的漢子了。”“下水來啊!愣著做什麼?”於異見她不動,手一長,忽地將凌空抱了起來,高萍萍驚呼聲中,已給他抱進了水裡,伸手上下一捋,把她衣裙盡數脫了,高萍萍心下羞極,偏生手腳軟綿綿的,生似給抽了筋一般,再沒半絲力氣,任他脫得清光,抱在懷裡,她的肌膚異常的白嫩,泡在清清的池水裡,真如一具美玉,於異看得眼光發直,忍不住叫:“娘子,你身子真漂亮。”
聽得他贊,高萍萍身子越發的軟了,更無力遮攔,星眸微閉,任由他前前後後地欣賞,也由得他怪手上上下下的作怪,只是他手伸到胯間時,才低低叫道:“於郎憐惜,妾身實是不堪承受了。”
於異怪笑一聲:“別說是你,我也受不了了呢,方才那一場,真真是大戰啊大戰,不信你看,我這小兄弟也是傷勢累累呢。”
高萍萍哪裡敢看,羞得伸手捂眼,於異卻撥開她手,托起她下巴,高萍萍眼光微抬,與他對視,低喚一聲:“夫君。”
“娘子。”於異回叫她一聲:“哇嘎嘎,你真漂亮。”伸嘴便往她紅唇上吻去,高萍萍心下害羞,他嘴唇吻過來,卻是反唇相就,一時唇分,高萍萍心中喜意已多於羞意,伏在於異懷中,嬌聲道:“妾身一生便託付於郎君,還望於郎多多憐惜。”
“放心。”於異豪氣干雲:“你即做了我的女人,我自會照顧你,即不會餓著凍著了你,更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他真是不會哄女孩子啊!若換了葉曉雨等女孩子,聽了必會嘟嘴巴,但高萍萍連嫁了三次,心性大受挫磨,少女的浪漫漸漸逝去,反更喜歡聽這種實打實的話。
於異一手揮舞,一手卻把玩著高萍萍胸前玉兔,高萍萍是練有玄功的女子,也到了二十多歲最豐盛的年紀,身材極佳,胸大腰細臀圓,尤其從背後看去,細細的腰襯得雪臀格外的豐圓,若不是先前玩傷了,於異當場就會挺槍上馬。
“真想不到,女人竟是這麼個滋味,以前還真不知道呢?”於異玩得盡興,忍不住嘆。
高萍萍給他玩得星眸欲醉,滿臉羞紅若三月桃花,聽得這話,卻是羞喜不勝,忍不住半睜開眼睛,道:“於郎,你以前沒娶妻嗎?”
“到是拜過一回堂。”於異叫,這話聽得高萍萍心下一黯,但聽於異說了和葉曉雨的事,她卻忍不住羞笑起來:“你在她屁股上寫了個賤人,於郎,你還真是。”
“真是什麼?”於異哼哼兩聲,斜眼看著她:“你要是不聽話,我也不寫字,只是揍你。”說著真個在她雪臀上拍了兩掌,用的勁不大,到是拍得啪啪作響。
高萍萍又羞又笑,軟在他懷裡:“妾身不敢,妾身一切惟夫君之命是從。”
見她服軟,於異大是受用,哼哼兩聲,心下想:“女人啊!就是不能慣,其實當日也是我不知道,若知道,也不要寫字,直接一鳥捅進去,也就老實了。”
這個念頭只是閃了一下,便放開了,又在高萍萍雪臀上拍了一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