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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具備手術簽字的資格,孕婦昏迷,最後霍弗之冒充長亭丈夫簽字,反正小醫院也沒人查,他說是誰敢說不是。
五個小時後,天矇矇亮了,兩個嬰兒簡短的哭聲打亂了新一天的平衡,十二月十五日,兩個健康的小男孩正式降生,母體卻送入急救室救治,幸虧申藥早有準備緊急調配了血液。
兩個孩子在母親搶救結束後,當天晚上被送回大醫院,長亭還在昏迷但已經沒了大礙。
兩個孩子或許是因為早產的原因,面板皺皺得不似其他的孩子飽滿,兩個孩子也不怎麼哭,偶然哭時有氣無力,不好好的吃東西,第一天甚至沒怎麼睜眼沒吃東西,一直在睡。
第三天的時候長亭醒了,面對著霍弗之噓寒問暖她覺得很尷尬,尤其她現在的樣子不適合看到霍弗之。
不知霍弗之是沒感覺還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他很坦然的幫長亭活動四肢,偶然手伸進被子裡幫長亭活動雙腿,沒穿衣服的長亭很尷尬,可她現在的狀況也只能如此。
第三天晚上,小兒子突然開始低燒,大兒子使勁哭,臉色慘白的長亭手足無措的拉著霍弗之求助,她現在不禁恨自己無法移動,兒子生病她什麼都幫不了兒子。
霍弗之忙緊忙出的照顧,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發燒,誰知申藥卻不樂觀:“最好給孩子做次全面檢查,我懷疑他先天有問題。”
霍弗之緊張的看著申藥:“現在呢,孩子怎麼辦?你們趕緊治,想辦法治好他,多少錢我出。”
申藥拿開兄弟的手:“不是錢的問題,當初她懷著的時候就擔心孩子有問題,現在擺明是出來問題,我們組裡剛從給孩子做了檢查,說句實話,差不多準備一下吧,值得慶幸的是,老大很健康。”
霍弗之聞言臉色瞬間刷白!“怎麼可能,他們三天前還好好的!你不能下這樣的定論,長亭怎麼受得了,她……她……”如此期待他們健康:“你想想辦法,拜託你想想辦法!求你了。”
申藥能理解家長的心情,但是理解歸理解但這事不能逆轉,申藥同樣心疼,他也不想宣佈這樣的訊息但事實就是這樣:“我現在只能止住病情惡化,你做好心理準備……”
霍弗之突然覺得鋪天蓋地的痛,雖然孩子不是他的,但他一直把愛好當他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申藥想說沒有,但是看著好友痛苦的表情他還是開口了:“內地的靜天醫院有可能,傳言靜天的少爺先天不足,他的父親為了給他續命請了大批專家,成立了這家兒童醫療中心,他們或許會有辦法,但靜天不是醫療機構它的背景相對複雜,錢只是一個方面,他們有時候見死不救,我是怕你去了也白去,他們沒理可講。”
“我去求他們,只要他們肯救老二,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他不想長亭失望,不想長亭好不容易盼到出生的孩子出意外,說出去的話卻欠考慮,他能答應什麼,難道對方喜歡男人讓他失身不成,他只是個律師,而對方不缺律師!
霍弗之只訴長亭二兒子需要轉院治療,讓她安心養傷,他帶著兒子先去看病。
第二天他和申藥踏上了去內地的飛機,身後跟著香港的醫療團,以霍家的財力當然請得起。
可好不容易到了靜天,靜天卻給出不收留的決定,霍弗之只能先把孩子轉入康德醫院的兒科。
小孩還在低燒,這樣燒下去肯定會燒壞孩子的腦子,就算是治好了也後患無窮。
康德醫院內負責治療小傢伙的是一個姓高的年輕男醫生,畢業兩年,有一年的工作經驗,他負責和香港跟來的醫生們一起照顧才五天大的小傢伙,這樣的事情高醫生見得多了,很多有錢的人求著靜天的收留,各種各樣的科系排隊找任陽的人多了,這麼小的卻很少見,可這樣的排場不陌生,畢竟能請任陽的哪個不是有權有勢的人。
霍弗之把孩子交給申藥,一個人在靜天三樓外給裡面的專家們跪著,他知道無理取鬧了一點,看枉他有爭辯天下的能力他現在也無用武之地,只能求他們大慈大悲救救孩子。
在霍弗之跪了一天一夜後,三樓的主治醫生鍾醫生出來了,今年七十高齡的他,現在是伊諾的專屬大夫,早已不對外看診,他能理解外面跪著的人的心情,但理解歸理解他也有想保護的人:“孩子,你起來走吧,不是老夫見死不救,而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我們家少爺前段時間因為感染昏迷一個月,病原就是因為有個小孩攜帶的病菌留在醫療器材裡致使我家少爺感染,現在三樓已經封閉不接受任何病人,你還是走吧。”
霍弗之拽著老者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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