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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吩咐了兩人,押到一邊,就借馬家酒肉,大醉一場,第二日一早醒來,於異脫了官袍換上常服,先行進城,宋祖根等人則依計隨後進城。
到周家酒樓,這會兒於異留意了一下,酒樓名居然叫醉月樓,相當雅緻的名字,沒進門,周店東一眼看見他,立馬笑臉迎出來:“恩公,樓上請。”又仰頭叫:“月兒,於恩公來了,快出來迎接。”
這熱情有點兒過,於異最怕的就是別人熱情,他並不知道,周店東不但把他當救命恩人,還知道他是神仙了呢,至少知道他有仙術,這熱情自然也就是水漲船高,翻了倍了。
簾子一掀,月兒也快步出來了,小臉上一臉的驚喜,叫道:“恩公,樓上請。”
“不要了不要了。”於異把手連搖:“我就坐這門口,這裡涼快。”自顧自到門前一張桌子前坐下。
周店東上次已經領教了他的脾氣,知道這人性直而暴,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跟他吱吱歪歪,哪怕是好心,他也把你做驢肝肺扔了,也就不勉強他,親自上了酒菜,又叫月兒斟酒。
月兒喜滋滋的應著,這次看於異與上次又不同,這次別有心思了呢,秀麗的眼睛便不時在於異臉上偷偷溜過,恰如午夜窗欞間溜進少女閨房的一縷月光。
於異長得不難看,可也說不上好看,個子比一般人高點兒,但單瘦,臉上也沒什麼肉,條是條角是角的,頭髮從來梳不整齊,總有幾根毛聳著,說起來他這頭髮還有個笑話,跟高萍萍在一起的時候,高萍萍每天給於異梳頭,女人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嘛!收拾起來比對自己還要用心,所以每次都幫他梳得齊齊整整的,可只要一轉背,必有幾根頭髮戳出來,高萍萍不服氣,連試幾次,次次如此,她就奇了怪了,於是有一回給於異梳好頭髮後,就盯著於異,到看是怎麼回事,結果眼睜睜看到,那幾根頭髮,滋溜溜就自己立了起來,有的東伸,有的西戳,而於異就在那裡喝酒,真的完全沒去碰一下頭髮,高萍萍就此服氣,當時嬌嗔:“你天生就是個戳天塌地的主。”
稜角分明的臉,東伸西戳的發,飛揚跳脫的眉,狂野不忌的坐姿,再加上偶爾的呲牙一笑,若是不熟悉的,說會喜歡上於異,那真是碰上鬼了。
但女人和男人不同,心暮少艾的少女又與一般的女子不同,月兒這會兒看上去,卻覺得另有一種韻味,那飛揚的眉角野性的眼神,讓她少女的心,怦怦的跳。
可惜啊!於異和上次一樣,基本不看她,最初對她笑了一下,說了句多謝後,就再不看她。
月兒長得其實還行,當然不能與高萍萍火鳳凰那種超級大美人比,但也秀秀氣氣的,至少算得上是小家碧玉,當然身子沒長開,正如那天於異看到的,胸乳才不過雞蛋大,可青澀自有青澀的味啊!若在有心人眼裡看去,這種少女的青澀,才更讓人心動呢。
不過於異不是有心人,他現在雖然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了,而且也喜歡玩,抱著了高萍萍或者火鳳凰,那是花樣翻新,玩不過癮不會下來,但對於其她女人,他卻基本上不會多看,別說月兒不過是小家碧玉,便就長得比高萍萍火鳳凰更漂亮,他也只會看一眼,不會看第二眼。
打個比方吧!如果面前有一壺劣酒和一個超級大美人讓於異來選,他會選哪個呢?想都不用想,於異會毫不猶豫的選那壺劣酒。
愛玩美女而無色心,這就是於異,更何況這會兒於異正在等馬大富王居上門呢,有一出好戲等著唱,就更不會看月兒了。
這裡又可以比一下,如果一個特別好玩的遊戲和一壺絕世的美酒讓於異選,他會選哪一樣呢?於異可能會猶豫,不過最終還是會選遊戲。
於是就可以知道了,直到今天,於異還是個頑童,就是喜歡玩兒。
於異邊喝酒,邊留意酒店樓外面,有幾道眼光比較怪異,其中絕對有馬大富或王居派來望風的,他當然不會阻止,反是垂下眼光,裝出半醉的樣子,搖頭晃腦地哼起了小曲,聽了他的曲子,月兒忍不住抿嘴暗笑,又是那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這人,太怪異了。”月兒心下想著,心中熱辣辣的,猶如燒著了一灶火。
近晌午時分,雜踏的腳步聲響起,把醉月樓四周都給圍住了,只聽小二一聲叫:“你們是什麼人,啊呀!”
啊呀聲中,小二踉蹌跌進店中,店門口隨即湧出一群人來,都做衙役打扮,亂紛紛叫:“捉妖怪,捉妖怪。”
“呀!”月兒嚇得一聲尖叫,一跳就躲到了於異背後,小手還牽著了於異衣服,心兒怦怦的跳,不過隨即就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