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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無數蝦頭螃腦的妖怪出來,口稱大王跪迎,因此知這人便是黑水大王。”
“這哪個說書先生編的,到也似模似樣。”於異自灌了一口酒,神色不動,也不吱聲。
王居見他不吱聲,道:“黑水大王,對這人的供述,你有何話可說?”
於異哼了一聲:“這話我也會編,且不說,我只問你,如何又說城外的水是我弄出來的?”
漁阿七不敢看他,只對王居叩頭,道:“稟大人,卻也是巧,小人昨日在河邊打漁,一時貪睡,忽聽有人說話,睜眼看時,正是這黑水大王和一夥妖怪,就如那日所見,只聽黑水大王說,那日治了氣,心下不爽,眾妖便說,那就發水衝了河堤,毀了田地,這口氣也就出了,黑水大王便說好,於是作起妖法,決了河堤,小人幸而躲在高處,這才撿得一條性命,但眼見這怪如此作惡,心下不平,因此首告。”
144章 調戲土地
祝朋友們節日快樂!——
“黑水大王,對這人的供述,你認是不認,若不認,你有何話可說?”
這話說的,有耳朵的就知道,這是叫於異不認了,編幾句話來搪塞就是?王居不是要汙陷於異嗎?為什麼突然又轉到了於異一邊呢?很簡單,形式比人強啊!於異法力如此之高,萬一惱羞成怒,當頂給他一腳,豈不完蛋,他只收了馬大富一點兒好處,可犯不著把命賣給馬大富,其實他叫這漁阿七出來,就是想讓於異翻供的,因為事前編好的,是指控於異是黑水大王,只要於異不是黑水大王,自然會翻供,世上難道真有那麼巧,於異真就是黑水大王?不可能嘛!卻還怕於異犯牛筋,所以涎著臉在言辭上誘導,心裡更在暗叫:“大爺啊!你只要說一句搞錯了,你不是黑水大王,我一句汙告,那今天這事就了了。”
不想於異卻不吱聲,反是搔了搔頭,王居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真是黑水大王,還是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會說?”
便在這時,忽聽得一聲厲喝:“蕩魔都尉巡查至此,何方妖孽作亂?”
隨著喝聲,宋祖根撒了隱神牌,率三十二名神兵現身出來,莫看只是區區三十多個人,但列成陣勢後,在這種狹窄的街頭,卻顯示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四面鋪子裡圍觀的百姓一聲驚呼後,便是一片死寂,所有的眼光都齊嶄嶄地落在了眾神兵身上。
有多少年,宋祖根沒有亨受過這種感覺了,他把胸膛極力的挺起來,下巴更是高高的抬著,雙目極力睜圓,狠狠的瞪出去。
“雙陽縣土地王居,參加大人。”王居那個喜啊!恰如霹靂一聲春雷動,他本來漸漸冰凍的心,剎時就化開了,身子只是一閃,到了宋祖根前面,躬身抱拳,大聲參見。
於異嘴角泛起一抹笑,隨又強行壓住,再倒了杯酒,往肚子裡灌下去,這會兒可不能笑出來,笑出來就不好玩了。
叫王居失望的是,他雖然高聲通了名,神兵簇擁著的車駕中,卻一點聲息也沒有,打下的簾子也沒有掀開,王居忍不住抬頭,卻聽宋祖根道:“你是雙陽縣土地?你這裡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小的神兵,居然以這種口氣問他堂堂一個土地的話,王居鬍子差點兒氣翹了,但這會兒有求與人,而車駕中的蕩魔都尉又一聲不吭,王居沒辦法,只得忍氣吞聲道:“昨日黑水河決堤,有人舉報,乃是黑水河妖興風作浪,不想這黑水河妖膽大之極,居然還與本城刁民有勾結,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酒樓中喝酒,本官得報後,率快班圍捕,然河妖妖術厲害,還請蕩魔都尉大人予以援手。”
他開口閉口只提蕩魔都尉大人,可車駕中依舊悄無聲息,仍是宋祖根開口:“有這等事?你可有證據?”
王居氣結,你當本官是什麼?你小小一個神兵,而且還斷了一隻手,這會兒王居看清了,更氣得咬牙,但後面車中不開口,而且蕩魔都尉到底是五品官,比他這七品土地要高好幾級呢,雖然不相統轄,官階擺在那裡,人家要擺架子,要拿個神兵來噁心你,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有。”王居惡狠狠點頭,向漁阿七一招手:“你來,把先前的話給這位老爺複述一遍。”
你不是要噁心我嗎?我索性把這斷手神兵也叫老爺,看誰噁心誰?
可惜他失望了,車中仍是半點動靜沒有——未必真把他手下的神兵也當老爺了?王居沒轍了。
漁阿七又原話複述了一遍,宋祖根裝模作樣嗯啊半天,道:“那就是人證物證確鑿了?你雙陽快班拿不住這妖。”
王居翻翻白眼,一拱手:“還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